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当时我求你一件事,不知现在可还算数么?
“我当时心想,莫非师妹是想逃走不成?看师傅日日紧逼的样子,许是对师妹欲要不利。其实就算是师妹不说,我看这几天形式不好,也有心想帮她逃走,就算是为此得罪师傅,死无葬身之地,也不及多想了。师妹一问,我便应道:自然。师妹,究竟何事,你说便是了。我定然会帮你的。
“五朵淡淡地一笑道:那就多谢师兄了。说罢,她指着一边茶几上道:师兄,你帮我把那支梅花拿来好么?
“五朵说地梅花,是她房干枝梅,她一向放在房中,最为宝贝,平常不许他人动。我听了,便给她取来,她拿在手中,反反复复地看了许久,这才传念给我。原来她所求我之事,却是却是要我,将这梅花,移到她指定的一处地方去,栽在土里。”
柳行声音暗淡,低了头半天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抬起头道:“当时我也没有多想,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那天我抱了那梅花走时,回头看到五朵,抱着孩子,对我淡淡而笑,眼睛中有几分欣慰,又有几分不舍总之,那场景,这么些年了,总还如昨日一般清清楚楚的。”
说着,柳行眼睛缓缓地转向了窗外,遥望着窗外天空,又是一声长叹。
“后来呢?”碧真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柳行犹豫了一下道:“后来就没有什么了,第二天现孩子不见了。再去找五朵师妹已经去了”
“什么?”梅清惊问:“就这般我娘亲是怎么”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柳行叹息着道:“总之是去了。我们几个都不知如何是好,师兄弟们又都怕师傅责罚。大师兄与二师兄便道,莫若大家便逃了罢”
“当时大师兄与二师兄有些神神秘秘的,说这话时也不老四这人看似阴险,其实反倒没有他们那些心思,当时便道:跑能跑到哪里去?莫若说着便把眼睛来看我。”
“我却根本没有那心思,只觉得五朵已经死了,却什么都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便道:我不管你们说什么,我定要去找师傅问个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那几个师兄弟都说我是疯了。我当时也真如疯了一般,丝毫不管他们拦阻,便冲到了师傅门前。当时老四几乎要对我动手了,就这时候,忽然闻得师傅房中传来声音道:进来。
“当时我们就都呆住了,老四也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我们战战兢兢地进了房,却见师傅坐在那里,阿奴站在一边。当时我们都是一惊,因为师傅当时的样子,十分地衰老疲惫。这些年来,从来没见他这么狼狈过。”
“师傅说:你问我为什么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既然过去了,何需再问为什么。罢了,此事已了,今后无论是谁,都不要再问。明日我动身,回山闭关一段时间。你们几个,若愿随我同回的便一齐回去。若不想回去,或留或去,也由得你们。”
“师傅这般说了之后,我便道愿守在此地,不再离开;大师兄和二师兄都说想外出云想到地是,老四这时候却站出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不愿师傅独自一人,愿侍奉在师傅膝下,随师傅共同回山。”
梅清和碧真听了,都是一声。既然那段朝用曾经受过责罚,又那般怕梅花真人,何以此时却选择跟随他,实在大违常情。
柳行道:“当时我也不愿多想,师傅点点头,带了阿奴和老四便走了。两位师兄也随即离开。我万念俱灰,在家中呆了几天,又偏偏有以前的一个故人上门来。我不想见她也因此出门躲了些日子。便是那时,恰巧遇上了眉儿,便收养她作了女儿。”
说罢,转头对眉儿道:“丫头,其实你不是我亲生地女儿,我一直也没有告诉过你。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的生身父母,只是也没有一丝消息。”
眉儿听了柳行之言,低头垂泪道:“养恩大于生恩,在眉儿心中,爹爹便是我亲生地爹爹。”
碧真见了柳眉儿的样子,心中老大不忍,连忙劝道:“眉儿妹子无须如此,其实阿清虽然有父亲,还不是从小没人管,孤零零地一个?和他比起来,你却是幸运多了。”(,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