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又接到:“我就睡在隔壁屋子里,公子夜里有事的话可以叫我。”
赵志一楞,那个龌龊的想法再次浮现在脑袋里,期期艾艾的问道:“那个,你睡隔壁,你大哥呢?”
杨玉凤哪里能知道赵志龌龊的念头:“大哥,大哥在二叔家睡了,你来了床铺不够了啊。”
“哦,这样啊,这样啊。”赵志擦了擦脑门,尴尬的应付着,忽然高声道:“什么?你大哥不在这里睡?那我们不是孤男”赵志说了一半,讪讪停住嘴。
“那有什么。”杨玉凤大方的笑道:“公子如今是村里人人敬重的先生,别人不会说闲话的。”
赵志急忙点头,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不错不错,我这人优点不多,不过诚实可靠倒是大家都赞同的。”
杨玉凤倒是相信的很,点头道:“能写出‘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这等诗词的人,自然是胸怀宽广!鲍子的诗集半月前我得自一读书人手中,虽然内容略少,不过字字珠玑,倒比那些附庸风雅之人写的那些强上太多太多了。”
一席话夸的赵志合不拢嘴,最近他也不再对盗用后来的那些文人騒客的诗词有丝毫的内疚,反正他们有的是文采,再造就是。
“哪里哪里,我其实也就是俗人一个,不可盲目崇拜的。”赵志摆手,一副老教授的样子。
杨玉凤自小案亲意外身亡,,而兄长杨大十四岁就跟着上一辈的族人外出营生,母亲身体也十分差,玉凤自小就在母亲身边服侍,杨母是个大家闺秀,识文断字,因此杨玉凤才能通晓些诗词,兄长虽然溺爱,可是自小懂事的杨玉凤并不骄躁,因此甚得村子里的人喜欢。
十五岁开始,跟村子里的老掌门学得一身武艺后的杨玉凤便跟着哥哥上了鸡公山。
一夜无话,第二日,赵志起了个大早,又是个大晴天。不及洗漱,匆匆忙忙的就把昨夜画了地图的被单扯了出来,朝大盆里一丢,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浇了几大瓢凉水在关键的位置,企图遮掩过去昨夜赵志梦见菜芽了。
赵志不是那种脸皮薄的人,其实同样的类型的事情在于家庄也发生过,而且当时的被子还是婉君表妹给从被褥上拆下来的,不过那丫头小,也不懂是什么,赵志只推说是稀饭倒在了被子上就遮掩过去了。可是今日这情况不同,一来,那杨玉凤是常年在山贼窝里混迹的,虽说都是同村人,估计还是黄花闺女,可是江湖上毕竟是江湖上,这事情她肯定懂。二来,赵志昨天才一副圣人做派,一夜过来就梦遗了,那可太不像话。
赵志得意的看着灰色的床单慢慢在水里浸透了,那痕迹不再明显之后,才微笑着回屋里去拆被套。不想一进屋,正与那杨玉凤撞了个满怀。
赵志低头一看,杨玉凤手里抱着的正是自己的床单,没办法,量太大了。
赵志饶是脸皮赛过城墙拐弯,也不经红了脸道:“啊,杨小姐,这这是昨天早上的稀饭洒在被子上了”赵志还抱着一丝希望,期待杨玉凤不懂这些。
“哦,哦。”杨玉凤虽然黑纱遮着脸,赵志也能看出她的慌乱,一边答应着,一边绕着赵志快步走出门外。
赵志刚松了口气,杨玉凤羞怯的话音去在屋外传来:“你半夜起来自己烧的稀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