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但自己竟然和一块石头有他心通般的关系,真成了笑话了。
日间无事,晚来梅清回到家中,早早收拾休息,便在榻上打坐,等待碧真的消息。夜间月华满天,梅清恰当修行神霄雷法,采月华入体,绵绵汩汩,悠然会心,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子时。
梅清如前夜般放出神念,又以如是观法相铺,果然不久便觉得神念一动,碧真神念已然缠绵其间。此次二次不似昨夜般激动,只是相融相洽,便如相拥于花前月下一般,无声间却大得灵犀之情。
好久梅清才意念相询道:“碧真你可还好么?”
“很好,就是有些想你。你呢,还好么?”
“已经没事了。现在你在哪里?”
碧真神念一滞,片刻后才幽幽一叹。
原来碧真那天被6炳带走后,便给送到了现在所居的地方。据碧真说来,似乎是很大的一个地方,却不明其所在。只是其间似有阵法相设,碧真虽然行动自由,却是出不去。
“你也莫急,我外婆昨天已经来这里陪我了。外婆最是疼我,只需磨上几天,自然就放我出去了。”碧真最后说道。
两人交流不久,碧真便又匆匆而去。
从此之后,天天夜间子时,便是二人神念相会之时。据碧真说道,其所处阵势甚大,便是神游亦颇不易。好在此阵形亦须采天地日月之气为能量,因此才有每夜子时趁着大阵放开吸纳灵气、对内防护略松时,才能借机出来片刻。
待知道梅清金丹居然被6炳禁制后,碧真不由大怒,连连声讨6炳以大欺小、禁人修为等一系列为老不尊的行为,更声称以后绝不再理他――除非他承认梅清的女婿地位并道歉为止。
“明天我就告诉外婆去!那老家伙最怕外婆了,让外婆狠狠骂他!”碧真如是说。
听到因为自己的原因,弄得这本来就有些紧张的父女关系更加僵了,梅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何况无论如何,6炳都是自己泰山大人,二人的事到最后也免不得6炳点头才好,一味僵持,总也不是好事。
梅清便开导碧真道:“令尊毕竟是咱们长辈,你也不应该总这般才是。那天听令尊叫你一口一个‘阿碧’,我看还是很疼你的。”
“哼!用他疼什么!”碧真兀自气鼓鼓地:“阿碧是我的乳名呢,梅清你也可以叫的。”
“呃”梅清迟疑了一下,对“阿碧”这个名字,怎么觉得有些不喜欢呢?
“怎么了,你不愿意么?”二人心意相通,碧真自然也感觉到梅清似乎不太喜欢叫自己阿碧。
“令尊既然叫你阿碧,我就不和他一样,不然我叫你‘真儿’如何?”梅清道。
“你以为我叫碧真,不叫阿碧就要叫真儿么?”碧真笑着道:“碧是我名,这‘真’字天下修真的人都可用。难不成见个女修真,你都叫真儿?”
“我管他天下有多少修真呢”梅清道:“只有你才是真的,是我的真儿。就这么定了!”
碧真听梅清之言,心中颇喜,听梅清“真儿”、“真儿”的叫着,答应得甚是甜蜜。
“只是我也知道,那金丹被禁,若非由修为相当的人以外力打开,是绝无解禁之法的。梅清你怎么能脱困而出呢?”碧真光顾得高兴,这么久才想到问这个问题。
梅清便将自己习练神霄雷法,练化禁制一事说了,最后又把那块砚台的奇异之事简单向碧真说了。
碧真听了良久不语,好久才担心地道:“这事却有些怪。梅清这些天你修炼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梅清反复想了想,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只是当碧真问道他修行情况,得知梅清丹中气腾氤氲时,不由大吃一惊。
“哪有这么快法的?”碧真道:“我现在每日只敢温养金丹,你怎么便得紫气升腾之象?那神霄雷法,不会有什么差池吧?”
“我开始也有些担心,可反复探察,均无异状,也就这般炼下来了。”梅清有些随意地道。
“我总觉得这么炼不太好,你要小心些。我明天寻机问问外婆,看她有什么主意没有。”碧真还是有些担心。
“我也觉得这么炼不太好――还是双修好啊。”梅清深深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