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到我这句话,雯雯一时恍惚起来。“雯雯这样的表情好可爱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亲一下、抱一下。”
每当我这样说,雯雯总是会羞红着脸微笑回答:“人家又不是小动物!”而变的更可爱漂亮“是雯雯小猫咪啊,不是可爱小动物吗?”“到底有没有痕迹?!”雯雯又笑又气的问我,并做势要打我的样子。
“一点点而已啦!怎么又变凶狠野猫了?”“谁叫哥一直乱说?”然后她亲密挽着我的手臂,一起在欢笑中离开医院。雯雯的手虽然还没有完全好,但至少已经可以举到与身体平行,而且已经不会太痛,接着就是等她自己慢慢康复而已。
真是幸福,只要她能陪在我身边,与我度过的每分每秒,真的就会让我觉得人生有她真好,不论什么大风大浪都能一起渡过
我记得不是那晚就是那几天的晚上,我去学校时雯雯接到奶奶的电话,说周末要回南部乡下帮曾祖父捡金,周日晚上就可以回来。
也就是说,帮我和雯雯父母的父母的父母捡金。当我从学校回来,雯雯跟我说,我还有点搞不清楚什么叫捡金,幸好雯雯也是不懂就电话中询问,才知道捡金就是开棺捡骨的意思。
爷爷是早就已经不在,留下的奶奶她老人家跟我和雯雯不亲,跟父母更是也没话说。因为奶奶不喜欢我和雯雯的妈妈,加上就算她百般阻止,父亲还是决定跟母亲结婚,所以除非重要事情,就一直跟我们家没有联络,都是外婆在照顾我们
现在要捡金,父母又在东南亚工厂,所以变成我和雯雯一定要代替父母下去。“有说要一起下去?”“奶奶要我们自己下去,她会早两天下去。”“要住哪?”我发出疑问,雯雯才疑惑的回答我:“乡下大伯家吧?”
那个周五晚上我没去上课,等雯雯放学就带着她到台北车站搭火车。雯雯因为没坐过几次火车,所以一直很兴奋,看着漆黑窗外偶尔出现的都市夜景。
而我则是一上车就开始睡,每次都刚入睡一阵子就被身旁雯雯摇醒,并听她唠叨说我怎么这么爱睡、一上车就睡,并努力要找我聊天。
老实说,我实在是认为晚上的火车毫无风景可言,加上不晓得为什么,只要一上火车就很想睡觉,所以四、五个小时被雯雯这样疲劳轰炸下来,近乎酷刑。
由于故乡在很南部的地方,到目的地时都晚上十一点,我也这样半睡半醒痛苦撑到目的车站
我提着装有自己和雯雯换洗衣物的袋子,走出火车站,望着已经冷清的市街,店家大多已经关门,只有计程车等着赚钱,与过往其余车辆。
我找公用电话亭拨给大伯,要请他来火车站接我雯雯。但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电话一直没有人接,断断续续拨半小时都没人接。我们是确定有跟大伯说今晚会下来,他应该会等我们才对,但却不知为何都没人接电话。
本来是可以干脆自己搭计程车到大伯家,却真的不知道大伯家的住址,也因此暂时陷入不知如何是好的处境。“哥怎么办?”雯雯挽着我,担心说着。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做最坏的打算:“我身上有几千元,你身上带多少?”
“也是几千元”“可以,我们搭计程车去以前跟爸妈一起住过的旅馆,今晚先住那。”“哥知道那旅馆在哪吗?”“我记得旅馆名,计程车司机应该会知道。”
于是我们就搭上停在车站外等载客的计程车,告诉他旅馆名,那司机就载我们到那旅馆。一路上,许多当年发生,我本来已经遗忘的事,再度莫名浮现心头。捡金啊不知不觉中都快十年了
因为小时候对性很好奇,可以说每晚都跟妹妹雯雯玩着禁忌游戏。但就在母亲要我跟雯雯分房后,可以说在家我都没有机会再跟她那样,只能偷偷看半夜第四台播的a片满足自己。
那是我跟雯雯分房睡觉没多久发生的事,曾祖父以近九十岁高龄过世,父母就带我跟雯雯回乡下参加丧礼,也给了我一个难得的机会。
一大早出外吃完早餐,并且买些要给我和雯雯吃的午餐与饮料,父母就说今天的丧礼我们小孩子不必参加没关系,就将我和雯雯丢在旅馆房间内,并交代我要将房门锁好,跟妹妹待在房间玩或看电视睡觉,不要随便出去。说实话,就算她要我出去,我也不敢出去。加上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一个小孩能去哪?偌大的房间内只有我和妹妹雯雯。刚开始我和雯雯在玩枕头仗,拿枕头互击对方,并玩的很开心。
玩累了之后,想看着房间电视节目,但都没有卡通,第四台播放的电影节目也都看不懂,因此又想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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