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彩,欢庆今日的大胜。真宗的行营里,众大臣与众将也为今日的大胜而振奋不已,宋真宗唤过杨延嗣赞道:“杨卿今日与敌鏖战一日,幌不知疲累也,力斩十数贼将,勘称军之栋石,杨卿何以有此神威?”杨七郎说道:“小将如此,一赖吾皇洪福,二来少林护国禅师所赐珍药,保的小将内力延续不断,故而如此。”真宗这才恍然,慰劳了江湖义士并赏赐了杨延昭与王郡等一干众将。
杨延昭上前禀道:“陛下,以此长时坚守,必然对了国军有所拖滞,其关键者为粮草供给不畅,恳请陛下急调黄河以北路数枝兵马,对辽兵形成合围之势,断其粮道,形成前后夹击之势,辽军军心必乱,兵无斗志,我军当一击可溃,望陛下裁度。”
真宗曰:“杨卿掌天下兵马,军事之事情可自行裁度,不必问朕。”
杨延昭得此圣喻,随发令北方各路人马截辽兵归路,向澶州靠拢,传令军士各轻骑出城到四处传令不提。
院内侧房,司马令正面对着卉易娘默默无闻,卉易娘笑眯眯的看着司马林说道:“姐姐办的事已经办了,你该怎么做啊。”司马令想了想,起身来到卉易娘的面前单膝跪倒,言道:“小弟司马令拜见姐姐。”卉易娘一看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花,忙伸手扶起说道:“令弟请起,有你这样一位厉害的弟弟,以后就再没有人敢欺负姐姐了,呵呵。”
卉易娘身居天下剑客第三,她不欺负别人就万幸了,别人那里还敢欺负她,每个女人在内心的深处都有一种被保护的yu望,这种yu望的前提就是在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遇到强于自己的人的面前才会显现,不管她们有多么强悍,她们渴望被保护,这种保护往往建立在一种归属与依托之上。卉易娘的示弱不单单是一种归属,好像是一种亲情的依托,但内心又非是那份复杂亲情之缘。
卉易娘将司马令扶起身子几乎挨着他,倒令司马令不好意思,活了这么大,还没有与女子这样面对面的对视,而且眼前是一位体态婀娜,貌美如花的少妇,这样近距离的面对,卉易娘吹气如兰的温馨将让司马令内心不由得一荡,随之眼神又冷漠下来,稳住了心神。
这十几日来,青袍客带着婉儿与豹子和楚傲天身居别处,豹子头脑也清醒了,青袍客大部分时间用于将一些心法与武功相传给豹子,反而楚傲天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婉儿,那婉儿心恋着司马令,司马令在皇帝的身边不能见面,可又不能将心中的事说与别人,楚傲天百般的说笑,倒也让婉儿释怀不少。
有时楚傲天的行为好像不是在对待一位准嫂子,像是在对待自己的相恋之人一般。偶尔婉儿也有察觉,可是转念一想,他是司马令的兄弟,就是有一点言语上过头也情有可原,就这样心理防线一次次的被这种念头抵消释然。。。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听得城外喊声震天,辽国军队举大兵前来攻城,城内的军民奋起抗敌。辽军这次几乎是孤注一掷,只留下数万后营官军守卫军营,将十几万大军驱于城下,架起了如林般的云梯,箭弩如飞蝗般的射入城内,辽军统帅萧挞凛亲自上马督阵,一批批的辽兵沿着云梯盘上城垣,被守在城上的宋军枪挑刀劈斩下城头。双方交战的异常激烈,城头上的宋军拥挤着几乎没有地方落脚,后续力量无法接应,杨延昭速令杨七郎带领一支人马出城攻击辽军以缓解城头的压力,杨延嗣全身披挂,带领了三千虎贲军大开城门,冲了出去,刚出城门辽军如潮涌般的要涌进,杨延嗣矛枪一扫就躺倒一片,辽军这才不敢紧逼,三千虎贲军就如三千条狼冲了出去见人就砍,逢马就剁,不一会就撕开一条长口,沿着城下砍翻云梯,毁却雷车,冲上城头的辽兵没有了后续,渐渐都被宋兵杀死。
杨延嗣这一冲,登时将蓄劲待发的辽兵阵营冲散,尤其一看到杨七郎吓的都面如土色,生怕被这位夺命郎君抓住撕开,纷纷的往后退,有的竟捂着裤裆拼命的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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