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昭开着车飞快的疾驰在那高速公路上。幸亏这里是高速公路,要不然按这样的车速指不定要被开多少的罚单!就算罚单可以免,但是路上的行人安全铁定是没有什么保障的。杨夏昭心里难受极了了。那考察点的一幕幕此刻是如此清晰的映在自己的脑中。那白色的粉末染白了那件大红的华衣。心里堵得慌。从那天凌晨打雷开始,到现在繁星点点的夜晚,只有在顾夕颜身边才能短暂的让自己的神经放松。
疾驰了半个小时,心情终于好了一点,这是离下高速只有短短的五分钟路程了,杨夏昭减了减速,了自己熟悉的城市,这里,是遇到顾夕颜的地方,这里的好多个街道都有着那个阳光的女孩的影子。第一次约会,第一次跟她一起吃冰淇淋,她调皮的吃掉了自己的冰淇淋,冲着自己做鬼脸。跟她在一起,不管年龄一大把了,总是活的年轻且自在。想着,心里有点暖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不能把坏心情带回去。”他轻声的低喃着,嘴角微微上扬,有点无奈。掉头去了那个公园。这里,是和她在古玩店分离后再次相遇的地方,那天,她一个人坐着,看着一群孩子打闹,微微的笑着,却有点落寞,不自觉的就走了过去,跟她打了招呼,呵呵,终于再一次见面了啊。她看到自己也很吃惊,但是却跟老朋友一样的跟我打招呼,那天聊的好开心。
杨夏昭本来没有吸烟的习惯,因为顾夕颜不喜欢那股难闻的烟味。只是今天不同,压抑的心情需要解放。杨夏昭破例一次,点了一根香烟,坐在背椅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慵懒的靠在背椅上,抬头看着满天的星辰,吐着烟雾。
一根烟在不知不觉中消磨殆尽,烟火烧到了杨夏昭的食指,他才吃疼的把烟头放了,掉落在他的脚边,他用脚踩了踩,灭了火,才扔进了垃圾桶里。手插进了裤兜里。“看来得去买买饮料消消口里的烟味,顺便去去身上的味道了啊。”他自语着。
在城市里逗留了一个半小时,心情不再那么郁闷了,至少可以用自己的理智将其掩藏到别人看不出来。因为他不想让顾夕颜担心。一个成熟的男人是不会带着情绪回家对着家人爆发自己的不满。杨夏昭就是这种人,即使难受,也不愿让自己心爱的人跟着担心。
站在门口,他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换上了笑容,才取出了钥匙,小心翼翼的开门,担心吵醒自己的家人。只是很不巧的是,灵异哭的厉害,怎么哄也哄不了。把顾夕颜的睡意都给哭跑了,弄的她头都大了。
“老婆,小灵异怎么了啊?”他一边放下公文包,一边对着顾夕颜说。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傍晚就开始哭,一直哭到现在,就是怎么哄也没办法。就没见过这么折磨人的孩子。唉。”顾夕颜揉揉自己但阳,被这小娃子折磨的头都大了。
“傍晚?”脑袋里闪过那个木人,闪过那白色的粉末旋绕在它的身上,这又是巧合吗?杨夏昭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老公?老公?喂,夏昭,你怎么了啊?”看着他出神,唤了好几声也没应声。顾夕颜不满的看着他。
“嗯?老婆大人,怎么了?”看到顾夕颜生气了,杨夏昭赶忙赔笑到。
“你今天怎么了?感觉怪怪的,那边的工作应该还没结束吧!你怎么就回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本不想问的,因为据顾夕颜对他的了解,他要是想说,他自然会说。
“没什么,老婆,我哄哄她吧。你去睡会儿,累坏了吧。”他笑着对她说,转移话题。他表情的异样怎么会瞒得过顾夕颜的眼。只是他不说,自己也不能多问罢了。
“嗯,好吧!你试试,也许你这个爸爸当的称职,她看到你就不哭了哈。”顾夕颜笑笑说道。
“小灵异,怎么还不睡啊。是不是想爸爸了啊!嘿嘿,我抱抱好不好?”灵异看到杨夏昭居然就真的不哭了,把顾夕颜彻底郁闷了。她可是自己辛苦怀胎十月养大的孩子啊,凭什么自己哄着就不行啊?杨夏昭本也要得瑟的笑起来,却还来不及笑,就听到灵异更为大声的哭闹声。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很是郁闷。
灵异的小手抓着杨夏昭衣领上的那有着白色粉末的地方,就是不肯放手,哭声很是悲伤。也许是那前世的记忆在一点点的从那封印中渐渐的溢出来,那些残留的意念更加的浓烈了。那是苏子卿的骸骨,那是他啊,那份感情,对前世的凌艺而言,也是刻苦铭心的存在。爱的人真的成灰了,那种痛,应该就是拆骨之痛吧。明明对于现在的灵异来说,那是不存在的记忆,可是却还是痛,不明所以的痛,才是最痛苦的。
“老公,你这里是什么,为什么这么白啊?要不是她小手上的白色颗粒,我还真不知道你身上居然还有这么多白色残留物?”顾夕颜看灵异的小手一直抓在他的衣领上,小指间居然还有那残留的白色颗粒,是不是被什么吓到了啊?自己的丈夫可是一个考古学者,那天谈话间好像有听他说什么挖到了什么文物,难道自己的孩子会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心里想着,越来越不安。
“老公,把灵异给我抱,你去洗洗,换一下衣服,还有,帮忙叫小叶打点水来,我要给灵异洗洗。”说完也不管杨夏昭的反映,就抱过灵异,可是她的小手就是抓着衣领不放。
杨夏昭看着她的小手,那粉末不是应该都在那木人身上吗?难道是因为自己离木人近,也带了点?还是,自己不管离多远,那粉末也会粘在自己身上,跟这个小女孩有关吗?为什么她的小眼那么眼尖?为什么会抓着不放,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