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曼娜已不满足少华那种温驯的慢条斯理的抽动,她的身体夸张地地在他的身上拼命地扭来扭去,每一次扭动能见到她丰满的一对乳房也跟着欢快的抖动。
少华心有所感,立即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把一根阳jù挥舞得上下翻飞,每一次抽缩都捎带着浓稠的奶白的淫汁,每一次抵送又把那些淫汁溅在她的浓密阴毛上、大腿内侧中。
曼娜的喘息渐来渐粗重,随着便就呻吟起来了。她的身体翻腾挪跃,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的肩膀,但少华却毫不轻怜身下的她,她连绵不绝的娇喘,她的yīn道那阵阵紧缩似乎更加激发他的斗志,他加大了阳jù冲撞的幅度,同时也加强了攻击的力度。
在他近乎疯狂的抽chā中,曼娜感到自己陷入一种最销魂蚀骨的泥淖中,只感到一阵阵强劲有力的搅运,搅得她也像热浪般翻滚、翻滚
这时的她,两颊绯红双眼溢泪,丰满的两瓣嘴唇干燥欲裂,她伸出舌尖舔弄着嘴唇,把少华看得又怜又爱,他将阳jù紧抵在她的里面,凑近她的耳根问:“你还行吗?”
“嗯”曼娜的声音像从胸腔中吐出似的,少华这才缓缓地碾研,轻舒慢放。“我已好久没这样了。”曼娜眉飞眼舞地说,话音刚落,像是激发了少华的豪情壮气。
他再一次凶狠地抽chā,曼娜一声惊呼,随着便变做沉迷的呻吟,这时的曼娜表现得近乎淫荡。她积极而又努力,甚至还有点奉承,把个屁股顶起凑合,甚至自己把那两瓣肉唇拨弄开,以使阳jù更加直截了当地直捣进去。
像盛夏狂风中的芭蕉,舒张开来了,铺展开来了,恣意地翻卷、颠簸。她的嘴巴除了到了极乐的时候尖声厉叫外,就是不停地说话,好些话说得极其淫荡污秽,而且毫不遮掩地大声,一字一句都通了电似的。
她急促地换气,紧贴着少华的耳边,痛苦地请求:“要喊,表哥。我想喊,表哥。”终于,憋在小腹好久的那股激流暴发了,她的声音也变做凄厉的嚎叫。
少华见到成熟的曼娜在高潮重迭的亢奋举动,他豁了出去,又一顿急急的狂抽,只见曼娜柔软的阴毛纠缠着他浓黑的毛发,湿漉漉的两瓣肉唇包裹住那根雄壮的阳jù,而那淫液涌荡的yīn道里,则紧紧环抱住了他那一根。
曼娜的身体一软双眼一翻,一阵哀啼,最后,在一阵急速的震颤中,她的yīn道在吮吸、在抽搐。
在一阵突发而至的热流冲荡下,她终于吮吸到了,她被一阵猛烈的喷射差点昏厥,随着一阵全身的痉挛,她又一次快乐的昏厥。少华紧紧地搂住了娇弱无力她,他心花怒放,心旌摇荡,忘乎所以。少华疯了,而曼娜更疯。
---曼娜离开了酒店,就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深夜里从酒店出来,不禁令人生出许多暖昧的遐思。出租车司机端坐在驾驶位上,不用正眼,只须余光,猜测着这个女人是做什么的?下一步还将做什么?
曼娜说了要去公安分局,这是他始抖不到的,他以为听错了,回过身来,后座的这个女人,白皙俊俏脸上的红晕欲褪末褪,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这个年龄的女人特有的成熟丰饶魅力。
别出心裁地穿着碎花的白色衬衫,一袭黑色窄身短裙,高领无袖露出了光洁圆滑的肩膀,裙子两边大胆地开着高衩,晃动时隐约现出一双浑圆的大腿。
见那司机一付发呆的样子,曼娜又说出了公安分局确切的地址,司机愣过神来把车子开动,曼娜清楚这司机的心里的想法。
这城市里总是有些女人游荡于高挡酒店,她们都是在寻求机会,可正是她们,让司机也错误地把她列为一起,这严重地伤害了她,使她深感受到打击,可是曼娜就是拗不过人们的眼光。
不一会,便到了公安分局,曼娜下车找钱时,那司机对她说:“要不,我在这等你?”“你等我做什么?”曼娜问。他说:“我收工了,我们再开一次房。”曼娜啐了他一口,她怒声地说:“你把当什么了?”
她怒气冲冲地走开,再回过头,出租车已经离开,向别的地方去了,她想起他方才的表情和口气,又想她为什么要与她说这个,似乎认为她是能够懂得这一些的,心里顿时反感。
再想起他蠢笨的嘴脸,便感到一阵厌恶。曼娜从一进局里就感到整幢楼子里不是阴冷,而是有点阴森,仿佛进了地下室。所有的窗户都被很厚的窗帘遮住了,屋子里的物什只是比屋子里的昏暗更加浓黑的黑色块,只能看出造型,却看不出质地。
她闻到了久不通风的混杂气味,那是从家具、地毯和皮革上散发出来的,曼娜找到了一个亮着灯光的房间,里面有一个男人的背影,他的背部闪耀起电视荧屏的光亮。
曼娜在敞开着的门敲了敲,那男人回过头来,他刚才一定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那只烟头还跷在茶几的烟缸上,发出黯红色光亮,说不上是热烈还是挣扎。
“我是何为的家属,我是来领他的。”曼娜说着,然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信封数钱。她数钱的样子相当仔细,口型是念念有词的,然而不出声,似乎一出声就会有一半分到他的耳朵里去了。
数完了以后,她把钱齐整地摆放到办公桌上,她脸上就平静多了。“你别以为交了钱就没事,我可以将他收容处罚。”那警察像好斗的公鸡似趾高气扬。曼娜望着他那张稚气末褪的脸,也不甘示弱地说:“我可不是第一次来领人的。”
这个小警察注意到面前的这个身体高挑的女人有一双特别生动的眼睛,目光清澈,忍让,还有些缠绵,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淑女,内敛、胆怯、本分、缺少攻击性。
“来领的是你的老公吧?”他问道。曼娜无奈地:“不是老公,谁这时候还东奔西跑的。”小警察还是不急着开条放人,反而拉过一张椅子让曼娜坐下“也真是难为你了,滩上这么一老公。”
他在说话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像太阳下面的冰块,开始是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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