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笑笑说道:“弟弟,你唱的真好听啊!”“哦,是吗?姐姐,你听过我唱的歌吗?”王笑笑心里一动,不禁问道。“嗯,听人说起过,我在杭州的薛王爷家里有个亲戚,都把你吹到天上去了,白天的时候,你一说你叫王笑笑我就知道你是谁了,咯咯咯,笑花郎,笑花郎,笑傲花丛间,原来你也是个淫贼啊!不过你的那首沧海一声笑真得很好听呢!”谭云咯咯咯的叫嚣着看着王笑笑说道。
“那有时间我唱给你听好吗?”王笑笑突然凑到谭云的耳边说道。
“嗯!”谭云由于一场大战,身体早已经出汗,而且刚才有那么紧张,此时心情一放松下来,就感觉到从王笑笑身上传来的那种隐隐的香味儿,居然比之女孩子还香一些。
不禁脸色一红说道:“弟弟,我想,我想,洗个澡,你看看这周围有没有小河之类的,身上粘死了!”王笑笑怪笑着看了一眼谭云,便说道:“好的,跟我走吧!”
王笑笑,谭云两人联手,不出三十招便将阴山五虎诛于剑下,如此神功,吓的菊花寨门众不等董重死透,便树倒猢狲散,各自逃命去了。王笑笑自然也不会去追杀这些无足轻重的小啰喽,当下在挑了菊花寨之后,一把火将菊花寨烧成飞灰。
三帮五寨之一的菊花寨就这样灭在王笑笑的手中,与谭云连袂而去。隔日,菊花寨灭于笑花郎王笑笑手中的消息便传了出去,三日不到,整个江湖就好像一锅沸腾的开水般,每个人都在谈论王笑笑灭了菊花寨的消息,这其中最感震惊的自然是与菊花寨同列三帮五寨的其他七家,虽说菊花寨于三帮五寨中,若以实力论,可以说是敬陪末座,但由于寨主菊花王王自重是西域大漠菊花派的弟子,以西域大漠菊花派的实力,绝不会轻易放过王笑笑,而且这也显示,以阴山五虎联手都无法挡的住王笑笑三十招,若王笑笑有心灭绝三帮五寨,以三帮五寨目前的实力,任何一家帮派恐怕都挡不住王笑笑的笑花郎。
外面江湖闹的沸沸汤汤,此刻的王笑笑却一点也不在意,悠然自得地在谭云自己所拥有的聚香居逍遥自在。
再说了,其实王笑笑的武功其实并不厉害,厉害的是菊花王王自重被王笑笑和我谭云突如其来的其实给震慑了,一下在手忙脚乱,又被二人联手重创了菊花王的的几个兄弟,就更加的慌忙,再加上王笑笑一上去就展示了自己全部的能力,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久经战场的菊花王手忙脚乱起来,这才能一举击溃菊花王的几个兄弟。
王笑笑此时懒洋洋的躺在一张木制软椅上,双目微闭,全身放松,身周桃花如林,落英缤纷,却都落不到他身上。原来,王笑笑的武功深不可测,已到了罡气外放,自动护身的上乘境界,因此落英虽多,却半点沾不得他身。
软木躺椅旁还摆了一张上好木桌,外加三张椅子,桌前大约两丈之遥的地方则有一个小湖,湖心中建有假山,另有一条木桥与之相连,假山上有一平台石桌,可以容人于湖心假山顶上举酒赏月,别有滋味。
这处正是王笑笑用以放松心神筋骨,最喜欢来此晒晒太阳,享受宁静的涤心别苑,与王笑笑练剑所在的聚灵大院所散发的肃杀冷森之气,截然不同。
王笑笑和谭云歼灭了菊花寨,为谭云义父报仇之后便无事一身轻,此时除了平时练剑的习惯外,便没有什么事了。
当下觉得无聊,晒太阳也晒够了,身子轻轻蹦起,心想道:“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去玩玩水,顺便可以藉水力练功。再叫上谭谭云,嘻嘻”既然主意既定,而王笑笑也是来者不拒,于是二人足下用力,人如大鹤飞起,三两下纵跃,身子已经在十丈开来,朝庄后的一处瀑布流泉而去。
那瀑布不大不小,但水量却多,河水奔腾而下,巨响如雷,溅起无数水花,在艳阳映照下闪出七彩光芒,令人叹为观止。
王笑笑毫不在意奔腾飞落的河水,人如一道银光般射入那瀑布之下,剑光挟着水光,竟然于瀑布下练起剑来,如此练法,不但须要使剑者有极深内力,还要熟悉水性才行,王笑笑当年便是发现了此处之后,藉水练功,是以武功进境一日千里,内力也无形中增强了许多。
练了好一会,王笑笑突然咦了一声,于巨响如雷的飞瀑暴落下,居然还能听到林中的些许声响,当下咻的一声,由水中射出,半空中急旋,瞬间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洒掉大半,独立树稍,迎风摇摆,轻功之高,武林中少人能及。
王笑笑挺立树稍,由上而下,一切尽入眼帘,只见树林中正有两人打得激烈,分别是一男一女,男的使扇,女的舞剑,一时间难分高下。王笑笑定睛一看,那女的赫然正是与自己连袂灭了“菊花寨”的流云飞剑谭云,而那与谭云交手的汉子则是一名书生打扮的翩翩公子,正是那天在酒店里遇到的那个青年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