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开始唱起来。
我醉了,因为我寂寞。
我寂寞,有谁来同情我?
自从你,离开我,
那寂寞就伴随我。
这是一首大家都十分熟悉的港台流行歌曲,叫做酒醉的探戈。1号小姐一边扭一边唱,其余的小姐就在后面给她伴舞,舞蹈的动作很简单,就是合着拍节摆手扭腰甩屁股。很是像我们经常在电视里可以看到的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旧上海滩时的夜总会里的表演,软绵绵,晃动在客人眼前的全是大**和圆臀。观众的思想当然也没在她们的舞姿上,甚至也没放在歌声里,而多数都是在欣赏她们身上那些裸露在外面的肉体,色鬼之意不在歌,在乎小姐肉身也。
l号唱完后,把话筒递给2号,2号又唱出一首台湾歌曲夜来香。接着3号、4号登场,都唱的是那种软绵绵的港台流行歌曲。
就在5号小姐接过话筒时,男主持人上台来念了一张纸条。山东来的赵先生出1000元点5号小姐演唱一首游击队之歌。
男主持人一念完,就马上博得全场一阵鼓掌和喝采。黑皮也觉得好奇,这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点什么游击队之歌这样的老歌曲呢?况且这样的歌曲在这样的场合之下演唱,也不是那么回事呀?但不知这里面还有什么名堂。经过这快一天的游赏和两位小姐的解说开导,黑皮现在知道了,在这阳光度假村里,貌似和外边一样的东西,其实内容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他估计这游击队之歌也是有说道的。
5号小姐手持话筒走到台前嗲声嗲气地说道:“谢谢。谢谢大家,谢谢对我偏爱的赵先生。现在我就给我最最亲爱最最尊敬的赵先生献上这首游击队之歌。希望赵先生能够喜欢。能够在我们阳光度假村里愉快地度过这个美妙消魂的夜晚。”
说着,5号小姐转身退至台中,背向观众,右手拿着话筒往上高高地一举,做了个秀,乐队马上演奏起来。
饼门刚完,5号小姐在唱头一句“我们都是神枪手”的同时,霍然转身过来。这时人们才发现,她的胸罩已从前面解开了,一对硕大的**全部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好!台下发出一阵疯狂的叫嚣声。男人们登时红了眼。
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仇敌。
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在那密密的树林里,到处都安排着同志们的宿营地;
在那高高的山岗上,有我们无数的好兄弟。
5号小姐一边声嘶力竭地唱着,一边疯狂地甩屁股抖**。唱了两句后两手交替着举话筒,腾出手两下就把还挂在肩上的乳罩扯下来顺手用力一扬,向观众席上扔过来,又引起一阵喧嚣的号叫和鼓掌。
一段唱完,5号小姐重新退到台中转过身子背对观众,三两下又把胯裆里那条卫生巾还要狭窄的三角裤扒下来,但她没再扔向观众而丢弃在脚边。一丝不挂地光着屁股对着台下的观众拼命地扭摆,不时的还有几个大胆挑逗的高跷腿动作,引得台下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她一直扭到乐队把曲子演奏了一遍,再次重复时才陡然转过身来。
一时间整个歌舞厅如同发生了12级地震一般,奸笑声、口哨声、叫喊声打声各种声响混成一团,震耳欲聋的噪啸盖住了伴奏的乐器声。
这时,台上那位5号小姐在观众疯狂的鼓励下野与大街上那些失去理智的疯女人毫无二致,一边张牙舞爪地狂舞乱蹈,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呼小叫。这次,她把歌词也改了:你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都打伤一个女人;
你们都是飞行军,白天怠堡晚上拼。
在那密密的人海中,到处都有同志们的好妹子,
在那高高的大楼里,有你们无数的娘子军。
我操,我操,我操操!
台上随心所欲地胡诌乱唱,群芳狂舞,歇斯底里;台下是一遍沸腾的海洋,人人个个都如同吃了伟哥服了**,打了兴奋剂一般,要与台上的比个高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