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还有什么办法逃掉?”木子禾用膝盖顶开张慧慧夹紧的两条修长玉腿,就压了过去,下面凶相毕露,狰狞着逼了过去,马上就要扬鞭策马,剑指中原。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际,张慧慧的眼中忽地闪过一丝狡黠的眸光,撑开小嘴,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警察快来,有人要强奸我!”木子禾顿时汗如雨下,仿佛时空穿越到了一年之前,顿时全身在瞬间石化。
张慧慧趁他呆若木鸡之时,再次敏捷地从他腋下逃出,飞快地跑回大厅,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咯咯’地大笑起来。
“!这也太狠了吧!”木子禾忽然发现自己仿佛从未认识过这个娇滴滴的嫂子,手段卑劣,花样翻新,怪竟不得要想征服一个女人时,首先要把她灌醉,原来清醒的女人竟然如此厉害。木子禾终于下定决心,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心慈手软,倒要好好整治她一番。
张慧慧这次却没有再施展什么伎俩,而是幽幽叹了口气,慢慢地将左腿抬起,再次施展专业技能,木子禾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条修长美腿笔直地竖起,超过头顶,轻柔地贴到墙面上。
木子禾呆呆地站在原地,‘咕噜’一声,口水顺着嗓子直接沉到丹田,化成火苗熊熊燃起。“大笨蛋,还不快来。”
张慧慧闭上眼睛,娇喘着嗔怪道。“倒会使唤!”木子禾不再犹豫,猛地冲过去,用右臂握住那条跷起的美腿,下身在满是泥泞的沼泽边缘轻轻抚摩,却不进入,张慧慧香汗如雨,气喘吁吁,颤声道。“流氓大坏蛋”
木子禾邪邪地一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刚刚戏弄我半天了,也该轮到我了,忍不住就回答我的问题,说,有没有想过我?”
木子禾低头含住她的胸前一点殷红,含混不清地问道。”“有有的!”张慧慧的身子如波浪般起伏不定,颤声回道。“什么时候?”“在飞机上。”
“还有吗?”木子禾强忍着心中的欲火,继续折磨着张慧慧。“从那以后的每天夜里!”张慧慧似是再也无法忍住,猛地扬起雪白的脖颈,仰面轻嘶道。“不要再逗我了。”
她咬紧双唇,在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中,那十只长长的指甲再次嵌入木子禾的肩头。“求我!”
木子禾刚才被她戏弄得狼狈不堪,此时仍不肯罢休。“休想你这禽兽”张慧慧嘴唇变得殷红酱紫,哆哆嗦嗦地回道。
木子禾不再说话,而是加快了挑逗的节奏,张慧慧终于抵抗不住,在‘啊’的一惊呼声后,大声喊道。“快进来!”“再大点声!”既然已经被说成禽兽了,那就得干点禽兽不如的事,木子禾又加强了些挑逗的力度。
“来吧来吧快来吧,快来我吧求求你,死我吧!”张慧慧全身痉挛着,拼命地摇动着如瀑的长发,用战栗的哭腔大声喊出来,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最深处迸发出来的,带着无穷的魔力,木子禾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猛地冲了进去。
“唷!”张慧慧先是一声呻吟,满足地轻嘘一声,秀眉颤抖间,脸上,身上的汗珠一颗颗滑落下来,掉在地板上,摔成碎末。
在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击下,她忍不住再次扬起头来,美丽的面孔扭曲着,撑开如血樱唇,啊地呻吟起来,那只支撑身体的右脚足跟在急促地提起落下,而贴在墙面上的左腿也晃动起来,没一会,浑圆玉润的半截小腿就软绵绵地垂下,轻轻地搭在木子禾的肩头,雪白的脚面一会绷直,一会战栗着勾向木子禾的脖颈,拇趾拨弄着他的耳垂在长达半个小时的冲击中,张慧慧那滚烫的身子就慢慢软下来,靠着墙壁滑下去,木子禾就抱着她起来,一把将檀木桌上的东西扫落,把她平放在木桌之上。
张慧慧那无比柔软的身子就如同面条般倒下去,平平地贴在桌面上,任凭木子禾肆意杀伐,在木子禾忽慢忽快的动作中,张慧慧香汗淋漓,不住地呻吟着,那声音如此美妙,时而婉转低回,如雨燕掠水。
时而清越嘹亮,似凤鸣九天。檀木桌在客厅中央吱嘎吱嘎地晃动着,木子禾已经完全迷失在欲望的海洋里,仿佛化作洪荒猛兽,全身充满了力量,随着他一次次加力,那桌子就一耸一耸地向前挪动着,在一阵‘咣当咣当’声中,桌子从客厅的中央一路向前挺进,最后,径直撞到侧墙上,桌角猛烈地撞击着墙壁,发出‘砰砰’的响声,那墙面就开始忽扇忽扇地晃动起来,房顶的吊灯也随着摇摆不定,角落里的光线就开始忽明忽暗张慧慧已无法承受这样大力的冲击,就在发狂地尖叫声中,拼命地耸动身体,迎合着一次猛烈地冲撞。
双手无意识地在四处乱抓乱摸,终于在某处抓起一大叠纸巾,高举着它,不住地揉搓终于,在两人同时发一声喊,那叠纸巾在瞬间化成片片蝴蝶,在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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