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忍心,虽然这男人是个魔头,可是看到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被毒盎折磨成这样,才是让人心寒的,这盎是何其的歹毒啊。
南宫月用银针封住了花无幽脑子中的毒盎,那银针留在脑中,等到有人愿意解盎的时候,把银针拔出来便行,细心的嘱咐给了黛眉,南宫月的事情算是结束了。
黛眉和阿豹即刻把花无幽送往祁连山上去,随着花无幽的远去,这一阵子以来折磨着众人的心头大患总算没有了,而且知府也找到那些丢失的闺女了,最重要的是这次花无幽并没有占有这些女人的清白,一时间诺大的风月城又恢复了生机,知府把布告一贴,百姓一起放了鞭炮庆祝,整个风月城都沉浸在欢欣中。
可是却有人心头无比沉重,凤邪自从花无幽走了以后一直在反复的思虑,究竟是谁利用了花无幽,手段如此毒辣,而且密谋得滴水不漏,就连自已这次出宫来,都立刻在第一时间便知道了,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有一度时间他曾经怀疑过凤罗,他那个被父皇遣走的皇弟,可是他一直派人监视着他,那监视的人明明说他一直在沧州城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过日子,难道那都是假像,凤邪周身的寒气,朝外面叫了一声。
“日影,”
日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月影,战云和林采雪两夫妇已经回去了,他不需要太多的人手跟着,到哪都醒目。
“主子,什么事?”日影恭敬的抱拳,等候主子的吩咐。
凤邪眼眸冰寒,唇角扬起一抹狂傲:“立刻给朕飞鸽传书给炎亲王爷,让他派人添进襄王的府邸中,真实的查处一下,那个襄王是不是真的?”
襄王凤罗,他的皇弟,如果他真的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那就别怪他了,父皇临死之前本欲赐襄王一死,是他和炎亲王为他求得一线生机,并答应父皇一定会派人终身监视他,他才活下来的,如果他真的跑出来谋乱,就别怪他这个皇兄了,凤邪面容泛起青黑色的寒气,立在他身后的日影立刻点着头。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办。”
日影走出去了,月影站在子面前,欲言又止,他是怕主子知道了发狂,所以有些心惊胆颤,凤邪看着他的样子那有不明白的意示,脸色一沉:“说吧,什么事啊?”
“禀主子,属下刚刚得到消息,皇后娘娘和太子爷离开万风茶庄了。”
“什么?”凤邪的身子旋风般的站起来,一张脸变了几下,俊美的脸上闪过急切,大手一伸紧拽着月影的袍襟,冷寒幽狠的开口:“什么时候的事情?”
“属下刚刚得到消息,天一黑,他们就离开风月城了,离现在大概有两三个时辰了。”月影惶恐的开口,他就知道主子要心急,可这不关他的事啊,主子千万不要拿他出气啊,月影在心里哀嚎,偷偷的斜眼睨向主子,只见主子狂燥的神情恢复了过来,周身的冷凝,萧杀而张扬,唇角浮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柳儿,你想逃开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既然让朕知道你没死,那么你就是天凤朝的皇后,这件事永远也不会变的,凤邪劲霸十足肆虐狂魅的俊颜上闪过深沉:“日影,用最快的速度打探出七星楼的总部在什么地方,朕要在最快的时间知道这件事。”
“是,”月影恭敬的点头,皇上松开了手,挥挥手让他出去,月影赶紧闪身出了正厅,让他去找皇后娘娘的下落倒容易得多了,只要皇上不发怒就好。
夜深沉,天上星云密布,闪闪灼灼,像无数颗的宝石在黑色的布幕上跳跃,耀眼晶亮,风吹起,浪涛翻滚,岸边江水撞击着河堤发出沉重的响声,依稀可见江面上停着一艘艘的大船,每只大船前后左右都挂着四个灯笼,在楚江上幽暗仿如鬼火,还夹杂着丝竹之间,这里就好似海市辱楼。
柳柳坐在二楼的房间里,凭窗望向江面,她脸上的面具已经拿下来,露出一张美丽的小脸蛋,明净无暇,仿若一颗夜明珠般闪着诱人的光泽,眉眼如画,风从窗户吹进来,撩动起她头上的乌丝,纷纷扬扬,好似她稠密悠远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