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算练上一辈子也不能体会出其中的精髓,我现在将全套剑法舞一次给你看看,记住了我说的要诀。”说罢,神染一个翻身而出,腾在空中抽出了腰间的昆吾剑。
玄小巫汗颜,只能将剑硬生生的停在空中,不停的念着口诀怕掉下去。
只见那白衣男子无须任何依附,完全脱离了地球引力的在空中翩然而舞,他手中的昆吾剑隐隐发出白光划破空气,一下子如燕子般玲珑,一下子又如大象般举剑沉重,他一个踮起脚尖,手中的剑翻飞出眼花缭乱的剑花,仿佛要将那云朵给削成烂泥。
他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剑法中,仿佛只有拿着剑,他才是完整的自己,一个转身,白衫飞起,香味飘散,他束着发丝的长带滑落,入眼的是满眼的青丝,如丝绸般华顺的散落在他肩上。
玄小巫怔愣的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默默的伸出手想要去触摸一下那乌黑的发丝,好怕他就这样带着那种梦幻羽化而去。
好美的剑法,好美的人,好美的心。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这个世上任何东西都换不来他那时的表情,那么的幸福和安详。
那个晨露和黄昏,在那个山头,位于长青山脉的最高处,一个娇小的女子屡屡提剑而起,却又屡屡被男子打飞,一次又一次,她一声都没有呼痛,就算那手心的伤口又裂了,就算那剑柄上沾满了鲜红色的血液,就算神染一次又一次的厉喝,就算全身已经摔的遍体鳞伤,她都没有浪费过那一天的任何一秒钟。
从来,没有那么认真过。
自那天以后,玄小巫不止一次的跪在清音小楼的厢房门前,就为了求神染答应收她为徒,可是就是那一天之后,他再也没见过她,真如他所说,一日为师,就那一天而已,从日出到日落,短短的一天。
但仅仅是那一天,却让玄小巫在一次冥想之时突破了丹道小周天,打通了任督二脉,每每在镜子前臭美的照啊照的,皮肤也变得光滑了许多,仿佛真的返老还童,青春永驻了一样。
平日导师几千字的唠叨,却敌不过神染一天的教导,这更让玄小巫坚定了拜神染为师的信心,
可是人家避而不见,她连影子也都瞧不到。
万希自从出关了以后便整天黏着她,一个劲的说要给她补习,因为就她一个人穿着赤色的道服,说有多丢人就有多丢人。
但是玄小巫每次都是兴致缺缺,除了捧着神染送的剑发呆,就是随便甩个两下,气的万希一个劲的说她朽木不可雕。
那之间她也去看过凤一一,可是她的一腔关心却换来了她的冷遇。
看着她被青晚师尊治的差不多的手臂上留下的那一大片伤疤,她知道她肯定会怨她,但是更多的,她知道是无奈,可是选择跟随柔蛮是她的决定,而她无所谓。
“玄小巫,我说过我讨厌你的话我收回,但是我还是不能和你做朋友,因为柔蛮不喜欢你,我的伤你不用内疚,反正你也没把我和柔蛮供出来,就算扯平了,等我好了以后再见的时候,我们还会是敌人,我还是会和你一争高下的,你可别大意了,以后,我可不会再输了。”
她还记得她当时看着凤一一眼中的神色,她总是有一种预感能做彼此的好朋友的,但是现实就是如此,如此的可笑。
是夜,她照样将汪汪从体内放出陪着自己互喂剑招,因为汪汪的身子灵活而且元力雄厚,正好能提供她练习身法和元力的激发。
从一开始她碰不到汪汪一丝一毫到现在的能削断汪汪雪白的狗毛,她的进步几乎比时间还要快,远远超过了这一年的进度。
偷偷的将从食堂中偷来的野味从怀中逃出来,她献宝的递给了趴着一动不动的汪汪,可是那狗居然将头扭过去,将屁股对着她。
汗,再接再厉的将野味凑到它的鼻子旁边晃来晃去,那狗白了一眼,又将屁股对着它,摆明了六亲不认。
丫丫的,玄小巫怒了,揪着它的狗尾巴吼道“不就是把你头顶的毛都给剃了吗?你干嘛生那么大的气啊,这里天这么热,你穿这么多狗毛不都怕长虱子吗?我数三下,你要是再不把屁股给我挪过来,我就生气了,这辈子都不理你,这这野味我也自己吃了。”说完她愤恨的咬了一口野味,吃的龇牙咧嘴。
“一。二”好啊,这死狗真是倔啊。
“二点一。二点二。二点九”
汪汪的狗耳朵动了动,见玄小巫不点了,偷偷的把头转过来了一些,一双圆溜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她。
“呜呜呜呜。”终于,它忍不住为自己的新发型发出了第一声的哀悼。
“好啦,对不起嘛,毛以后还会长出来的,不哭啊。”玄小巫揉了揉它光秃秃的脑袋,忍住了满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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