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落点头,当即就准备了起来,又回身说道“不过这血还不够。”
“凉陌舞,去再放点血。”夏非冷声吩咐。
但是凉陌舞却动也没动,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呆滞的看着前方,被离梦一推才缓过神来“她今天才被放了一瓮的血,现在再放,恐怕会吃不消。”
暗示内安静了好一会,才想起烛九阴阴森的笑声“都背叛她了,你待她再好,我看那丫头都不会领情的。”
想当初,他第一次遇见玄小巫的时候,她对凉陌舞多好,可如今,他瞅了眼凉陌舞还肿着的脸,笑的喘不过气。
夏非从那高坐上飘然而下,一把就扯住了凉陌舞的手臂,脸色阴霾“凉陌舞,现在可不是你说不去就不去的时候,你若不去,我便教人将她绑了,直接放干她的血,省的吵的我不得安宁。”
手腕处的骨头仿佛都要被捏碎了,离梦赶紧扯过凉陌舞,道“去,我跟他一起去。”说罢便带着倔强的凉陌舞出了暗室。
响戏谑的看着那一点点光亮消失,仿佛看见了那高升的月亮和那抹同样倔强的容颜。
“我不去,你干什么拉我。”凉陌舞挥开离梦的手,停下了步子,负起的靠在梁柱上不再走。
离梦依旧是花里胡哨的,只是脸上再也没了那明媚笑容。
“凉陌舞,别幼稚了,你若不去,夏非指不定会派谁去,到时候玄小巫是不是还好好的,你能保证吗?”
“我我去放了她。”凉陌舞气结,皱着眉峰,与离梦推推嚷嚷的就踏进了关押玄小巫的院子。
可是那摊了一地的黑色盔甲,着实惊到了凉陌舞和离梦。
忙不迭的推开那门扉,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他们面面相觑,慌不择路的扭头就跑,才冲出院子,树林里便传来了一声嘶鸣,林中金光闪闪,照亮了一大片夜色,不断有剑影攒动,冰冷的削过近处的所有建筑物。
“那是”
离梦捂唇,仿佛又看见了那日斩杀丸劣时如修罗般的女子,那一袭黑发随风飘荡,她骑在一匹雪白的独角灵兽上,马蹄高扬,双翅挥开,足以毁天灭地。
玄小巫冷冽的睨了眼那两人,高高举起长剑,毫不犹豫的挥开了封印,才不过瞬间,那母虫便破土而出,身子骤然变大,仿佛早已做好迎战的准备。
“哼。”她轻蔑的一笑,借着夜驰的力量飞入天际,即便毫无元力,破山断月却依旧能发挥出往常的能量,一挥一砍间,与那母虫竟然打了不下数十回。
母虫摇身一晃,身子比玄小巫和夜驰又大了好几倍,口中不时吞吐透明状液体四处彪射,亏得夜驰反应迅速,左躲右闪的好不灵活。
“怪物,受死吧——”
玄小巫眼色骤冷,双手紧紧的握住破山断月剑,那刻月之精华凝聚剑身,夜驰平行滑翔,直冲那母虫腹部而去,忽然间又在空中收起翅膀,急速下降,玄小巫瞅准了时机,飞身而起,脚尖踩着夜驰的独角,将剑狠绝的插入了那母虫的腹中。
“嘶嘶嘶嘶——”
母虫受创,仰天大叫,那无数只赤脚胡乱挥舞,脖子伸的老长老长,口中喷出的液体剧毒无比,急速的腐蚀着无边的树林。
玄小巫双手紧紧的握着剑身,喷涌而出的血染透了她的周身,她一声尖叫“呀——”那剑便从母虫腹部一路剖开,犀利的刺穿了它的皮肤,就这样给切成了两半。
母虫最后嚎叫了几声,那的身子便轰隆一声倒了下去。
她稳稳的落在被血浸染的地面上,一剑划开了手腕,顺着血流出一只与母虫一般模样的小虫,只是通体发黑,已经死绝。
她喘着气,感觉到体内渐渐恢复的能量,嘴角勾起,才吹响一声口哨,身后便破生而来一阵阴气。
猛然间腾云而起,她浮在空中,坐在了夜驰的背上,居高临下的俯瞰着闻声赶来的夏非等人。
“我在巫族做客的日子也该结束了,多谢各位一日的款待。”她将剑反手收回腰间,晶亮的眸子竟比那弯月还要明亮。
夏非紧紧的握着双拳,看着那被劈成两半的母虫,阴测测的哼了一声。
“我还没说让你走,你便走不得。”
说罢,他黑袍飞起,那只踩天灭地的式神躬身而出,一掌便要劈向玄小巫。
夜驰速度极快,身子一隐之间,便到了几百步以外。
口中凝聚火球,它发出一声嘶鸣,眼中一凛,将那火球抛下。
响等人脸色一白,立马抽出符咒,变幻出一面强大盾牌挡住了那火球的攻击,可是与那火球相碰之际,虎口均被震的发麻。
“不亏曾经是战神刑天的坐骑,玄小巫能驯服它真是难以想象。”响那隐在黑暗中的眉眼带着微笑的弧度,却无人看得见。
“战神刑天,战神玄小巫,呵,有意思。”离梦看着那高空中的女子,再做了鄙视的手势后,策马奔腾离去。
收回盾牌,夏非的脸色铁青,转身瞪着响,他阴鸷的眸子禁锢着他,咬牙切齿道“响,你最好给我一个好一点的解释。”
众人都看向含笑的响,不明所以。
“轰隆——”
一声的爆炸声响起,夏非冷不丁转身,瞪着那剑气横扫的地方,气的是恨不得晕厥。
只见玄小巫去而复返,手嗅着破山短月剑变幻的极具毁灭性的破山式,毫不手软的将中央那大的离谱的祭祀台给毁了个彻底。
“喂,夏非,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意外吗?哈哈哈。”
罢了,她才心满意足的骑着威风死了的夜驰飞入无边的夜色之中,留下那还冒着烟的祭祀台,时刻提醒着夏非他遭受了什么样的鄙视。
“该死的玄小巫。”一声爆吼追随着她小人得志的背影,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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