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笛就像是做贼被突然抓到了一般,脸突然一下就拉长了,呆立当场,表情呆滞而又惊愕。杨玉环则是有些怯怯的缩在紫笛身后,偷偷的朝李隆基这边瞟来,心里暗自道:咦,这就是皇帝哟!高高的,胖胖的,还真是龙凤之姿呀,挺有威严和气度的。
秦霄的喉咙里一阵‘咯咯’作响,十足尴尬的说道:“她们这个,要出门办些琐事你管这些作甚,人有三急,我带你去茅厕!”
李隆基却是诡异的一笑,绕过秦霄的阻挡朝紫笛她们走去,坏笑的说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难得故友重逢么,打个招呼有什么要紧?”
紫笛飞快的转着脑瓜子,寻思着脱身办法。也算她急中生智,突然一下就做出了痛苦状,捂着肚子,唉哟哟,的叫着就朝下蹲去,嘴里喊道:“娘呀,疼死我了!”
天真的杨玉环顿时就吓坏了,惊慌的蹲下身来搀着紫笛问道:“四娘怎么啦?怎的突然一下就肚子疼了?”
紫笛却故意装作紧张压低了声音,却又说得李隆基能够听见:“小声点啦!都说叫你陪我出去看大夫的么我这肚子,怕是有些异样呢!”
妇人家肚子疼,难保就是什么极隐私的事情,自然不好在大男人面前提起。杨玉环虽然还只有十三四岁,可是也算是稍懂了一些女人家的事情。此时连连作恍然大悟状说道:“噢、噢,我知道了。四娘快起来哟,我陪你到村里去找大夫吧!”
李隆基眉头一皱,心中暗自寻思道:这么巧?
他已然走到了二女面前,紫笛仰起头极勉强的干笑道:“不好意思啊,皇帝陛下我、我肚子疼得厉害。不好下跪行礼呢!”
旁边的杨玉环却是十分机灵的双膝一跪就拜倒了下去,将头低低的朝地面靠近。恭声道:“民女杨玉环,叩见皇帝陛下”
声音婉转清脆,如同乳燕呢喃。李隆基本就已是三月不知肉味,此时听得一阵心肝儿乱颤。眼看着面前的这个可怜玉人儿跪倒在地。忙不迭地上前托着她的手肘:“玉环免礼,快起来罢!”
秦霄有些呆滞地跟在他身后。只觉得一阵不祥的预感袭来,心中大叫不好。
杨玉环谨小慎微的低声谢恩,然后缓缓的站起身来。悄悄地抬头细看了一眼李隆基,随即又满脸羞作通红,怯怯地站到了一边。
李隆基的一双眼睛,就如同饿虎见到了羔羊一般,死死地盯着杨玉环,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那脸蛋儿。那身段,那皮肤,那玉臂美足对李隆基来说,简直都是致命诱惑!而且杨玉环这几年内都是躲在秦霄家中度过,少了许多人生阅历与城府。那种自然流露的天真与纯洁。更显得可怜又可爱。这种稚气中带着一股成熟韵味的模样,着实让李隆基心中像猫爪子似的挠了起来。更何况。这个小女孩子还跳得极妙的好舞,声音也如天籁般的好听,想来也能唱得好曲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对他地胃口!李隆基心中喃喃的叫道:尤物!
秦霄拿手肘轻劝的捅了一下双眼散着绿光在发呆的李隆基一下,李隆基顿时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尴尬的笑道:“啊、哈哈!紫笛,你肚子首部了,快去看大丈夫吧。治好了病,我们再回来叙旧。嗯,玉环,你就陪着你家四娘一同去吧,不妨再叫上两个丫鬟陪着么。我们这里,也要不得这许多人伺候。”
紫笛顿时如蒙大赦,连连点头作揖谢过了李隆基,站起身来,装作十分痛苦地样子,搭在杨玉环的肩膀上就朝门外走去。杨玉环虽然对这个皇帝满心好奇,但眼见紫笛病得这般痛苦,也不由得揪住了心肠儿,细心地搀着她朝外面走去,将别的事情都暂时抛到了一边。
李隆基的眼睛就如同探照灯一样,死死的追随着杨玉环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了屋檐边。刚刚醒过神来,却赫然发现秦霄的一只手摊成了掌面,伸在自己下巴边。
李隆基疑惑道:“你干嘛?”
秦霄讪笑:“放在这里,给你接口水啊。万一将锦袍弄得湿了,岂不是丢人。”
“滚!”
李隆基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打开,然后自己也有些尴尬的干笑起来,嘿嘿的道:“这个叫杨玉环的小姑娘,当真是迷人得紧啊!大哥,你家里何时有这么个人物,她是何出身来历啊?”
秦霄鄙夷的瞟了他一眼,嗡声嗡气道:“人家还只有十二三岁!”
“怎么答非所问的?我说,你怎么老是这么紧张这个小姑娘啊?”
李隆基不舍的追问:“问你呢,她是何出身来历,怎么在你家中?”
秦霄更加鄙夷的看着他:“你不会对这个未成年小姑娘感兴趣了吧?”
“我靠!”
李隆基郁闷的叫道:“你就不能回答问题啊?”
秦霄心中惊叹一声:这厮真的王八吃称铊,铁了心了!事已至此,看来一味的回避已不是办法想个什么法子呢?虽然现在他念及我的情面或者说兄弟情谊,我说声‘她是我的人’,断可以让他不再做什么非份之想,毕竟他还有求于我么可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李隆基这小子,也是风花雪月惯了的人,瞄上了的女人,哪有那么容易放弃。看来,只好如此如此了
主意一定,秦霄清清嗓子说道:“她是我收养的一个可怜孤女,其父杨玄琰,是剑南道人士,早丧;本欲寄养在叔父杨玄珪家。杨玄珪曾任河南府土曹,也算是官宦人家。不料杨玉环刚刚到他家中,就发生了大火灾,一门老幼全被烧死。唯独这个小姑娘外出生还。那时我刚好途经洛阳,见她可怜就将她收养了。放在当时的楚仙山庄,托人照顾。”
李隆基连连点头:“身世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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