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那些文武官员宣布了各路的职司,听到辽兵已经打到了河北洺州,就急急忙忙的回汴梁复旨去了。
司马令很自然的随青袍客归入黄眉教一盟,黄眉教雷副教主见到青袍客的归来,又带了了令天下武士胆寒的‘冷血剑客’不由得大喜一阵,忙将阶迎接。那雷中博历来对四大座的长老中的银座青袍客青眼有加,此次一行那金座长老,铜座长老、铁座长老都随在教主身边,自己只带了四大护法,有些觉得力单可是又不好开口言怯,那三大长老与自己在教中的职衔相去只有半肩,也不好开口向求,心中不免感到有些单薄。却没有想到在这里碰上了青袍客,怎能不让他高兴。青袍客与他在教中交往也甚好,有些言语自然投机。那四大护法中惟有绝地天主不满司马令,手下的昆仑十二豺就是被这个‘冷血剑客’给劈为二十四半,虽然时过境迁,仍然是自己心中的隐痛,飞天苍龙欧阳子自是在中调和斡旋,才没有发生大的冲突,要不然谁知道这位‘冷血剑客’那天一不高兴就会抽出剑来将绝地天主也分成二十四半那也说不定。
过了几天,朝廷传来旨意,让这五路人马即可启程前往河北邢州阻敌。这五路人马虽然没有经过军队般的训练,但也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行动很是迅速,没有一个时辰,偌大个樊家庄变得空空如也,只有一些庄民在收拾残局。
用不了几日就来到了邢州,那守卫邢州的将军姓王名郡,见到朝廷派了这麽一群叫花子般的江湖人士,不由得咧起嘴来,暗骂兵部:“这帮兵部的官大爷,眼看着辽军就要到了城下,大战在即,你就是抽不出人来也不要派这些叫花子啊,这不是派来送死吗?而且这万余人日废粮米颇多,粮草迟迟接济不上,无粮兵自乱,这邢州还守得住吗?”心里虽然这样想,可行为上也无奈,也不能把他们都撵回去吧,就气呼呼的命副将将他们安排在后营待命。
没有一日,契丹大军已离邢州不到三十里,王郡忙与文官武将商议备战,正谈间,就见中军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急报说辽国前锋约有五千人马已到城下,王郡一听大惊,忙备了披挂带了五千人马就出了城。
来到城下就见辽国军队已立阵在外,前面马上一员大将叫嚷着讨战。
王郡看了一会对方的阵势,欲待出战,身後有位副将大声说道:“王将军是邢州之保障,岂可轻出,待小将去战他。”说罢,一匹马已经直奔那辽将,王郡一看是部将郭少仪,刚要制止,就见郭少仪飞马出身与那辽将已战在一起,那辽将一条狼牙棒上下翻飞,竟是凶猛异常,郭少仪大刀起处凝神遮拦,十几合,就见那辽将狼牙棒下处,郭少仪脑袋被击得粉碎。阵上宋军一看惊得面如土色,想那郭少仪也是军中名将,竟然在这辽将面前走不了十几个回合,可见这辽将的凶悍。就听得军中有一人大叫一声:“杀我义兄此仇岂可不报?契丹猪纳命来。。。”话出人出,见一青袍将军挺枪如飞而出,那辽将见人已到跟前,顿时舞起狼牙棒迎头扎下,那青袍将军将大枪一横,狼牙棒打在枪杆上,就感到对方的力气大得出奇,压得自己感到喘不过气来,刚一回神,那狼牙棒已经击向自己的腰间,扑通一声的就栽倒了马下,瞬时毙命。
王郡看在眼里,两只眼睛能冒出火来,自己的两个部将被这辽将三拔两下的就结果了性命,看看大军就要挫动了锐气,也顾不了许多了,摆开手中的虎头錾金枪向前迎了上去,大声喝道:“那辽将报上名来,我王郡手下不杀无名小卒。”那辽将哈哈大笑,道:“王将军,我乃大辽平南元帅帐下都先锋官忽喇优真是也,元帅念你武艺高强,才智出众,特遣我来说降,我看你不若归了大辽,高官侯爵指日可待。。。”话没有说完,早就恼了王郡,手中的大枪一摆,急刺过去。那辽将更不怠慢,一摆手中的狼牙棒与王郡打了个难解难分,就看王郡这条虎头枪上下翻飞,如苍龙出海,双方酣战八十回合,不分胜败。看看天色已经晚了,双方各自收兵。
回到军营,王郡一阵的烦恼,邢州兵卒不足两万人马,今天一战又折损两员大将,辽兵这几日必将攻城,眼见得无望出得院来望着星空不由得仰天长叹,泪如雨下。心中悲叹了一会,就听得身后有人说道:“王将军,何事烦忧?竟让英雄落泪?”王郡扭头一看,是兵部郎中蒋心平,现在邢州为监军,忙抹去脸上的泪痕,道:“辽兵如此强大,看来我明天必将捐躯报国,身躯尚且轻微,叵奈我大宋山河又遭辽人践踏,我国百姓又遭蹂贱,故而心中烦闷,在此多情,大人见笑了。”蒋心平微微一笑,道:“虽然朝廷没有发兵,必有缘故,今遣天下义士相聚邢州,将军为何弃之不用?以将军意思,这些义士为乌合之众,不足以抗击辽兵,有道是:‘百步之内有芳草’然其中就没有熊罴之士乎?即便是一帮乌合之众,也能插旗用为疑兵,兵在于用,不在于多,无无能之兵,但有无能之帅,请将军查之。”一席话,王郡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忙抱拳说道:“亏郎中大人提醒,小将差点失了计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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