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甚者,非一后数皇,双马异窟同槽,数队轮奸,不足言欢。旁观的白云大师亦听得惊心动魄,但看紫霞大师遍体湿淋,光脱脱的头额闪着汗光,双目紧闭,柳眉深锁成坑。
强猛的抽chā冲刺的迫力,将穴内的淫液成泡沫,自那涨迫的大小阴唇爆破出来,似是辛苦的忍受。但在同是女性的体会,却感受到个中欢愉,如同身受,戮入道深处,浑身颤栗,知是旷世奇遇。
紫霞大师承受着淫魔李长风巨的冲击,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在淫魔李长风那无尽止的一冲一抽下,如一下一下连串的电爆,一股股触电般的性趣霎时窜遍每一个窍穴,炸透全身每个细胞、壁、窍脉、花芯、天灵,周而复始。
弄得全身狂抖,无力摆动,意识在惊涛骇浪中突抛急跌,魂不附体,元阴蜂涌而出,只能以毕生修为,扯回涌出的元阴,啖果回甘后,更觉奇趣无比,回味无穷,如痴如醉。
历经多个时辰的无休止撞击,淫魔李长风才回气静止,紫霞大师已被得连骨头都化掉了,留下强烈的余韵在体内颤抖,一团泥般混身瘫软在淫魔李长风身下。
白云大师目睹淫魔李长风的粗迫撑紫霞大师的大小阴唇,扩张得会阴欲裂,出骚水潮满,热烫成浆,糊在肿如肉包的淫唇,如化瓣伞张,真是触目惊心,感应着自己的阴唇阴蒂也淋痹酸软,更耳闻紫霞大师的淫呼嗥叫,若是凄惨离魂,但在同时女性的感觉上,却体会到那憾动元灵深处,释放历世淫火郁积的极限境界,传经耳膜震穴,使本是半残的璧也耐不住刺激的发颤着,产生了电流似的麻痒酥痹,互冲传动,恍如几千几万只虫儿在爬,挖出湿濡濡的骚水自洞涌出,但就冲不去那些可恶的小东西,被弄得奇痒难忍。
本想把淫魔李长风抱过身上来,给自己杀痒杀火,也给紫霞大师舒口气,才知淫魔李长风已是半昏迷,更把紫霞大师揽得疯狂的紧。
若强行斜开,怕会毁了这给与自己绝世淫乐的淫海奇葩,也毁了旷世难逢的异宝玄精,无奈守在两条颤震的肉虫旁边,自去搔挖yīn道,却又无法搔到痒处,更是越搔越痒,难熬得不由自主的地扭动腰肢,扯动白皙圆滚的乳球一上一下的起伏,震撼心肺,喷出火热的咻咻急喘到口干舌燥。
几乎给酥麻弄得休克,才见淫魔李长风松弛下来,放开紫霞大师,连忙抱过身上来,迫不及待的撩拨巨,却见巨依然强劲灼热,虽是略有收敛,也比作夜粗大逾半,玄精未泄。
更思乘机泄欲采精,不给淫魔李长风喘息回气的机会,纳巨入大小阴唇,强忍撑迫之痛,施展采补的吸阳法诀。
淫魔李长风仍在半昏迷中,体内的蛇妖淫气未过,只是淫魔李长风一灵不昧,以流通的血脉,将淫气疏导四散到身体各部。
经白云大师再度点燃欲火,四肢百骸的淫气重新炽盛,急速汇入巨,汹涌沸腾的力量在龙头激荡,立即燎原,要再闯囚笼,抱紧身下淫尼,重新狂插不休。
白云大师虽已有所准备,仍是蹈上紫霞大师遗辙,魂飞魄散,尖厉哀号中享受着淫虐的性满足,自认不枉今生。
紫霞大师则在一旁调息,准备接班。如是二仙经七昼夜的爆炸后,淫魔李长风才能收敛滚流热血,疏导入脉,安静下来。
二仙亦疲惫不堪,可是对玄精却无点滴收获,又舍不得,只好轮流吞噬淫魔李长风的肉,狂吸力啜,舔得舌痹口酸,也难索丝毫玄精,才依依不舍回庵休息。
临行对淫魔李长风晓以时势,道是现今剑客派别甚多,本身的峨眉派除与昆仑派历久争持外,与新创的华山派与五台派,更是形同水火,都是邪正不能并立的原故,必须剑法有成,才能自保,嘱咐好好藏身洞底,但就不教他炼气法门,只刮下蛇肉为淫魔李长风食用,不虞他会跳高高的洞口,蓄意囚为禁脔,永享此异禀珍肴,不榨出玄精,誓不罢休。
王紫烟听到王笑笑居然失踪了,化妆成了男子,在路上茫然的走着,走着走着地走进了镇子,向着约定处慢慢地走着,眼见约定会面的客栈已然在望,王紫烟却是愈走愈慢,边走边调整呼吸,表面平静如常,冷淡高雅的清秀公子模样惹得旁人不由注目,心下却是翻腾汹涌。
揣着怀中的朱颜花和醉梦香,芳心却不由回忆起前面几日的遭遇。虽说只在乌林住了一宿,到了第二天便逃也似地出了乌林,但在来此之前,王紫烟却是不敢妄为,在附近的城镇里头整整挨了三天,这才敢走向与众姐妹约好之处。
虽是对付慕容三邪的药物三中已经有二,心下对仍陷在慕容三邪的谭建飞与小柔心焦如焚,恨不得肋生双翅飞了回去,但王紫烟却怎么也不敢加快脚步。
现在走到此处还是因为对镜自揽,总算确认眉宇之间那女人的情态已然褪去,否则她还真是不敢出现在熟人眼前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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