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不看也罢。”
杨紫琼点点头道:“好,我们走。”就当两人要离开时,房内突然传出一阵淫笑道:“臭婊子,怎么样,知道大爷的厉害了吧?”
接着房内就是一阵急喘,吐音模糊的哀求声道:“求求求你,快快停停”那房中男子狞笑道:“停?嘿嘿嘿,老子还没玩够哪!你想得美。”
接着就是一连串密集的肉击声,啪啪连响,混杂着男子得意的淫笑,女子的苦苦哀求,听在耳中,杨紫琼眼前彷佛出现了一幅弱肉强食的图画。陡然一声惨叫,那房中女子语带哭音道:“不不要不可以快抽出来不要呜不”
叫声突然间变得模糊,彷佛被人在口中塞入什么东西,痛苦不堪,却又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呜声。杨紫琼听得火起,心中大怒,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迸出声音道:“这些畜牲。”
忍不住就想提脚破门而入。长青林有了前次的经验,见杨紫琼又要破门而入,当下急忙拉住杨紫琼,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且慢,我们先看看再说。”
杨紫琼被她一拉,怔了怔,想想也对,抑制住火气,点头道:“好。”只见那房中共有三人,两男一女,全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那女的躺在床上,双腿被一位汉子用力扳开,露出雪白大腿,连那女子最为隐密的所在也让人看得一览无遗。
两腿中间的一条细缝红肉外翻,露出肉摺数重,蚌珠充血,隐约还可见到穴口数点鲜红,沾上数滴血液,连床单也被弄得桃花处处,红白相映,鲜艳夺目。
想是那女子还是处女之身,方有落红。另一名男子则挺着肉棍,硬是将粗大坚硬的宝贝塞到那女的口中,一张丑脸因为兴奋而泛出红光,额上已经见汗。
还不时地伸手用力搓揉那女子的硕大乳房,又捏又掐,大肆玩弄,留下了不少指印捏痕,丝毫不在意那女子眼泪直流,痛苦之极,只是死命的将自己的粗大坚硬的宝贝在那女子的口中抽chā,口中发出啊之声,竟似是个哑巴。
先前的那一位汉子则哈哈大笑道:“哑巴,怎么样,不错吧?这娘们可是个原装货,还没被人碰过,老子也还是第一次玩处女,嘿嘿,果然紧得很,尤其是这个后庭嘿嘿,果然够辣,果然够辣。”说着,毫不怜香惜玉的身子下压,根本不理那女子死活,只是一个劲的狠插。同时还狂笑道:“臭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他妈的那日让老子大失面子,老子就今夜就骑了你。
你神气啊,你神气啊,你们毒门的毒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吗?使出来啊,使出来啊。”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捏着那女子的乳房,五指一按下去,那女子的乳房上立刻出现五个青黑的指印,可见用力之重。那虽女子极力想抗拒,奈何身制人手,浑身无力,虽有一身武功,此刻却也半点使不上力。
那汉子则依旧不停,一边冷笑,一边嘲讽道:“臭婊子,怎么样,打我啊,反抗啊,你们毒门的武功不是挺高的嘛?来啊,来啊,老子让你三招,怎么不答话?哑巴那东西的味道不错吧?瞧你还吸的挺带劲的,果然是个贱人。”
那女子在肉体受到侵犯,身体制于人手,无法自主的同时还听见如此讥嘲,那汉子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就好像一把把磨利洒盐的钢刀,亮闪闪,明晃晃的一刀刀刺向那女子心底深处,听在耳中更是万针攒刺,十分难当。
回想起两派成仇,自己因落单而被擒,自己虽练毒功,却从未伤人过,只因为身在毒门便受凌辱,心中既痛苦又愤恨,满腔尽是不平之气,想要大叫出声,却难开口,反而被哑巴抽chā在自己口中的粗大坚硬的宝贝顶回,又腥又臭,几欲做呕。
胸中却是悲愤难言,怒气澎湃一如煮沸狂滚的热水,翻腾左右,直欲冲喉而出。这两股力量交杂作用,那女子只觉得胸口肿胀,几欲爆破,整个人感觉就好像在刹那间便会碎成千百块似的,突然间,眼前骤黑。
耳中只听见那汉子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兴奋、残忍、狂乱、嘲讽、凌虐等种种情绪,整个混成一团,霎时间那女子悲伤、愤怒、不平、羞辱、悔恨、害怕、心酸等千般痛苦情绪整个袭上心头,双目骤阖紧闭,脑中瞬间闪过父母亲慈爱关照的脸庞,不禁珠泪滚滚,长黑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两条泪线划过双颊,心中喊道:“爸、妈,原谅我。”
缓缓地睁了开眼,正好那汉子向她看来,两人对个正着。那汉子与女子四目相接,只见她瞪大了双眼,眸中满是血丝,虽无狰狞之态,却是眼神狂厉,恨中带痴。
半哭半笑,又哭又笑似的神情,挟杂着时而低迷模糊,目帘昇雾的蒙胧美眸流露出丝丝悠悠长恨,时而又是怒火熊熊之中略显哀沉深痛,半痴不笑,似痴似笑,双眸一瞬万变,眼神诡异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