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他衣冠楚楚地出门去,告诉我在屋子里只管随便,等他回来。
我拨了一个电话,等了很久才有人接,一个女人娇滴滴地问:“喂?”同时还传来很多女人调笑的声音,电视的声音。我慢慢地把听筒放下了。
我觉得疲倦,回房间又睡了两个小时,醒来时偌大的房子里依旧只有我一个人,也许是晚上玩得过了头,困顿的感觉迟迟不退,我在浴室里用很热的水洗了个澡,皮肤被烫得发红,依旧是昏昏欲睡。
他不在,我又不会在别人家里太放肆,所以无聊之极,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堆满水果,还有胡萝卜、番茄,我挑了一些出来洗干净,切成丁,放进一个玻璃的大碗里,和着沙拉酱搅拌。
这时门外传来了泊车的声音,片刻后他进门了。“嗨!”他说,并递过一枝红玫瑰来。“啊!”我说“太漂亮了!但是我满手的沙拉酱,没法接。”“啊”他把玫瑰插在我的头发里,说“你在做吃的吗?太好啦!我要尝尝!”他说着上前来就搂着我的腰,灵巧地把手探进裙子里去。
“讨厌”我喊了一声,忍不住笑了。他弄得我很痒“别别”我笑得喘不上气。
“好,不逗你了。”他说,却已经把我的内裤褪下,然后蹲下身在我的大腿上吻了一下。“啊”我不由失声叫起来,想要阻止他,又怕手上的沙拉酱把他那身昂贵的西装给糟蹋了。
他把我的裙子也拉下来,却笑着说:“你干你的,我干我的”他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这下我什么也干不了了,在从下面传来的强烈的刺激下,只剩闭着眼呻吟的份儿了。
他的舌尖在我的阴户上一碰,我几乎要跳起来,他顺势把我抱起来放到桌子上,桌上摆着杯盘碗碟,他用手一挥,那些漂亮的瓷器就乒乒乓乓地掉到地上去了。
我不由得又是啊的一声,很是惋惜,他却只顾着分开我的大腿,去品尝我的阴户。我一个下午都在想你!他因为气喘和兴奋话语很含混,我要好好地尝尝你的味道!
我躺在餐桌上确实像一道大菜。我闭上眼,敞开双腿,感觉到他的头发拂着我的大腿根儿,心里突然涌起一种难言的温情,快乐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他把我的阴蒂含在嘴里吮吸着,又轻轻地咬那一小点极其敏感的肉。有一点点痛,但更多的是阵阵几乎能让我昏过去的电击般的热流。我几乎忍不住要小便了,低声惊呼着:“别这样!我受不了!”
他向下吻着我的大阴唇,依旧是把那细嫩的肉含在嘴里轻吮轻咬。我不禁把双腿夹紧,他重重揉搓着我的大腿,最后把舌头伸进阴户里去了。
我没想到男人的嘴能比yīn茎更刺激,那些轻巧的舔舐、吮吸和咬啮引起一片洪水泛滥。太舒服了!我呢喃地说着,渐渐地渴望起更粗暴的动作来。
他抬起头,身体向我压下来,他吻我。一瞬间我心里跳了一下!他吻我!他在吻我!我有一种失贞的感觉,十年来只有一个男人碰过我的嘴唇,而现在他也在吻我!
但是我已经麻痹了。我没有像以前一样及时地躲避开他的嘴唇。那就吻吧!你已经操过我的屄了,再让你吻吻我的嘴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个一心渴望被君王强奸的女奴不正是我自己吗?“强奸我强奸我吧”我在他热烈的吻里断断续续地说。
嗤嗤两下,他撕裂了我的衣服,就像在餐桌上撬开牡蛎,或剥开龙虾,雪白粉嫩的肉在眼下一览无余。
他一面吻我一面解开裤子,西装的面料是柔软温和的,纽扣却是又冷又硬,在我的皮肤上摩擦着很是疼痛。
但我并不抗议要被强奸的女奴有什么资格提意见吗?他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我尝到一种浓烈而鲜美的味道那是我的淫水,然后他那美丽温暖的yīn茎生龙活虎地插进来了
我想起了牛奶桶,那些放在桌子上供客人们免费享用的女孩。有时候我会坐在吧桌后看她们被不同的客人们反复使用,现在我和她们一样躺在桌子上并为一根不安分的jī巴提供安抚。
我明白那个色情与暴力的天才为什么要把牛奶桶放在桌子上了,操一个桌子上的屄有和在床上不一样的快感,不用脱衣服,只要把jī巴插进去就行,简单得就像是强奸,真是太快乐了!
“强奸我强奸我”我在他的耳边催促。他猛力地把我翻了个身,不等我稳当下来就疯狂插入。他用力揉着我的阴蒂,掰开我的阴户,我就在近乎疼痛的快感中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