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伤舒。
她转头望望王晋所在的屋子,失落感瞬间袭上心头。
久久没听到俞墨两人出声,王晋不经抬起眼,又问道:“有事要说?”-----+----
还没等王晋回答,她已站起身走出屋子。
“呀”
白起冷不防被他这么一唬,呆了一下,站在原地一脸作无辜状:“哎呀我招惹你什么了,竟然冲我发火”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这些人都快骑到我头上来了,莫非还要再忍等?!”王晋倏然闭上眼,平复着气息,声音透着一丝疲惫“此事不必再议,出去吧。”
王晋朝他笑了笑,并未答话。
王晋闭了闭眼“明天就启程回去。”
想归想,俞墨还是认真的回答道:“未曾,属下猜想,都城那想必是快撑不住了。如今行踪已暴露,可能很快就会有第二批人来,属下担心”说着,从怀里拿出白起给他的黄色绢帕,递给王晋“这是从此刻身上搜到的。”
闻言,俞墨和白起皆是一愣,异口同声道:“公子,您的伤”但两人一接触到王晋的目光,到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
俞墨心里一惊,这变化未免也太大了吧,就连白起也想不明白。一向冷漠寡情的公子面对柳盈时怎么那么温柔多情,就像方才两人对视的时候,公子的眼神和笑容,温柔的让他全身都快起疙瘩了,可是一转眼却又变得如此冷漠。
俞墨忍无可忍的翻了个白眼“你难道忘记公子受伤了?这可是好几天的路程,难道路上不用帮公子换药清洗伤口?!”
何新淡然一笑“老夫是医者,救人乃是分内事。”
俞墨终于松了口气,摇了摇头,心里默默道:谢天谢地,你终于正常了。
真是不公平,不公平啊!
一旁的俞墨和白起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下,似乎在说,若是你知道我家公子身份,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俞墨冷冷瞥了他一眼“你闭嘴。”说完,径自走向院门。
自打何新走出屋子,王晋的目光就未离开过柳盈,见她擦干了桌上的水渍,端着一杯水转身走向自己,他才收回目光,一抬眼就见到俞墨白起两人僵硬的表情,简直妙趣横生。
白起用手肘轻轻碰着俞墨,俞墨转头看他,见他挤眉弄眼,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不由凑近他,问:“你这什么意思?”
“属下不敢。”俞墨低着头,看不出是何神情。
俞墨和白起轻手轻脚的走出屋子。
一旁的俞墨和白起听了这话却走不是留也不是,他们原先是想看看王晋伤势如何,再禀告一些事,谁知被何新这么一搅和,气氛暧昧不清,倒教他们两个好生尴尬。
白起撇过眼,恰好望见这一幕,心中忍不住腹诽,原来公子面对喜欢的人是这么深情款款的,真搞不懂,相互喜欢的人都是这么肉麻的吗?
她抬起头,望着天空发起呆,蔚蓝的天空一丝浮云的踪影都没有,干净的就像一面镜子。
关上房门后,白起迫不及待的推搡着俞墨,一脸不满“干嘛要我讲,你自己不会讲,明知道我不太会讲话,万一说错话了,脑袋就没啦!你有没有替我想过啊!”白起踌躇着,最后还是把话说出口:“属下也是怕公子您身体承受不住,回都城路途遥远,免不了一些颠簸,要不再多留两天?”
言下之意很明显是不想让他们在场。
是不是因为知道他是那个人,所以,她心里更加的不舍。
柳盈走到床沿坐下,把杯子递给王晋“先喝杯水。”
王晋笑着睁开眼,望着柳盈些许慌乱的样子,戏虐道:“你还是这么怕我?”
王晋笑了一下,缓缓接过手,像是品尝琼浆玉液一样慢慢喝着,难得她会这么服侍他,这简直就是千年一得的待遇。
白起在心中暗暗叫苦,想着要说的事情,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死皮赖脸的站着,一声不吭。zvxc。
“哪有。”柳盈回过神来,也不做挣扎,乖乖由他握着手,想要问他是否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话到嘴边却变了样“你吃点东西。”
吱呀一声,门被推了开来。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柳盈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方才她正准备要拿草药到院子晒,谁知却无意间听到这两人谈话。
似乎,记不记得已经不重要了,他都要走了,就算记得又有什么用呢。或许,他早就不记得了,那时候她才8岁,而他大概也就十一二岁,已经过了十年多,世事变迁,多少人还会记得呢?恐怕,只有她例外吧。
也因为我有些方面写的比较细。我想,一个故事,也必定有它细致的地方,有些地方是不能一笔带过,就如爱情,都是从一些细微的事情上去发觉,一举一动都有着非同凡响的含义。
我的想法是尽可能把完完整整的一个故事呈现在大家的脑海里,是一个娓娓道来的故事。
所以,亲们请不要着急哦,好故事,好慢慢品才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