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声响才过来看看的,没想到娘娘竟真的被人下药了,你们这帮蠢才,我立刻去见皇上。”
南宫月冷声训过那些牢卒,闪身离开了牢房,却不急着往上书房而去,转了个弯安排了事情,才几个纵身往上书房而去。
上书房里,皇上正在对着璀璨的宫灯发呆,想起今儿个白天皇后倔强的样子,不由得心疼起来,她既然说那药不是她下的,那么一定另有其人,这人究竟是谁呢?最可疑的就是那个小太监,凤邪阴骜着脸,沉声朝门外叫了一声:“小玩子。”
小玩子奔进来,凤邪的黑瞳中布满了阴骜,唇角浮起冷笑:“立刻把广阳宫那个小太监抓起来,严刑拷问,为什么要陷害皇后娘娘,让他交出是何人指使的?”
小玩子一愣,没想到皇后娘娘是被诬陷的,是谁这么大胆敢诬陷皇后娘娘,立刻点着头:“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小玩子掉头往外走去,走了几步想到一个问题:“皇上既然相信娘娘是被人诬陷的,为什么要把娘娘关起来。”
“那女人是该受些教训了,否则真以为朕不处罚她呢?”凤邪阴森森的开口,小玩子一阵头皮发麻,明明知道人家是没下手,还变着法子关着人家,这种事大概只有皇上做得出来,闪身离开上书房,领着几个小太监去办该办的事情。
一想到柳柳呆在地牢那样阴暗潮湿的地方,凤邪的心里便有些不忍心,静不下心来做事,有种冲动想立刻起身去把她放出来,可一想到昨儿个晚上自已的表白竟然被她当面拒绝了,不由得气愤的坐下不动,就让那个女人在牢里吃些苦头,看她以后还敢不接受自已,凤邪凌寒的想着。
门外,他的贴身侍卫日影走了进来,一抱拳:“皇上,南宫大人有事求见皇上?”
“让他进来?”凤邪狭长的细眉一挑,瞳眸幽暗,南宫月不会是来为那个女人求情的吧,脸色罩上寒霜,唇角浮起冷笑,那笑似锐利的冰刀般萧杀,一挥手吩咐日影:“让他进来吧。”
“是,皇上,”日影恭敬的点头,走出去把南宫月请进来,南宫月心急如焚的走进上书房,本来谪仙似的男人,一向形不动于色,此时好像整个人都慌了,凤邪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这男人有可能是为了牢里那个女人的事才急成这样的,不由气狠狠的盯着南宫月,要是他敢提那女人一个字,他就把他撵出去。
“皇上,皇后娘娘她?”没想到他想什么就是什么,那俊美的脸上瞬间幽黑青紫下来,犀利的黑眸带着很大的怒气,冷冷的阻止住南宫月:“南宫月,你是不是没事做,朕累了,什么也不想听。”
“皇上?”南宫月心急的还想开口,面如冠玉的脸上,温文尔雅,冷漠冰寒不再,换上的是慌乱惶恐,凤邪和南宫月生活了将近十年,还从来不知道他有这种表情,一想到他是为了那个牢里的女人急成这样,凤邪的心里越发的生气,精致的五官上,狂燥幽冷,狠盯着南宫月。
“日影,把南宫大人送出去,”凤邪一看到南宫月便想到柳柳被下媚药的那个晚上,若非南宫月是个正人君子,只怕柳儿就是他的人,一想到他此刻仍然十分的关心她,他的心里便恼火,正因为恼火,使得他失去了理智,有些事便看不清楚了,所以忽略了南宫月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暗芒/
日影走进来,恭敬的把南宫月请了出去,南宫月跟着日影的身后走了出去,认真的望着日影:“日影你看皇上连话都不让我说,这可怎么是好呢?娘娘中毒了,现在还在牢房里呢?”
“你说什么?娘娘中毒了,你怎么不告诉皇上,”日影大惊失色,因为他知道皇上是挺重视娘娘的,如果知道娘娘中毒,根本不可能把南宫御医撵出来的。
“可是我说了两次,皇上都不让我说出来,”南宫月显得很无奈,满脸心事重重的,日影斜睨着眼,总觉得今晚的南宫月透着一些古怪,对了,过份听话了,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理皇上,人命关天的事情,皇上怎么可能会怪罪他呢?日影眯起眼睛打量着南宫月,可是南宫月周身着急,焦燥不安,根本看不出哪里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