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哈哈,要看对什么事了,要是经络有碍,元气有损,对其人来讲价值连城,药材对人不对事,以老朽拙见,如果以正常交易此物价值当在一千两白银左右。”说着端起酒壶,倒了满满一大碗,用刀割下一小片‘血蜍’的身子,然后放在那碗酒里,不一会就见那碗酒变成红色的。众人不解的看着王老虎,王老虎说道:“‘血蜍’放在酒里是为一面,而‘火蟾’放在酒里是为一线,真的‘火蟾’放在酒里是丝丝的冒血丝,不会像这样的混沌一片。”
以当时论价一两黄金市值四十两白银而论,只需二十五两黄金,可白白的高出几倍的价格购得此物,侯五一听身子顿时如掉在冰窟一般,手脚顿时冰凉。按照‘脚货’的规矩,一旦经介绍客人买到假货,那么所有的损失都由‘脚货’来承担,两百两黄金同等于八千两银子,他侯五再活一遍也挣不来。过好一会侯五才缓过神来,上前拿起那‘血蜍’道:“多年打雁反被小燕子啄了眼睛,敢骗我,我去找他理论。。。。”说着就要出门。
王老虎将烟袋锅一横说道:“骗你?我来问你,那卖货之人跟你说这东西的名字了吗?”
“没有。”
“你当时问这东西的名字了吗?”
“没。。没有。”
“嘿嘿,凭什么说人家骗你?人家既没有跟你说货物的名字,也没有说什么?你也不确定你要买的是何货物就赶紧的掏银子,易货贸易,货银两清,已成定局,何来‘骗’字,只能说自己不小心没有买到你想要的货物,当时就是一只癞蛤蟆摆在那里,你愿买我愿卖,你索价我还钱,很正常,这件事上了官府也说不清。”王老虎看着侯五不满的说着。
侯五一听顿时蔫了,突然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司马令与楚傲天听到了刚才王老虎说的话,心里也不免的惭愧,虽说当时是侯五带着去的,可是去了自己也没有问货物是不是‘火蟾’就急急忙忙的买下了,这事怪不得侯五。好歹买的也是一件有益于武学修练的奇物,当下说道:“侯五你起来吧,这件事怪不得你,是我们的过失。”听到这句话,侯五才抬起那张鼻涕横流的脸感激的望着司马令。
想到这二人跟到这里也不容易,经过跋涉已有一千里了,虽说没有买到要的东西,但真正的路途已经开始,楚傲天也不想让二人因此而不合,况且银子来的也容易,也就好言安抚一番,上酒上菜依然很是快活。在来州歇了两天,备好御寒之衣,养足了精神,第三天就向辽阳出发,一路上山高岭峻,道路十分的难走,沿路也没有酒肆,几人半饥半饱的就这样在山里走了约两天。这天正午运气不错,打到一只麋鹿,侯五忙着架火烧烤,这侯五的烧烤技艺也真是可以,不一会就将一头大鹿烤的外焦里嫩,吱吱冒油,还不时的从怀里掏出一些东西撒在上面,使得烤肉更加香味扑鼻。几人肚子里顿时咕咕直叫,真有点涎水从舌根底下四溢流出的感觉,看着几人眼盯着那鹿垂涎欲滴的样子,侯五一阵阵的得意,又烤了一会后,他又拔出刀子在鹿的身上化开了十几道三分深的口子,又掏出一些小瓶打开盖子撒着什么。楚傲天跟司马令说过,自己什么都不怕,就怕饿,如果饿了他就会急的抓耳挠腮,抓什么能吃的就吃什么。闻着肉香把个楚傲天急的恨不得一脚将侯五踢开上去抓着肉就吃,可是又怕侯五遇到这样的情况以后不再给做活,看来这段山路还很长,无奈之下,也就只能眼盯着那快到嘴的肉,鼻子里闻着香气遐想万分。
忙活了好半天,才听到侯五说了一声:“可以吃了。”这一声就如仙乐一般的好听,还没等侯五将肉分开,楚傲天上前一下子拽下一条大腿递给司马令,接着又见他将那条后腿撕下就往嘴里塞。吃到嘴里一品尝,顿觉得好吃极了,味道十分的上口,肚里的酸水不由得往上涌,真正一副饕餮的样子,嘴里不住的夸奖着侯五,司马令与王老虎也感觉烤的确实与众不同口内也不住的赞赏夸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