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也没休息好,所以脑子也不够用了。”阳光走进来,越过李云峰,搂着谷雨的肩膀,勾起她的下巴,没正经地笑道:“怪我,一大早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让巫家那个色狼有可乘之机。嗯嗯,你们在房里做了什么?可不可以偷偷告诉我呀啊啊啊?”
谷雨见她这副不正经的样子,笑嗔着拍开她的手:“讨厌啊你!再开玩笑我不理你了!”
李云峰见阳光这么快就回来了,笑着问她“阳光,你不是上楼找申灵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是啊,可是人家在我玩耍的时候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灵灵还是蛮能干的!所以我去道了一个早安就回来了!”阳光笑着说道:“哥,我们今天有什么安排?”
“公孙景回来了吗?”李云峰问道。
公孙景守在邓永泰的床边,盯着连在他身上的那些仪器,一直等到他醒来,才稍稍放了心。
邓永泰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他,唇边逸出一丝苦笑。
公孙景冷眼看着他这副无奈又无力的模样,目光闪了一闪,终于还是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你这又是何苦?”
邓永泰艰难地张了张嘴,可是还是无力,声音到了嘴边,细弱蚊蝇:“我不想跟你争,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争。可是你从来都不相信也不怪你不信我,为了这个执掌的位置。亲兄弟都能争个你死我活,何况是我们?可是我们刑家真的再也经不起这样的内耗了。我没有你那样的雄才大略,也没有野心。更担不起刑家的责任。。我又何苦跟你争呢?” 胸口的刀口火辣辣的疼,他的力气好像也被那疼痛带走了,每呼吸一次,都好像利刃刺在胸口一样。他紧皱着眉头,努力让自己适应这样的疼痛。
恍惚中,公孙景握紧了他的手,低声说:“我信你。”
站在公孙景身后的申之茂。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邓世安和公孙延明,三个人对视着,沉默了良久。
邓世安低下头。看着病床上的儿子,终于一声叹息:“想我邓某人一生争强好胜,却没想到这个孩子罢了,一把年纪了。还争什么呢?如今。当然是以刑家的大局为重。”
申之茂点点头,感慨地说道:“是啊。我们这几个老头子空活了数十载,到头来,心胸还不如这个孩子。遥想当年,我们的祖先求同存异,融合成一家。我们刑家融合了三家之长,才渐渐家大势大。千百年来,我们刑家选拔执掌。一向是先看德行,后看武功。只以能力选拔人才,这样我们刑家才得以长盛不衰。而刑家传到我们这一辈,我们三个却争强好胜,互不服气,比武功、比家世、比子嗣,明争暗斗数十年,我们这是给孩子做一个什么样的榜样啊?想当年我们祖辈父辈也是情同手足,生死与共,共同为社稷出生入死,那是何等的慷慨豪迈?!而到了我们这一辈却离心离德,内斗不断,想来真是惭愧。若我们守不住祖宗为我们打下的千年基业,等百年之后,我们又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公孙延明看看公孙景,又看看他们,仰头苦笑:“我们三个,各付出了一个儿子的代价,才知道当初我们有多错。我们刑家今日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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