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边出现了如血的朝霞,映红了原本荒芜晦暗的天空,一朵朵绚烂颓废的云在空中游弋着,仿佛盛开的花朵,圆月早已变成弯弯的一牙细眉,渐渐淡去,孙小舞沐浴在漫天霞光之中,她已梳洗干净,那头长长的秀发挽成漂亮的发髻,缠绕在耳畔,身上穿着白色的恤,下面是一件肥肥大大的西裤,裤管已经被高高地挽起,她站在围墙边的石榴树下,将最后几块碎布条系在树枝上,缓缓转身走去,那两株石榴树上,千百条红黑相间的碎布条在晨风中呼啦啦地抖动着,她走到单元门下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转头望了一眼,喃喃道。“都结束了!”
木子禾醒来的时候,就一直趴在床上,怔怔地盯着雪白床单上的点点落红,过了好久,他才下了地,找出一根烟,静静地抽了起来,这只烟只抽了一半,他便把半截烟丢到烟灰缸里,光着大脚丫子在客厅里转来转去,一时间心乱如麻,站在窗前向外看了一会,他忽地转过身来,飞快地跑进书房,翻箱倒柜地忙了半天,终于从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翻出几十管彩色水笔来,从里面挑出几管笔后,便转身出了书房,回到卧室,再次走到床边,专心地画了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几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便出现在雪白的床单上,正对着床单感慨万千时,孙小舞缓缓走了进来,向床上瞥了一眼,便满脸绯红,低低地啐了一声,到外面取了剪刀,跪在床上,当着木子禾的面,去剪那三朵红玫瑰,木子禾见她此时的姿态太过美好,柔媚的腰身曲线毕露,忍不住就从她身后抵了过去,伸手探进白色的恤衫里,开始撩拨起来,孙小舞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过身来,拿着剪子向下比划了一下,打算吓跑木子禾,却未料到,他竟是一脸的惫懒模样,不但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手下的动作愈发放肆了起来,孙小舞无奈之下,只好不去理他,先耐着性子,将这三朵玫瑰剪了下来。
她这边大功告成,木子禾那边也堪堪得手,双手搂着她那滑腻柔软的身子大动起来,一时间又是一阵地动天摇的晃动,孙小舞昨晚初识此中滋味,这时就有些吃味,头晕目眩间,便把剪子丢掉,双手撑着身体,随着木子禾的动作摇摆起来,只十几分钟后,梳理好的发架就忽地脱落,满头秀发都铺在雪白的床单上,开始用力甩动着,小嘴里也发出清冽柔媚的叫声,只高高低低地叫了几十句,身子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把头埋在床单里,双手用力地撕扯着,一张大床单在‘吱嘎’声中,险些被撕成两段,孙小舞的叫声也愈发的婉转妩媚,勾魂夺魄,如仙乐飘飘地在木子禾耳边响起,他便动得更加凶悍起来,乌发纷飞、醉眼迷离间,孙小舞蓦然颤抖着转过头来,眸子里竟似笼了一层氤氲的水雾,刹那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大喊,就齐齐扑倒在床上,剧烈地喘息起来。
过了许久,孙小舞才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把酥胸上那两只大手推了出去,幽怨地嗔怪道。“早知道你这么能欺负人,就真的不来了呢!”
木子禾抱着怀中美人,心中也半是怜爱半是愧疚,但没办法,自己在这方面就是定力不足,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即便是想改也难,再说了,孙小舞这一走,两人不知何时才能再次见面,当然要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少发些感慨,多干点实事,想到这里,木子禾的心中充满了不舍,他用力地将孙小舞抱过来,捧着她那张红艳艳的俏脸,雨点般的吻落了下去,孙小舞只是躲闪了几下,便也颤动着睫毛迎了过去,那潮湿娇艳的双唇便被瞬间攻破,直到被吻得窒息,她才轻挥粉拳,在木子禾的胸上轻轻擂了几下,木子禾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嘴巴,只是那双大手再次如蛇般钻进她的恤里,温柔地抚摩起来。
这次隐退让木子禾成为世纪的焦点,就是选总统也被风头也被木子禾抢去。这段时间木子禾一直在躲风头,躲了一个多星期风头才下降。木子禾也决定去日本休息几天,在不去日本怕自己的日本女人都要发霉了。
这次到日本当然也是秘密前往,让人找个了秘密房子。“kkt你是这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藤原纪香一边说着,一边坐到凉板上,弯着腰细细擦拭着刚刚进屋之前被弄脏了的小脚,如玉颗般浑圆晶莹、微带透明的足趾拭去尘灰,逐一显露出原本的可爱模样,幼嫩的脚底板儿没有一丝粗皮硬茧,白晳中透出一股近乎粉橘的淡淡酥红
木子禾看了一眼,心里想平常藤原纪香没穿过这么露的鞋子,倒没看出来,一双小脚也挺诱人的,不过木子禾也就看了看便移回目光把买的小菜摆在日本小几上,一边说道。“是简陋了一点,但是肯定不会有人打扰,你就将就一下说起来也是,坏人逍逍遥遥的招摇过市,我们却还得躲躲藏藏”摆好之后,木子禾也坐到凉板上,说道。“喝酒、还是喝饮料?”
两个人干坐着谈事情也不是个事情,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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