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客气吗?需要吗?
一个翻身,将来不及做出反应的大洋马压在了身下,野蛮地撕去对方身上最后事块遮羞布,将那双修长的玉腿扛在肩上,他像恶狼一样对着这个美丽性感的外国尤物发起了致命的冲刺。
遭受男人洗礼的妮基初时只用吸气和短促的呻吟来表达自己的享受,及至后来,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她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狂野,那双大长腿几乎要将男人的脖子勒断,一头金发飘洒,红唇里胡乱喊着宝贝儿,亲汉子,亲老公’等等,堪称是中西合并的情欲之最。
木子禾的额头被汗水冲出几道光亮的痕迹,坚实的背肌上现出如奶油一般光亮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眸中射出恶狼捕食猎物时才有的兴奋和凶狠,似乎要将这个刚才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外国尤物彻底撕碎吞进腹中。
伴随着有些夸张的长嘶,妮基的玉体蓦地绷紧,雪白的肌肤呈现剧烈的痉挛,一双玉手在男人的背肌上留下几道带有血色的抓痕,随后像一滩软泥无力地瘫躺在床上。宽阔光洁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水,满头金发如被雨淋过一般湿漉漉的。
碧蓝的美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红唇张开,大口地喘息着,如木瓜一样饱硕的雪白胸部上,红色的指印显得异常的夺目。“是不是吃撑了?”帕丽斯俯下身,看着妮基不堪承受的模样,吃吃笑道。
“幸灾乐祸吗?马上就轮到你了!”身后传来男人恶狠狠的声音,随后一双大手箍住了她滑若凝脂的纤腰,将她粗鲁地推趴在妮基的身上。
正想挣扎着抬起身,却见妮基唇角含着一丝诡笑,蓦地伸出双手搂住了她的双肩,止住了她逃脱的动作。
“别这样,kkt,你要了妮基还不够吗?饶了我吧!”帕丽斯转过头,玉容上带着哀求的神情,身体却是随着男人的摆弄,趴伏成一个标准的小狗式。帕丽斯的哀求不但没让木子禾感到任何的怜悯,反而激起了他心里的暴虐,抬高了女人光洁如月的俏臀,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帕丽斯的表现比起刚才的妮基还不堪,秀眉紧蹙,张着红唇,半晌没发出声音,及至男人凶狠有力地抽动了一下,才发了嘤的一声呻吟,转过头,美眸含着泪哀求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好不好?饶了我!”
“小骚货,装什么可怜,都湿成这样了!”妮基伸手在两人的私处摸了一把,随后露出恶魔一般的笑容,将满手的亮晶晶涂到了帕丽斯的红唇上。又向停住动作的男人恶意地挑唆道。“别被她的假可怜给骗了!”
木子禾怔了下,随后发觉了帕丽斯目光的躲躲闪闪,顿时有所明悟,当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箍住女人纤滑的细腰,像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猛烈锤击在对方脆弱的花蕊上。
“轻点,我错了,下回不敢了,呜饶,饶了我吧!”口中苦苦哀求着,娇躯随着男人的冲撞而颤抖着,一双豪乳与妮基的巨*挤压在一起。
这香艳的一幕,无疑是强烈的欲望催化剂,足以令所有男人为之血脉贲张。抱着女人皎如明月的美臀,木子禾咬着牙,毫不理会女人的哀求,埋头苦干。
整整半夜,或是狂野或是柔弱的喊叫和呻吟交替回响在小小的卧室中,为其伴奏的,还有木床吱吱扭扭的晃动声。无独有偶,在木子禾以一敌二,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欲望之时阿德瑞娜-利玛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照进来,一束纤细柔和的光线恰巧停留在木子禾的眼帘上,他眨动着眼睛醒来,转头望去,却见帕丽斯正枕在自己的右臂上睡得香甜,而她的两只莹白小手,正蜷缩着放在自己的胸前,可爱之极,一双纤细修长的玉腿则缠在自己的右腿上,那透明如玉的肌肤,优美苗条的身段,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无限美好。
木子禾情不自禁地伸出右手,在她如同绸缎般光滑的腰身上温柔地抚摩着,并低下头去,轻轻吻着那高高耸起的胸脯,在几声呻吟里,帕丽斯悠悠醒来,娇羞无比地伸出手去,轻轻推着木子禾的肩头,木子禾嘿嘿地坏笑两声,抬起头来,撅着嘴巴凑了过去,两人搂抱着亲吻起来,舌头在肆意疯狂地缠绕挑逗着,不一会的功夫,帕丽斯便气喘吁吁,身子酥。
软,那一对水雾双眸变得迷离而飘渺,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不知不觉中,两具滚烫的身子再次纠缠在一起,木子禾的手娴熟而轻柔地在那娇美的身躯上游走,几分钟后,帕丽斯战栗着弓起身子,在一声嘹亮的娇。
啼中,双手紧紧抱住木子禾头,嘴唇在颤动中轻轻呢喃着,彷如呓语般地婉转低回,抖落出一串破碎的音符,木子禾抱着她美丽修长的双腿,温柔地入侵,帕丽斯扬起欣白的脖颈,皱着眉头发出一声清吟,双臂环绕在木子禾的腰间,身体在一阵轻轻的摇曳中扭曲回旋着,渐渐的,动作愈发剧烈起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