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的底部已经湿透了。
抬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双手在那膏腴之地轻轻抚摸着,在探寻着那泉水的源头。“子禾,求你了,不要啊,子禾,不要啊苏怡贤无助地抗拒着,嘴唇疯狂地吻着木子禾的脸和唇。
拉开拉链,悄悄释放出早已炙热不堪的分身,顺着点点露水就要择洞而入。“不要啊,不要在这里,我们到里面去,到床上去,我求你了。”苏怡贤轻轻地在木子禾耳边吹着气“到里边去。
你愿意怎么样都随你“真的吗?我偏偏喜欢在这儿木子禾一边低笑着一边双手扶住了苏怡贤的纤腰,小宝贝,我来了!”腰部一用力,一杆入洞,顿时陷入无边的温柔陷井。
“啊!苏怡贤喊了十声,急忙掩住了嘴,可是那如潮的快感如何能止得住?看看桌上有刚刚被脱下来的白色纯棉内裤,急忙抓起来塞进自己嘴里,这才敢放开喉咙轻轻地哼了起来。
在办公室里干她,一种特别异样的感觉一阵阵涌来,木子禾的动作又快又狠,没用多一会儿就把苏怡贤送上了顶峰。
好不容易才从极度的炫晕中慢慢醒了过来,却现木子禾依然如打桩般地进行着,只是自己却变成了趴在桌子上,肥嫩的臀部高耸着,让那人从背后肆意狂暴,一下一下又深又狠,直想把人戳穿了一样。
木子禾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苏怡贤也不停地前后摇着自己的腰臀,楼取着所有的快乐和刺激。
“抨坪坪”突然,有人在外面用力敲起门来,两个人一惊,都安静了下来。木子禾突然间现,苏怡贤的下身产生极度强烈的抽搐,如同一台吸尘器,将自己吸入了无边的酥茫之中,虽然没有动作,但是下身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竟然在一阵敲门声中同时达到了**!
两个人努力的地屏住呼吸,直到门外那人无奈地离开了,这才起身。木子禾一把拥住苏怡贤,一把扯下那条白色的纯棉内裤。疯狂地吻起她来。
“怡贤,你真好,真让我狂。”苏怡贤浑身无力,只能红着脸任由他轻薄着。过了一会儿,木子禾打横抱起苏怡贤”
“怡贤,你不是说只要在床上,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那咱们还走进去吧。”苏怡贤双手抱住了木子禾的脖子“不要,我们不能,这儿是办公室,晚上,晚上到我家,随便你怎么折腾,好不好啊?”
竟然如小女儿般撒起娇来。木子禾也知道自己这次有些过份了,把苏怡贤抱到小套间放在床上,找来一条毛巾温柔地为她清洁,可惜小内裤已经被爱水和口水给湿透了。
苏怡贤瞪了他一眼“这下怎么办?“要不然,别穿算了木子禾大胆地建议“反正别人也看不到。”
“你个色狼,我这辈子算是毁到你手里了。”苏怡贤把内裤扔到一边,把裙子套到腰上站了起来,看了木子禾一眼突然促狭地笑了起来“报应啊,我看你怎么出门。”
木子禾顺着她的目光一看,不由叫苦,刚才光急着开工了,直接从前门拉出兵器来,一直也没进行下半身解放,现在弄的前门那儿一片狼籍,还真是没法出门了。
没办法,只好找了条毛巾,用水湿了慢慢地擦了起来。边擦心里这今后怕啊,自己这是怎么了?本来是想来听听苏怡贤的意见的,怎么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给吃了呢?
难道说自己和苏怡贤真的是奸夫淫妇。**,见面就得先干一架?苏怡贤也在那儿琢磨,自己这是怎么了?就这么着让他在办公室里给办了,而且,似乎还特别兴奋,那种欲望特别强烈,天哪,难说我真的是天生淫荡吗?
想着想着,双腿间竟然又隐隐地起热来。不大会儿功夫,木子禾从里屋出来了,苏怡贤抬头一看,呵,这二丁丁二夫,他的裤子赏然点儿也看不出来了,真有两桓,二道是用三昧真火烤的?“你怎么弄的?”
“你摸摸。”木子禾凑上来,苏怡贤伸手一摸,晕了,竟然全是湿的。“我把裤子全湿了,这样就都是一个颜色了,别人看不出来。”木子禾得意地吻吻苏怡贤的额头“我先溜了,晚上我来接你。”
苏怡贤点点头,如一个乖乖的小女孩“去吧,出去买条裤子换上。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出了门直接向左拐,有一个安全通道,你从那儿下去吧。”
木子禾轻轻扭开了门,探头看了看,见楼道里没人迅转身离开,苏怡贤在里面迅把门重又锁上,刚才激情过后的身子软软地倚在门上,心里却如同怀春的少女般坪阵直跳。
丈夫已经有半年没回来了,即使是回来的时间,两个人也有两年多的时间没有在一起了。自从当年丈夫拿回来那纸诊断自己不孕的诊断书以后,两人就开始了相敬如宾的生活,不要说平时不生活在一起,就是丈夫回到文江,两个人也都是分房睡,婚姻对她而言,更多的是一种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