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客收拾好东西带着婉儿和豹子雇了一辆大车向安徽境内走去,跨过河南刚到安徽界内就见到一群群的难民夹裹着包袱不断的向着南边走着,上前拦住一位老者一问才知道淮南一带发生了大规模的农民起义与官兵打得不亦乐乎,官兵根本不是对手,溃败下来的官兵乘机沿路抢劫百姓,逃难的百姓拖儿带女,怨声载道不时的相互呼喊着。
那老者上下打量着青袍客又看看车上的婉儿说道:“这位大爷,前面过不去了,还是回头走吧,不然遇到了官兵你们会被抓走的,象你们这样的富人正是他们要抓的。”
青袍客微微一笑,催促着车夫继续向前走,那赶车的车夫一听到这消息心里十分的慌张,面有难色,看着青袍客,很显然不愿往前再走。青袍客沉思了一下,从怀里摸出三十两银子递给那车夫说道:“你把车留下,你独自回去吧,你看如何?”那车夫一见到许多银两,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听到要买他的马车,赶忙将银子接了过来,脸上笑呵呵的,千恩万谢的走了,以当时的市价一辆车与一匹寻常的马也就值个十几两银子。
穿过逃难的人群,官道上的卡子就越来越多,那些个兵卒看到一个老头与一个愣头愣脑的年轻人带着一个美貌的少女,都探头上前借着搜查的名义不时的向婉儿看上一眼,一路上几乎没有什么大的波折。这天,正在路上走着眼看着就要拐过山坳,就见对面过来一队官兵,有个骑马的军官,侧目盯住看着婉儿,脸上狞笑着,只见他手一摆,嘴里‘嗯’了一声,官兵们呼啦一下子就围住了他们。
那军官翻身下马来到大车前,看了一眼婉儿对青袍客说道:“你们这是去哪里?”
青袍客看了一眼围上来的官兵说道:“我们是去九华山还愿的,请问官爷有什么不妥?”
军官走了几步,阴森森的说道:“我看不是吧!”
“那官爷你说我们要去哪里?”青袍客道
那军官猛的一抽刀说道:“我看你们是反贼的家属,给我拿了。”
众兵士就要上前拿人,就听得青袍客大喊一声:“且慢。”众人被他这惊雷般的喊声一下子震住了,反而后退了一步。那军官看到这老头不是善茬,话头顿时有些软了下来说道:“你,你要去反贼的区域,不是反贼的家属是什么?难道你还不承认?”
青袍客哈哈一笑:“你们没有真凭实证就诬陷好人,难怪天下到处作乱,都是你们这帮狗官作祟。”
那军官原本想放他一马,没想到青袍客一声声的叫骂,心想这脸面放在那里,上前举刀就劈,青袍客嘿嘿一笑,单臂上扬一把竟抓住了那军官劈来的刀背,这份准头拿捏得丝毫没有差次,那军官想拔下刀来,没有想到就和蜻蜓憾铁树一般,半分动不得,看着青袍客幽幽的眼神,脊梁上不竟的一个劲冒虚汗,就在这时有人大喊:“反贼来啦!反贼来啦!”就见不远处一彪人马如风般的赶至,官兵们呼啦一下子就散开拼命的逃跑,那军官见此状况,刀也不要了扭头就跑,青袍客嘿嘿一笑,手上的钢刀飞出,还没等那军官上了马,已将他的首级斩了下来。
紧接着那飞出的刀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只见青袍客手腕一抖,手中的钢刀一下子断为七八截,不等那断刃落地,左臂袍袖一挥,那七八截断刃飞出击向四散的官兵,立刻就有七八人被飞刃击中躺在地上抽缩了一会就不动了。那些到来得义军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一位看似义军首领的人来到青袍客面前飞身下马,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些官军的尸首,很显然刚才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那人上前一抱拳说道:“侠士独身能截杀官军,足见侠士对官兵的厌恶之深,敢问侠士大名?”青袍客微微一笑:“路野山人,不问也罢。”
义军首领看到对方不愿透露姓名,也就不再追问。再走了一段时间,就看到了义军的营地,青袍客想绕道而行,没想到被义军的巡哨发现一路追了过来,几个义军上前盘问,青袍客微微一笑没有理睬他们,催赶着大车继续朝前走,义军见状大怒,上前就要揪豹子下来,豹子左膀子一扬,那几个义军怎能当得豹子神力,全都摔倒在地,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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