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依觉得手腿开始发软、身体好像被恐惧掏空了,但又不得不爬过去,沈总拉开高级的铜门“出来!”残忍的命令小依!小依只探出了一点头,就已经快要瘫软在地上了!“不不要这样”
外面是一条安静而宽阔的长廊,像是饭店的住房,左右各有五、六扇相对的大门,不过都是关起来的,朱委员这间在长廊最尽头。
原来这层楼全是名流巨贾的私人招待所,由于身份和社交圈同属于社会最顶层,因此每户招待所的主人彼此都很熟识,在这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就习以为常,还常常把刺激的事拿来相互交流。
“你小声一点!别说我没警告你,这里每个房间都有人,不过现在是用餐时间,不会有人出来,你只要乖乖的从那一头爬过来就没事了!我就允许你进房继续帮朱委员服务,你也不想惊动其他人一起出来看吧?”
“我”小依俏脸惨白、一双圆润的朱唇微微的颤抖。“考虑得怎样?还是想让你丈夫变太监鸡!我无所谓的”
“我愿意爬”害怕已使得小依无法对沈总产生恨意,她几乎虚脱的从唇间迸出话来!“那过来吧!”沈总脸上闪过一抹阴险的笑容,拉起她的手臂扶她站起来,小依夹着修长的双腿,步履蹒跚的被沈总带着朝走廊另一头走去。
从这头到那头约有一百公尺长,雪白的脚ㄚ虚浮的踩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小依甚至听得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她好怕那一扇门会突然打开,要是被人看到她赤身裸体、乳尖和下体还缀着像征礼物的蝴蝶结,就这样公共穿廊上走动,那真是不如去死算了。
而另一方面阴蒂被线系住,严重的充血使得走路时磨擦感十分强烈,耻缝上端的部位麻麻胀胀的很不舒服,如果动得激烈一点,两腿就会差点软下去。
她开始后悔激怒朱委员了,甚至想跑回招待所内向他认错,要她作什么她都愿意,只要不是在外面赤身裸体。
虽然她边走边转头用乞怜的眼神看着沈总,希望他会突然可怜她而放她回去,但沈总却看都不看她一眼,一直抓着她的臂膀走到长廊尽头。
“好了!接下来我也不能再陪你了,我和朱委员就在那一头等你爬回来。记住!不要出声,被人发现是很丢脸的”沈总放开她的手臂轻声说道。
“不你陪我”小依忍不住轻喊出来,要是平常她真恨不得永远不要再见到这个衣冠禽兽,但是此刻却对他产生强烈的依存感,因为身上连一块遮羞的布都没有,极度的不安使她渴望有人陪。
“嘘你想把所有人都吵出来看吗?我是无所谓!反正你一定要爬回来,别想用走的,我会监视你,如果敢站起来我是不会让你进门的。”
沈总细声的警告她,同时用手指了指挂在长廊另一头的监视摄影机。“我”小依咬着唇、泪水在汪汪大眼中颤动。
“等一下!我看还是铐起来比较保险。”沈总说着,从后面口袋取出一副手铐!“不要铐我我不会站起来相信我”小依小声的哀求,但沈总仍强迫她爬下、然后为两只白细的脚踝上铐。
“还有这个!”他又兴奋的从口袋翻出一只小木盒,从木盒里拿出一只像针包、质地很轻的东西,不过上面插满了倒勾的针头。
“不要乱动!我要把这个绑在这条线上。”他蹲下去执起连接着小依阴核的细线头。“为什么要这样”小依转过头害怕又不解的问沈总。
“嘿嘿”沈总并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迳自将针包和线连在一起,放在长毛地毯上。“好了!你好自为之吧,记住,要是出声就会有许多人出来看,要是你敢站起来、或乱动我为你绑的东西,你就要在外面待到明天、知道吗?”
沈总警告完她后就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回长廊另一头的招待所。小依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背影进入屋内,现在整条宽阔寂静的穿廊只剩她一人了。
“怎么办只好快点爬”她心想着,虽然前面的路那么长,手脚都在发抖,但若不快点爬回去是会被发现的,当她鼓起勇气向前爬出一大步,只猛然感到阴核一阵剧麻!“呀”
忍不住张大嘴从喉咙发出哀鸣,那比米粒还小的肉豆仿佛有控制全身神经的能力,麻痹迅速蔓延开来,手腿不听使唤的软下去。她整个人趴在地上抽搐,终于知道沈总为何在细线的尾端绑上那个奇怪的针包了。
当她爬行时,针包上的倒勾会抓着地毯的长毛,细线就会无情的咬扯另一端的阴核,这样一百公尺的距离简直和天边海角一样长。
“呜怎么办不能出声”肉体承受了极端的折磨,还要担心刚才那一下哀叫是否会把其它房内的人引出来,心惊胆跳的看了一会儿,还好没有人出来,可能是她所在的位置两边都没有门吧!
小依实在没有勇气再爬第二步,她也不敢站起来或拿掉那个针包,因为沈总一定在监视她!“怎么办我不能不动啊”这时她隐约听到最近的一间房间门内传来鼓噪,一颗心开始紧张起来!“不管多痛苦!我还是要爬回去”
小依抓了一撮头发咬在嘴里,撑起上半身慢慢的挪动手和脚膝盖让自己前进。“唔”阴核还是传来难以忍受的胀麻,脚心都快抽筋了、关节也失去力气,但有了心理准备后已不像第一次那样差点倒地起不来,她流着泪咬着发束、辛苦而小心的像前挪动,一次只能前进一点点,汗珠已经布满雪白的背脊。
爬着爬着,尿又沿着大腿根一直淌下来,昏天暗地也不知过了多久,小依转头看时只离起点没多远,她爬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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