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又道:“你专心对敌,少说话,这两个老贼是东方不败师弟,几手鬼划符,倒也不可小视。”
当她们互语时,长葛兄弟忽也同以传音入密之术交谈。一刻间,但见皓月清辉下,风摇竹声,沙沙作响,竟是和谐之极。
见此情景,任谁也不信前此已有数番生死搏斗,而瞬时之后,又将发生更激烈凄惨的大战。忽听长葛祺朝东方苟道:“东方苟,这丫头来历你可清楚?”
东方苟正自运功疗伤,闻言说道:“这丫头近十天来,忽然冒出,谁也不知她底细,以往”老二长葛佑忽然截口道:“废话。”
东方苟对他们方才一旁奚落,早已怀恨在心,只是自忖功力逊了一筹,隐忍在心,闻言更是恨毒,暗道:“长葛老鬼,看你能神气到几时,只待灭了莫名山,哼,星宿派也休想存在世上。”
老大长葛祺道:“洞中藏有何人?”东方苟干笑一声,道:“这个只有问那丫头了。”忽然心头一动,忖道:“瞧那丫头拼死护洞之态,多半是王笑笑那小子,虺毒发作,躺在洞中等死待我吓吓长葛老鬼。”倏又改口道:“或许是这丫头长辈,隐洞炼功,嘿嘿,两位虽有盖世神功,怕也难以接下。”
蔡灵灵不知他信口胡诌,芳心一跳,想道:“难道东方苟已知道了?”长葛祺怪目望向洞口,那山洞虽浅,碧箩深覆,灰袍道姑又挡住洞口,况里暗外明,饶他功力绝顶,也瞧不清洞中景况。他略一吟哦,运功朝洞中道:“洞中是哪位高人”
蔡灵灵原打定主意,拖一刻是一刻,长葛兄弟不动手,她也落得静立观变,此刻,长葛祺运功说话,声逾洪钟,震人耳鼓,恐惊扰了王笑笑,不能再行缄默,冷然截口道:“洞中没有人,你休要鬼叫。”
素手一挥,迳拍长葛祺腰际。长葛祺杰杰怪笑,道:“好狂的丫头。”他方才对掌,落了下风,心中大感不服,一招“孤雁出群”反击过去。
长葛兄弟一向并肩对敌,长葛祺一动手,长葛佑也抡掌夹攻。这两人功力之高,是蔡灵灵对敌首遇,这一联手,连她也觉吃力异常,心忖:“那呼延恭与这两人似是同辈,因何功力相差甚远?”
长葛兄弟见她年纪轻轻,出招之玄奥也就罢了,纤纤玉掌挥劈,所显现的功力,高得令人难以相信,心中均骇然道:“这丫头吃了灵芝不成,何来如此功力?”
三人动手,疾逾飘风,片刻已过百招。先头是含劲敛力,稍沾即退,逐渐双方火气渐升,透出体外,汹涌彭湃,将地面的花草尘埃,皆刮了起来,声势惊人。
灰袍道姑愈看愈觉气馁,心道:“此女貌足倾城,功堪绝世,罢了罢了。”不禁叹息出声,忽见远处山麓,十司马条人影奔来,知是五毒宫后援,心中一紧。
那十司马条人影,若风驰电掣,瞬息已落场中,为首一人,长髯细目,正是五毒宫天机坛主梅步昌,司马为四名身穿海青织锦劲装的徐恒,及八名黑衣老者。
梅步昌一入场中,先见激战中的蔡灵灵与长葛兄弟,兀自沙飞石走,呼啸不绝,仿佛惊涛骇浪,天崩地裂,不觉耸然动容。忽听东方苟叫道:“梅兄。”
梅步昌转目望去,见他口角带血,左臂软软下垂,勾魂笔仅司马一支,狼狈之极,冲口说道:“东方兄是”倏然住口,一扫蔡灵灵,心下了然,迈步走去。
东方苟苦笑一声,待梅步昌领人走近,始低声道:“教主大驾,现在何处?”徐恒老大抢先出口道:“家师现正准备开坛大典,留在总坛。”
梅步昌皱眉道:“因何又起冲突?”东方苟一扫十丈外洞口的灰袍道姑,道:“我路过此处,见小丫头与陈素梅相斗”
梅步昌先时因场中搏斗,掀起尘沙,声势惊人,那灰袍道姑背着月光,伫立不语,未曾发觉,眼下顺着东方苟目光望去,方始瞥见,哦了一声,讶然道:“她也入中原了。”
东方苟切齿道:“撕破脸啦,今后遇见,全力扑杀。”梅步昌面色一变,但他城府极深,冠盖全场,随又恢复正常,朝东方苟道:“陈素梅守洞口,洞中有何蹊跷?”东方苟道:“我也不甚清楚。”
想了一想,道:“或许王笑笑小子在内。”一提起王笑笑,徐恒们都是怒火上升,徐恒老五道:“小侄请令,入洞察看。”
东方苟摇头道:“不可,陈素梅功力高强,你差之太远。”梅步昌一扫场中,低声道:“且让长葛兄弟与那丫头狠斗一场,最好两败俱伤。
三教虽言同盟,互相仍存着保持实力,这般邪魔外道,那能衷诚合作。”这时,长葛兄弟俱施展星宿海一派的“离心夺舍法”辅以“幽书指力”指劲掌风,若排山倒海。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