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把副驾驶的一个礼品袋递到了薄夫人的面前。
而……
那时的他,带着手套。
白色的。
薄夫人跟穆语川交情不深,而且薄承鸿之前的两年多时间里也基本不让穆语川来薄家,唯一见面的两次还是薄娆带着穆语川过来的。
更何况,她从来不觉得穆语川是无辜的。
她的阿衍。
穆语川在这件事里扮演的角色,绝对不只是一个旁观者那么简单。
可……
薄夫人在看到手提袋里的东西全身瞬间直打哆嗦,手里的包和手机就这么掉在了地上,呼吸都开始紧促起来,“是你做的?!”
“薄夫人。”
穆语川笑地温和又礼貌,“您是聪明人,薄少爷是怎么死的,我想您心里应该也有数,毕竟薄家就大小姐和薄少爷,只有一个人死了,另外一个人才能得到应有的继承权,更何况您后来者居上,您说呢?”
他递过去的,是薄承鸿专门找律师做的财产公证继承遗嘱。
而薄夫人,什么都没有。
呵。
薄夫人跟薄承鸿多年夫妻,可到了最后落了个白发人送黑发人,连薄家一分一毫的财产都没有,甚至就连薄衍的财产,遗嘱上也是没有的。
她母子留在薄家多年,可薄承鸿却只是想着薄娆。
偏心薄娆。
哪怕她的阿衍死了,薄承鸿都命令要求让她不要在薄娆面前提起这件事,她怎么能不埋怨,怎么能甘心?!
“穆语川……”
她的呼吸紧促,平日里的温婉气息全都没了,声音都带着歇斯底里的紧促,“你和薄娆是一伙的……你们是一伙的……”
“薄夫人明白就好。”
男人的声音温和冷漠,就这么拨弄了一下自己手套上的褶皱。
离开了。
那时候是薄暮时分,穆语川坐上车之后垂眸才把手套摘下来,漫不经心地点了支烟,看着后视镜里蹲在地上哭地不能自已的女人。
目光冷漠至极。
“……”
旁边驾驶座的厉歈寒眉心都微微拧了起来,嗓音都沉了,“你把这东西给薄夫人,薄娆知道了会恨死你的。”
“嗯。”
穆语川弹了弹烟灰,“恨吧,总比不记得好。”
有恨才有爱。
厉歈寒看着男人冷漠的侧脸,恍惚想起之前邢晗在他耳边说过的那句话,“穆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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