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一挥,娇躯猛扑,碧光白影,恍若掣电一般,直朝王笑笑下腹刺去。说得也是,姑娘的樱唇何等尊贵,如今被王笑笑吻了个够,即便出于自愿,那也足令西门雪耳热心跳,赧颜不已。何况王笑笑纯是儿戏之态,而且口口声声追问“龙儿”的来历,这不等于认定西门雪的“龙儿”来历不明,纵非偷盗,亦属劫取,西门雪羞愤之心,难怪要情急拼命了。
王笑笑自恃武功高于西门雪,又是顽童之心,一时疏神,被西门雪夺回弯刀,纵下马鞍,先时倒未在意,及见西门雪持刀猛扑,形同拚命,也不觉瞿然一惊。
西门雪来势极猛,刀影重重,在这一惊之际,王笑笑已觉劲风逼体,弯刀临身,当下焉敢怠慢,脚下一蹬,猛地倒翻而起,落在地面。但他避招虽快,总是临机应变,迟了一些,只听“嘶”的一声轻响,胸前的衣襟,已被弯刀撕去了一片。西门雪心犹未甘,越过马背,一式“苍鹰搏兔”刀风厉啸,如影附形,又向王笑笑当头劈下。
王笑笑身子刚刚站稳,忽见碧影临头,急忙错步一闪,避了开去。他这时也知西门雪动了真怒,若凭武艺,他纵然徒手相搏,也不惧西门雪手中弯刀,怎奈他天生怜香惜玉,可不愿真正与西门雪为敌,当下一整衣襟,遥遥作了一揖,高声道:“姑娘息怒,在下有话讲。”
西门雪嗔声娇娇叱道:“不要听。”弯刀陡挥,一招“玉帐深垂”撒网似地扫了过来。王笑笑闪身避开,又是一揖,道:“在下唐突佳人,这厢陪礼了。”西门雪连番袭击,不能得手,心中也有些气馁。
她所以情急拚命,全是出于气愤难消,另外便是遽遭轻薄,恼羞成怒,借机发泄一番。其实她亦自知,王笑笑武功高出她甚多,要想得手,殊非容易,况且王笑笑貌胜潘安,俊美无比,芳心之中,实已暗许,便叫她真正扎上一刀,她也难以下手。
如今王笑笑一再闪避,连连作揖,原先之气,不禁消了许多,于是她身形一顿,双手叉腰,嗔目娇叱道:“哪有这么便宜,取你的宝剑,姑娘定要与你分个高下。”
王笑笑对少女的性情最是熟悉,闻言心知西门雪气已大消,连忙抱拳一拱,道:“姑娘刀法厉害,在下不是姑娘敌手,何需再分高下。”西门雪冷冷一哼,道:“难道我便任你欺侮了?”
王笑笑心里发笑,表面又作一揖,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姑娘貌比天仙,犹如天仙女下凡尘,在下有幸一亲芳泽,纵属唐突,却也是一片爱慕之意,实在说不上”欺侮“二字。”
西门雪脸上升起一片白晕,嗔声道:“哼,说得好听,那我问你,你为何诬我盗你的马?”
王笑笑故作惶然,道:“在下素性不羁,一时戏言,姑娘千万不要当真。”西门雪见他惶然之状,想想他时真时假的行径,确也不脱稚憨之气,暗暗忖道:“这冤家刁钻古怪,想必自幼骄纵已惯,与他认真,那是白白生气了。”
转念至此,不觉怒气全消,但少女的尊严,又不容她回嗔作喜,只见她抿一抿嘴,冷冷一哼,道:“姑娘岂能任你戏耍?你得讲个公道出来。”
王笑笑时真时假,乃是另有目的,闻言暗自得计,缓缓步了过去,道:“请姑娘收起弯刀,容在下慢慢地讲。”
他走到西门雪面前,轻轻将她手中的弯刀取了过来,又轻轻将那弯刀替她插入刀鞘,动作和缓而灵巧,当真是小心翼翼,又惶恐,又诚挚,说得上涎脸至极。
西门雪心头一阵荡漾,不觉美目斜睇,白了他一眼。美貌少女的明眸善睐,受者固然受宠若惊,那白眼表示的意味,更使人魂消魄散。
王笑笑见了,心头暗自窃喜,动作也就越发细腻了。他趁势轻舒右臂,缓缓揽住西门雪的纤腰,柔声说道:“姑娘那边坐,坐下好讲话。”
西门雪的腰肢被王笑笑揽住,顿觉一股电流陡传全身,心头小鹿冲动,也不知是慌是喜,但少女投怀送抱,难免羞涩。她腰肢一扭,美目横睇,嗔声道:“放正经些,我不和你攀亲搭眷,你搂着我干什么?”
王笑笑心中暗笑,却不答话,仍旧拥着她朝一块山石走去。男性的气息,熏人欲醉,西门雪但觉陶陶然浑身舒泰,欲拒还休,不觉随着王笑笑在那山石上坐了下去。
王笑笑揽着她的手臂仍未放开,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痴痴地望着西门雪微笑。西门雪被他瞧得玉脸泛白,羞涩地道:“你这人毫没正经,说是不说啊?”
王笑笑涎着脸道:“姑娘太美,我不觉瞧得呆了。”说着,把她往怀里一带,这些天没有接触女子,他也憋得难受。
“嗯不要吗不要”王笑笑实在忍不住,抱着她的脸狂吻着,同时抱起她的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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