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华只是在湿润了的花瓣挑逗一番,而后就拭擦着那凸起的肉蒂,接着仿佛又置之不理,爱华的心头顿时有一种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那颗心仿佛让人悬放到了半空。
她局促不安地摆动着屁股“我想要你了。”爱华小声地哀求着他,在坦白自己欲望的同时双脚紧勾住他的屁股,让那处隆起的地方紧紧地贴住了他。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口唇舔舐,已经挑起了她的欲火,此时做为女人那处隐秘的阴户充盈着情欲的液汁。
“爱华,你已经情欲泛滥了。”他像是给自己找个借口,那根阳jù才挑翻了肥厚的肉唇继续推进,爱华的那饱满的两瓣肉唇正如他想象的那样,湿润且充满了灼热。他奋力一挑,那根阳jù整根埋没进了她的体内,爱华的屁股一凑主动地微挺腰部配合,然后紧紧地包裹住了坚硬的那阳jù。
“啊”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那一阵饱涨的坚实的感觉让她的心有了着落。爱华的yīn道淫液泛滥热情似火,里面的肉壁波浪般翻卷上来。“太棒了。”随着他抽chā的频率渐渐地加快,她一边感叹,一边凑动着屁股扭转着纤腰配合着他的冲刺。
在爱华的鼓励下他越发地得意,把那一根阳jù舞动得上下翻飞,而且不再是一味抽送进出,而是不断刺激玩弄起花样来,时而在她最为敏感的上端磨荡,时而又重重地砸落,狠狠地在里面紧抵着,那根阳jù起落抽送从容地反复进退。
爱华已逐渐地适应了他的节奏,每当那阵温柔的快感像波浪般地席卷而来的时候,她的呻吟会变得急促高吭。
而当潮水退去时,她又会娇弱地喘息,发出长长的甜美的叹息。这时的少华就像是个出色的乐队指挥,而爱华则是他麾下的演奏者,指挥家娴熟的手法加上演奏者深情款款的演绎,在他的指引着她的情欲朝着乐曲的高潮一步步迫近,而爱华的激情也在一步步地凝聚,酝酿那辉煌灿烂的迸发。
他们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如痴如醉般地沉浸在情欲的演出中,朝着最后的高潮一步一步、非常坚实地向上攀登。
能感到少华那根东西在她体内的膨胀,他紧闭住了双眼,她见到了他脸颊上抖动的肌肉,他所有的感觉好像已集中在下腹的那一根阳jù之上,在他的深深抵压下,爱华那里面让一顿酥麻的快感迷惑住了。
她痴迷于这麻麻的使人浑身发软的感觉,那一阵酥麻由一点向全身扩展带着魔鬼般的冲没涮,她不禁自己拱起了身体,拼命地把那丰隆的一处凑向他。
就这样,爱华的身体弯拱而起,那隆起如坟的那一处宛若一具献给他的祭品般奉献在空中,而他那根乌黑的张牙舞爪般的阳jù像利剑一样从下边刺穿肉唇最敏感部位,那瞬间,她全身激烈地颤抖起来。
“啊、哎,啊”这是一个女人从云端被推下地狱深渊的叫喊,被这个坠落的仙女所诱惑,他也一口气完成了从天上坠入地下的发泄。少华在她yīn道里的阳jù愈来愈软,他的气力,已经渐渐不支,当他拼命的想再挺动已力不从心了。
少华只好奋力地在她的里面狠狠地顶撞了几下,倏地一下就滑倒下来,阳jù也随着从爱华有肉唇滑了出来,捎带出一股浓稠的白色汁液,流渗在爱华雪白的大腿上,她发出一阵挑逗的孟浪的笑声。
他们也不顾身上被精液、唾液、汗水粘满了每个毛孔,就这样默默不语地静躺着,少华的手抚弄着她腿间那濡湿了的阴毛,让淫液沾湿了的阴毛纠缠着一绺绺地,不知怎的,少华一摸到她这些浓密的毛发就不禁想起曼娜同样地柔软浓密绒毛来。
少华不禁问道:“爱华,我对你所知甚少,不知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我只有一个妹妹,我们是同胞姐妹。”爱华说,困惑地仰起脸。
“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少华问“我爸,无所事事成天闲逛着,我妈开了服装店。对了,步行街那间粉红店面就是我妈开的。”她说道,根本没注意到少华抚弄她身体的手停住了,也没见到他的脸上充满了惊诧的神情。
“你妈叫什么名字?”少华的声音带着恐慌,而爱华没察觉到,她说:“我妈姓蒋,叫曼娜。”这时,仿佛有人用拳头猛地在他的脑袋上猛击一下,少华的手离开了爱华丰腴的身体,他紧握着拳,手指甲抠进了掌心,一阵刺痛钻入他的心房,他咬着牙齿,下巴颏不停的抖动着。
眼前一阵雾障,朦胧间现出了一个身影,朝他愈逼愈近,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昏眩,好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一缕细微,极熟悉的声音,邪邪的呼唤他道:“表哥,我是曼娜!”
那个穿着华丽服式的身躯从他身旁摇曳着走了过去,高跟鞋沉笃的踏在水泥地上,臀部的地方箍得发出了一团白色的亮光,少华陡然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猛地把爱华从他的怀间推出,朝着卫生间踉跄的奔了过去。
---自从爱云离家出走后,曼娜便见吴为总是无精打采样子,而且脸上总是带有一种苍黄的颜色,便皱着眉问他:“你到底有没找她?”
“你说爱云如若成心躲着你,这城里那里能轻易就找得到。”曼娜也不去和她辩驳,一提起她的那一对女儿,那也是一个痛疮。
吴为因为赌场的人再也没向他追数,胆子也就变得大了,偶尔也再上酒店赌起了百家乐,那天,在场里偶尔遇到了一小弟,那小弟也跟过阿生的,便绕着圈子向他打听,终于打探到阿生跟爱云住的地址。
晚上回到家中,便跟曼娜商量,曼娜说:“还是我去吧,你笨嘴拙舌的怎能说得动她。”天还蒙蒙的亮,残星闭上疲倦欲睡的眼睛,退隐消失了。曼娜很早就出门,她的香掌窝着,在唇上轻拍,似乎要把探头探脑的呵欠送回去。
街道上很少有行人,戴着脏兮兮口罩的清洁工,手中的扫帚像是挥毫泼墨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将那尘土搅得满天飞扬。
曼娜依着吴为说的地址,找到了小巷子里一处古旧破落的屋子。刚好阿生让一泡尿给憋醒过来,精赤着上身到了院子,他也懒得再走几步到巷子的公厕,见院子里没有人了,便走到墙角经常撒尿的地方,匆忙地从裤裆里掏出了阳jù。
他叉着腿站在墙角哗啦啦地撒尿,看见有一只老鼠从脚边窜出去,消失在院子里。一阵轻松了的感觉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摇晃着那根阳jù把最后的几滴洒落。这时,院子里出现了一个年长的女人,显然她刚刚见到了他的所为,脸上是不屑的鄙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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