李帧招呼赵志等等,对远方招了招手,远处一人马上推了辆木轮车过来。
赵志呆了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冲李帧的腿看去。
“你不是现在才发现吧。”李帧微笑着双手撑直了身子,冲那家人伸出手来。
赵志马上走过去扶着李帧的腋下,把李帧扶上了轮椅,面色颇为尴尬。
李帧面不改色,拉开下面的衣摆,露出俩截突兀的圆来,竟然是齐膝而断。
“这个”赵志有些结巴,他这才意识到,每次见李帧,都是坐着的,而一向干净,斯文,淡定的李帧,他从没想过竟然是个没有腿的人!
“意外了?”李帧微笑道:“十年前的事情了。”
赵志忽然觉得心头很有些郁闷,站在了轮椅后,示意下人走开,自己接过了轮椅,缓缓推着,因为是木头轮子,石板上虽然光滑,可是接驳之处还是颠的厉害,赵志叹了口气:“日后弄出充气轮子,第一个给你装上。”
李帧呵呵一笑:“轮子再好也不如腿啊。”
赵志停住轮椅:“跟我说说,日后我给你报仇雪恨!”
李帧笑道:“你要给我报仇?”
赵志点头:“不是吹牛。我要真发飙起来我自己也很怕地!”说着扬起拳头:“看看。沙包大地拳头!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练地。”
李帧笑道:“那你去帮我把李隆基地腿砍下来吧。”
“李隆基?”赵志呆了呆。
“怕了?”李帧似笑非笑。
“怕?怕个毛?”赵志不屑道:“大不了做一堆原子弹丢皇宫里去!可现在地问题是他是我挂名岳父哎。你忘了十九公主现在在给我当小妾呢。不如等那丫头红杏出墙了再说好不?再不行**给你做好了。你自己去丢?”
李帧噗嗤一声,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当真啊。走吧,这些往事,晚上再跟你说。先去弄你的原子弹吧。”
简单的**就是这么弄的,一个陶瓷外壳,装葯丸的小瓶子,加了点铁珠,按之前的方法配置好了火葯。就基本好了。而这些技术地核心就是火葯各种成分的配置。(因为架空小说里详细描写火葯**之类的是不被允许的,为了不被和谐,此处就简单的被带过。)
火葯的起源大家也都知道,唐初名医兼炼丹家孙思邈所著地丹经内伏硫磺法该法亦是世界早折轻工业火葯原始配方记载,它具备了形成黑火葯的主要成份。这个配方的目的是使硫磺伏火。“伏火”是炼丹术常用的一种操作,即通过煅烧等办法。使一些性质猛烈的葯物变得温和。而古代的炼丹术士也经常遇到炼丹炼着炼着就炸了,寻秦记这电视剧里就有这么一幕,赵志也是受了那个的启发才弄起来的这火葯。
李帧在赵志地指导之下大概懂了制作最基本炸葯的技巧,可是对于火葯的生产和配置,赵志一直没仔细地说,一来,这黑火葯的各种成份比较复杂,弄个不好,可是真要出人命的。二来这其中涉及的化学反应知识比较复杂,李帧也未必能懂多少,赵志也不大清楚该怎么解释。
不过李帧倒是没太在意。今天见识的这些已经足够他回去理解一阵子了。
当晚,李帧作为东家自然好好的招待了杨大他们。
杨大自然也有值得庆贺的事情,据说对白家三兄弟的起先都是宁死不招的,可是杨大一伙直接吊起老大和老二,烙铁一上,砍掉老二地老二之后,老三就抗不住了,痛痛快快的招了个清楚,不过杨大说是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三兄弟肯定还有藏私,而且那千眼蛇的老二还没如赵志设想中的那么快交代,明天还是要继续一下。
赵志听了杨大的话,笑嘻嘻的道:“我再给你出个点子,你现在就来个疲劳攻势,好吃好喝伺候着,可是就别让他睡觉,兄弟们轮番轰炸,三天下来。你再弄张床摆在他跟前,困死他个王八蛋,看他招不招!”
杨大听了猛摇头:“那么斯文,你以为我们是读书人啊!”“那就弄个针板,放他屁股底下,然后逼他蹲马步,他不是练武来的么?看他能支持多久!再在他脚心上割道口子,图上些蜜糖,找来一群蚂蚁。然后嘿嘿。又痛又痒可真是辛苦的很啊。”赵志猥琐地笑道。
杨大一伙也都配合的笑了起来。
李帧适时的举起酒杯:“来来,大伙干了这杯!”连夜审讯的人手,各自去睡了,赵志则和李帧单独留在了饭桌前。
“认识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和你吃饭吧。”赵志弄了个很土的开场白。
“是啊,公子你一年不到走了多少地方,忙的很,哪里有空陪我吃饭。”李帧揶揄赵志。
“老是公子公子的称呼,有些怪怪的啊,咱们都这么熟了。”赵志笑道:“我今年二十五,你多大?”
“我三十整。“那以后我叫你李哥就好了?”赵志笑道。
“既然你有这心,不如我们就结拜了吧,只要你不嫌弃愚兄是个残疾之人。”李帧似乎很不避讳谈论自己的双腿。
“结拜?很流行地字眼啊。”赵志欢快道:“那咱们就结拜吧,你老大,我老二!”赵志想着怎么这么别扭啊,老二老二地。
李帧大喜,欢快的冲门外叫道:“来人哪!跋快预备香烛,书案!”
接下来就是十分正式繁杂地礼仪:先被逼着去洗了个澡,然后摆上了烛台,刘关张的画像。烧了黄纸,滴了血,砍了公鸡头,然后就是那土的掉渣的台词了,最后赵志还冲李帧彬下磕了个头,李帧又还了礼。这才基本完事。
在古代,结拜可是大事,并不如那些yy小说里见人就结拜那么简单,某些程度上来说,俩人结拜有时候比结婚还要正式点。
弄完了这一切,俩人才坐了下来,赵志首先是呆状叫了声:“大哥。”
李帧点点头,笑眯眯的道:“老二。”
赵志大:“大哥,你叫二弟就好了。别叫老二。”
李帧会意,哈哈大笑,稍顷。李帧才道:“既然你我结拜为了同生共死地兄弟,为兄我也不能欺瞒于你。你跟我来书房,我把我的身世告诉你知晓。”
赵志点了点头,推着轮椅送李帧进了房间,扶着李帧坐在了木榻上,自己也转身在李帧对面坐下,给各自都倒了杯水,这才安分下来,看着李帧。
李帧微微点头。缓缓的把手放在了自己断腿的截口处,眉头微微皱起,眼睛半眯着,似乎进入了回忆里去一半,语调悠远的道;“年少时的我,出生在一个很富贵地家**中,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我十岁那年母亲替我安排过十岁,亲朋好友来的可叫多了。家里前前后后都塞满了送来的礼物,绸缎,金银,我母亲笑的很开心。
可是第二天的下午,母亲就慌慌忙忙的把我从教书先生那里接了过来,递给我和哥一人一封厚厚的书简,然后就把我塞进了马车里,与我哥哥和妹妹一同离开了长安城,来到了南山佛寺。
母亲的脸色很难看。脾气和变的很暴躁。那张本是绝美地脸上似乎一瞬间就爬满了皱纹。三天后,母亲又带着我们回到了长安。住回了原来的房子里,那两封信也都被收了回去,我亲眼看见母亲把两封信塞进了花园里的槐树里,那槐树被蚂蚁驻空了。
可是当天夜里,一群官兵就闯入了我家,直接把我母亲关进了囚车,远远地送去了,而我和我哥哥也一齐被关在屋子里,十几个官兵在外把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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