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寻常之事,你不在家中,但你地师兄弟们,如何能不在意?事后你向他们打探,他们却未何要讳莫若深?其中若非有极大的秘密,又何至于此?”
柳行惊讶更甚,喃喃道:“果然如此?这么说来,五朵竟然是被他们逼着嫁人的了?那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呢?”
说着,柳行忽然转向梅清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昨天老四杀气腾腾的逼上门来索要你,我便觉得事情不对。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你学了梅花门内的法门,可能是当年五朵偷偷留给你的。又或五朵与师尊先后离世,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现在看来,竟然不尽然是这一回事
梅清叹息一声,反问道:“柳老先生,还有一件事我想请教,我修真后,岳父大人、忠叔便说我体质是不可能修真的。此次见了您与白爷,也是同作此说。开始我以为应该是我母亲遗命,现在想来,她也不会对你和白爷说到这些吧?那我体质究竟有何不同,6炳听了,也是一震,便看向柳行。柳行苦笑道:“人生体质,千变万化。你生来体质不适合修真,应该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梅清摇头道:“问题并非如此简单。我的体质,若是按着寻常路径筑基入道,定然是无望成功,反有性命之忧。但若按着柳先生你所修的梅花门地功法入道的话,不只毫无阻碍,相反却能突飞猛进。换言之,我的身体,几乎就是为了这种功法设计的一般。”
柳行和6炳都大吃一惊,眼睛看向梅清。柳行最先反应过来,吃吃道:”你是说,你是说”
梅清点点头,转头向6炳道:“岳父,其实相信你心中,对此也不甚明白是吧?虽然你知道当年我娘亲命我不得修真,你也看出我身体不是修真的骨骼,但却从没想到过这一点吧。”
6炳点头道:“不错,当时我所说你乃是纯阳之体,本就是用来阻止你进一步修行的。后来见你修行突飞猛进,心中也曾怀疑过,但却没想到这般说来,当年你娘下嫁兴献王之事,为的,就是你这副体格了?”
梅清点头道:“大致不差。而陶仲文与段朝用打的,估计也就是这等主意。”
“竟然如此”柳行咬牙道:“这般说来,这些年我们果然是真的,先师之逝,定然与这几个畜生分不开干系!”
“既然前辈这般想,那当年尊师故去之事,定然是有些秘密了?”梅清问道。
柳行沉重地道:“这件事情,我也只是怀疑,但心中一直没有答案。先师逝去,乃是在于天师门中前代天师张羽冲争斗之后,力竭而死的。只是为什么先师会与张天师对上,其中却大可疑之处。”
“我知道当年梅花门挑战各大门派,却从来没有对上过天师门”梅清接口道:“梅花真人与张天师一战,也只是传闻而已。前辈如此说来,此事乃是确有其事了。”
“其实师傅对天师门地态度,一直有些奇怪”柳行说道:“最开始时,师傅带我们挑战各门派,也是有胜有负。若是兄弟们表现不佳时,大都要靠阿奴来震住场面。但到得后来,咱们也觉得本门功法,修行进境确是极快,又利用争斗,因此开始胜多负少,师兄弟们也都有些自信。那一天,四弟便提议,不若直接找上龙虎山,去见识一下天师门究竟有何厉害。”
“天师门乃是江南道门统领,若说挑战了一圈,却总是避开他们,着实有些令人心中憾然。就算是以我的脾气,当时也觉得该当一战。结果四师弟兴冲冲地向师傅说了,一言未,不置一词,便搁置了下来。”
“再过得些时日,放眼天下道门,便是上清、灵宝,也都一一挑战过后,四师弟便又旧事重提道:咱们梅花门,虽然不敢说打遍天下,至少这些年已经少逢敌手了。只要再过了天师门,那道门领袖更有何人?师兄弟们也都大为心动,二师兄还建议师傅不妨广播天下,堂堂正正地去击败龙虎山,也省得咱们这般无声无息。”
“其实当时我们这些挑战,从来都是背着人做地,事后也未曾宣扬。事以虽然我们有这等战绩,但几乎天下无人知晓。师兄弟们都觉得有些不解,心中难免有些波动。因此四师弟这般一说,大家自然都会赞成了。”
“但师傅只是冷哼了一声,说了一句话道:时机未到,便不再言语了。”
“时机未到?”梅清喃喃道:“他说的时机,是什么呢?难道”(,请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