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就听你的。”星宇说完,腰间猛地一挺,又是一阵快速的冲刺,他们的屁股和大腿剧烈的搅在一起,合上又张开,张开又合上,完全象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成一对的表演者。
她肿胀了的两瓣肉唇毫不费力的在他的阳jù上滑上滑下,轻松的往复运动,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力是那样细微,他的guī头在她的yīn道深处颤动着,开始在一连串的微小的痉挛中颤抖着。
他的手紧紧搂着她柔嫩的肌肤,挤压着她的两颗葡萄粒一样的奶头,他的指甲戳破了她的嫩肉,就好像鹰爪从骨头上撕扯下鲜肉一样。
她的屁股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在她的yīn道里乃至她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一波波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阳jù,刹那间,她的yīn道壁肌颤抖的痉挛着包裹住他的guī头,他感觉一股电流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高潮如同海啸般向他们席卷过来,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yīn道时,爱华感觉如开闸的洪水激荡奔流。
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她难以置信的收缩挤压着他的阳jù,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退了。
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星宇抚摸着她的腰窝,充满绵绵的爱意低声叫着她的名字,适时的,他滑脱了他的阳jù,她默许他的阳jù从身子里悄悄溜走,这时,她转过脸面对着他,用嘴唇吻着他。
---曼娜参加了袁木公司的董事例会,随着江心岛国际大厦的落成,袁木又完成了江心岛进行第二期的开发。
其中最重要的是的依山傍水,典雅高尚的别墅区。曼娜清楚,江心岛已成了袁木公司的私家庄园,这是他这些年不间断地为这个城市的公益及教育事业无偿投资,这样坚持了几年,终于打动了头头脑脑们的芳心,把掌握在手中没舍得批给任何人的最后一块黄金地段卖给了他,当然他也就紧锣密鼓地大兴土木,建造起最为豪华的住宅小区,民间称为天价住宅,这不仅因为它造价昂贵,最重要的是它先天富足,能够造在都市里的青山脚下,绿水之畔。
想想看,一片精美的庭院式住宅被苍松翠柏环绕,一条大江环绕而过,这景致恐怕也只能在梦中才出现的而现在竟成为真的。
所以这片区域在房地产业中几乎成为至高无上的代名词。董事会一直开到傍晚,然后,全体董事一起进餐,其实那些董事们大都是以前林贤文朋友,也有一些近几年才拥有股份的袁木亲戚,曼娜一个也不认识。
只是他们都知道曼娜的身份,如今又跟袁木关系暧昧,也就对她另眼相待,唯恐得罪。也许晚饭间曼娜就不能贪喝那几杯,或许那天她应再穿得比平常严实一些。
曼娜发现,饭桌上的袁木的眼里尽是跳动的欲望,曼娜穿了一条深米色的细格短裙,皱折内是正点的朱红,所以人一走动才有隐红相伴,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极低,典雅中透着一股欲露末露的性感。
他悄悄地对曼娜耳语道:“曼娜,我们先走。”“这么急。”曼娜笑着说。袁木就是无法抵挡她那一颦一笑的风情:“我急啊。”
袁木说这句话时是眯着眼,一只手不停地搓摸毛发不多的脑袋。像他这样的岁数了,一想起眼前这个极俱风韵的女人满脸皱纹里全是无可奈何。但他身边的人谁都看得出,他的无奈是一种大幸福,是一种上了岁数的成功男人才有的喜从心上来。
他心急如焚地把曼娜带到他的卧室。那是一间装潢讲究极其宽敞的房间,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沙发也是西式的,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年代久远的嫔妃故事。
梳妆台却是红木的,简约的明代遗风,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袁木用枯骨一般的手把她衬衫的钮扣一颗颗慢慢解开,曼娜白皙饱满的身体就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他眼前。
“我要看看清楚。”他说,手从深深的乳沟处侧滑,一下就攀到了她丰硕的乳峰,一种非常滑腻的触觉,他看见曼娜的乳头多情地向上尖挺着,就在上面粗粗地摩挲了一会儿,曼娜清楚袁木的阳jù一直不举无法挺拔起来,但这丝毫也不影响到这个老男人的淫秽对女人的兴趣。
他脱光了曼娜的衣物,让她赤裸着躺在沙发上,袁木总是用手指和舌头嘴唇享用着横躺着的这俱娇躯,他的手在曼娜丰盛茂密的阴毛上细细地爱抚,于是曼娜在他轻柔的抚弄下身体不断地颤栗。
袁木调情的手法细致温存,曼娜的身体很享受他尖细的指甲带来的感触,指甲轻轻地划过她的小腹和大腿根部使曼娜不由由主地扭动起身体。
袁木深谙女人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在那个部位用何种方式,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例如舌头和嘴唇是针对颈、耳朵、以及腋窝那些地方的,用修得尖细的指甲和手指在肌肤上,像和风一般轻拂而过,通常用在女人的乳房、柔软的小臂,以及小腹、腰、大腿内侧,但是对于像乳头则舌头和嘴唇是最好的选择。
袁木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用笑头不断舔弄曼娜两腿间红色的肉唇,在那儿的四周一直兜转着。曼娜肉唇上端的肉蒂浮现出来了,他弯卷着舌尖,对那颗肉芽拨弄挑逗,直到曼娜无法忍耐地呻吟起来。
他没放过,灵巧的反复不断地运用舌头,甚至伸直舌尖钻进了她的肉唇里面。曼娜发出了一阵欢快的声音,可能那阵愉悦的快感,她的两手紧按住他的头颅,似乎期待着他更加深入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