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禾知道,如果不是先前的前戏丰富,随着快感的不断刺激,金语真的脸色变得红润,气息越来越急促,全身的细胞能量都调集起来,准备迎接着破处的来临。
“岳母,我们换个姿势站起来做吧。”木子禾坏笑着说道,整个地将金语真丰腴圆润的抱了起来。
“智恩你的手在摸哪里呢真是羞死人了”虽说心底还不是很能接受,但木子禾的庞然大物已熨上腿间,酥得金语真轻分,任那庞然大物长驱直入已叩进关口,被那庞然大物的火烫在幽谷口轻触几下,金语真的矜持也就烟消云散了。
金语真的分开,改盘到了木子禾的腰上,好方便他带着自己行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那那就kkt好好爱人家吧”
听着金语真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木子禾大动,微微一挺,在金语真娇滴滴的呻吟声中,庞然大物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金语真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虽说第一次破处之夜,但体内萌动,幽谷竟又春潮泛滥起来,股间的湿滑令金语真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般易动情,哪能瞒得过他?
喜的是这般易于动情的自己,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光想到刚才偷窥到韩智恩和木子禾之乐时欲仙欲死的样子,金语真已无法自持地酥了,那庞然大物探入间虽又引发了些许刺疼的感觉,可对金语真面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木子禾双手扶在金语真结实挺翘的雪臀上,加上庞然大物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本来木子禾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金语真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可看她娇羞迎合,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金语真身上心底对自己的侵犯都是爱在心中,不由得意起来。
木子禾俯首在金语真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金语真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木子禾真有把金语真再压到墙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
“岳母好老婆抱紧我好紧的穴夹的我好爽好舒服来把脚勾好我带你散散步保证你爱上边走边干的滋味”木子禾一边走动,一边调笑,一边猛干着金语真那肥美柔嫩的幽谷甬道。
“kkt好深啊好棒啊”被木子禾那强悍无比的庞然大物插入,金语真只觉魂都快要飞了,那庞然大物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花心被木子禾刺激了几下,酥的金语真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
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木子禾不放,那幽谷夹啜着庞然大物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金语真放下好好怜惜,而且不断的抽动,木子禾明显的感受了岳母金语真居然还是一个名器。
金语真便是传说中的春水玉壶,这种名器玉门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豁然开朗,一片广阔,因为它的进口狭窄,分身短小的人一开始插进,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一旦进入之后,里面仿佛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要寻找到这个,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
木子禾感觉虽然刚开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地来回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猛然袭过,一滩热呼呼的春水应声涌出,庞然大物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只是不容易找到避风港,而女人也会急躁不安,使气氛显得更紧张。
女人一着急,春水就更澎湃汹涌,急卷荡漾,不管那位功力再深的个中好手,一但遇到这种对手,都会很快泄出,一发不可收拾,然而女人的玉门紧闭,因此她的春水一点也不会外泄,拥有这种名器的女人,眼睛时常显得很湿润,怪不得金语真总是美目朦胧,春水含情。
木子禾被花心裹着庞然大物顶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刚在韩智恩娇嫩花心里射过一次,这回再怎么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他抱着金语真,慢慢走了起来。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金语真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盘夹着木子禾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庞然大物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木子禾才一举步,金语真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木子禾步子迈出,庞然大物似是愈探愈深,随木子禾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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