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断了我的陶醉,那感觉好比正美滋滋地干着一绝世好屄的时候。
突然间被人压在身后,狂爆了菊花一般的痛苦。小黑在一旁拼命地鼓掌贱笑,一副眼泪都要飚出来的样子,配合上阳春一脸幸灾乐祸地表情,我也彻底无语了,其实唱k唱得就是痛快,自己爽了就好,唱得好不好那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心境。
比如阳春,他是公认的五音不全,但是他每次都是唱k唱得最high的那一个。我就不行了,被他一搅和,兴致先少了一半。
每次唱k,我都赶在最前,要不就在最后,为得就是能好好的独唱几首歌,那种地方人多,超过五人我就没有拿话筒的欲望了。
因为你点的歌刚好别人会唱那就拼死了要大家一起合唱。今天赶早来了,可还是被雷到了,因为这哥们就是我最忌讳的“春哥”了。
好歹熬到他唱完,我就商量着跟他一人一首轮着唱,小黑这时也来掺和,结果就是三人轮流,虽然有点小意闷,不过还是可以稍稍的解点馋瘾。
其实阳春也知我脾性,轮了一回后,就很自觉地躺靠在沙发上看我和小黑抽疯,左手烟右手酒的架势还美其名曰为:“蓄精待发!”
兄弟间的默契总是那么的贴心,我也没客气什么,一首轮过一首的唱,兴致渐渐就上来了,特别是小黑这丫头的唱功令我眼前一亮,不过她人小脾性倒大得很,每方唱罢总是投来挑衅的一瞥,那意思很明白:我唱得比你好几百倍,你还是趁早歇菜去“拜托你把这丫头收了吧,你们这样眉来眼去的我看着心烦”
阳春就着啤酒吐出一句令我背脊发凉的话来。拿着话筒的小黑颇有点怡然自得的陶醉在飘雪中,那微蹙的眉头和轻轻开启的小嘴倒也协调的搭配在那张圆盘般可爱的脸蛋上。
看着打扮鲜明的小黑,我那色色的椰子很不争气地加速了运动,掩饰地抽了口烟后,淡淡地道:“我是什么人你清楚,真收了她,嘿嘿,迟早你得往我背后捅刀子!”
“操,败在你手上总比被其他人搞好,再说了,咱们兄弟一家子人能捅刀子吗?傻逼!”阳春的眼神似乎没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我赶忙收拾起那一丝淫荡的念头,正色道:“傻逼,你别乱喷,小雨我妹来的,你以为就你是她哥?”
阳春鼓起眼珠子瞪着我,短暂的目光交流后他也看出了我的心意,狠狠地吸了口烟道:“没别的意思,看她挺喜欢你的,想你搞她而已。”
我一听就乐了,就着那板寸头就是一板栗过去:“你别瞎jī巴乱想,老子后宫人满为患,你可别给我找晦气我可警告你先。”
这话不是瞎扯,我确实不缺女人,之所以说得这么狠,我是真乐了,想想阳春这家伙给自己亲妹拉皮条也忒逗了点。阳春斜了我一眼,那眼神恶恶的,带着一贯的匪气。
不过转瞬而逝,随即而起的是一声叹息:“唉,我妹来的,让那些杂毛搞,我能不心疼吗?天天看着她在外面混,我实在是”话到这里,我也大致听懂了他的意思。
看着他那无奈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拿什么话去安慰了“还是那句话,败在你手上我认了!自家兄弟不算亏!”
阳春喝酒向来一般,可从进门到现在不到半个小时间就灌了两瓶下肚,看来他是真给烦到了,我这人纯垃圾,除了对兄弟还有那么点义气外,其余一无是处。
我不知道阳春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甘愿让小黑跟我,如果是其他女人我倒不会客气啥,但是兄弟的亲妹却让我望渊止步。
“掌声在哪里”我踌躇着该怎么拒绝阳春的时候,小黑适时风骚地喊了一句,我忙不迭地鼓起掌来,在无节奏地噼啪声中,掩盖了阳春的那一句:“你考虑下吧。”
接过小黑递过来的话筒,我有点心虚地迎上了那张笑靥,突然发觉她真长大了“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也许是出神了,惹得小黑调皮地揶揄了一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没头没脑地一句话令我遍体生寒。怕被阳春看出端倪,我开玩笑地道:“还美女呢,小样”
小黑抽着鼻子冷哼一声,这模样儿再熟悉不过了,盈满笑意的眸子里带着佯怒的娇嗔,十几年来看惯的表情此刻落在心底居然颇不是一番滋味,陡然间我有点理解阳春了。
这样一个如花般娇艳的小美女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屁孩糟蹋,简直是笑傲江湖的前奏乐声响起,我赶忙从那道有点小s雏形的曲线背影中移开目光。小黑和我们那群人混得很熟,都“哥啊,哥。”
的叫唤,却唯独喊我一人绰号,不是我好欺负,那是因为我喜欢开玩笑的缘故。也许上辈子欠她的,所以她由小到大都粘着当我的拖油瓶,仿佛我才是她亲哥般的跟着我瞎混。
我也没什么狼子野心,不是说她不好看,相反小黑的相貌起码都算中上,只是我真把她当小妹了。
很纯情的那种。时间这东西飞灰而过,这次预见性的早来并没有让我过足瘾,估计是被阳春给说的心下有点恍惚了,虽然他没事人儿般的依旧和我打屁,不过我看得出他真惦念着这事。
“咔嚓。”门把转动的声音在高亢的歌声中很轻微,不过我还是听到了“死鸭仔,一听你这骚音,就知道你在这间房里头折腾!”门口处鱼贯而入四人,说话的是蛋球,另外两人是阿雄和guī头冲,至于这最后一人,竟然是小米!见到她那一刻,心口立觉一窒,无法言喻的感觉像潮水般的淹没我的六识,瞬间,仅仅是瞬间而已。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