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门口,三具尸体高悬,臭味在四处散发,行人都是匆忙来往。
一个身着黑色衣服,头戴斗笠的神秘人,在城外凝视着城门口尸体。
停顿了一会儿。
“你是什么人?”
看守城门的士兵,看着这个神秘人,哪怕这个神秘人还没有进城,在门外站立,他们就马上上前盘查。
城门上挂的可是乱党,和乱党相关的人士,那也肯定是乱党。
要是不认识乱党,怎么可能会停顿这么久。
没看见其他无挂的人士百姓,都是避之不及。
哪怕他们守城门的,都是苦差事,只是把这月俸禄,都输光了,欠了一大屁股债,才被逼无奈,接了这苦差事,替了人家的缺,赚他几贯回扣。
这神秘人,能有这闲情雅兴,在这臭不可闻的地方,呆着,还穿着这身一看就很有可疑的衣服。
神秘人没有回答小兵的话,而是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
“诺,大人,属下冲突了!”
小兵连忙下跪道歉,口中的语气,尽是颤音。
神秘人刚才拿出的令牌,是蒙家军的卫士令牌。
蒙家军虽然打了败仗,被嬴政不喜,可对于他这小兵来说,也还是庞然大物。
神秘人没有心思理会这个小兵,没有怪罪,没有任何话语。
从小兵旁边走过。
到达城内,往蒙府方向赶去。
……
“将军,你怎么就这么去了,早知道当初沛县凶险,老庞我就该和你一同前去。”
“将军,恨不得与你再征战沙场。”
“那嬴政小二无情寡义,咱家将军为他出生入死,就因为打败仗,连慰问金都省了,把罪责一并都怪到将军身上,说将军是酒囊饭袋,连丧事都不能大操大办。”
“就是,就是,想要反了那厮,没有将军,嬴政算个什么东西。”
……
蒙府,一片皆白。
蒙恬治军数十年,有无数的忠心手下。
哪怕嬴政把战争失利的罪责,都怪在蒙恬头上。
可还是有无数的蒙家军,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只是对手太强大。
蒙恬并非无能之人。
自发的给蒙恬准备衣冠冢,参加蒙恬的葬礼。
“咚!咚!咚!”
蒙府大门被敲响。
周围蒙家军,一片警惕。
不仅是因为从军如此,更加是,蒙恬遭受不功,参加葬礼的军士将军,在这个场合,可是没少骂嬴政。
换个道理来说,来蒙家的,都是忠心蒙家,而非忠心嬴政的蒙家骨干。
这种机密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外人参与?
他们都是人员来齐,就关上大门做丧事的。
“我去看看是谁?”
蒙恬的助手庞将军,手中提剑,走到蒙家大门口。
他是将军,有杀人的权利,也在蒙家军有很高的威望。
要是来人是无关人员,他可以遣散他。
或者来人是嬴政的黑冰台卫,知道他们对嬴政不敬,那么他就能带领弟兄们先下手为强。
一步,两步,庞将军走进大门,打开了门栓。
门外站着一位身形消瘦的黑衣斗笠客。
“蒙府今天丧事,不接客。”
庞将军说道。
斗笠客说道:“我身为蒙将军的弟弟,可不是无关人员。
“什么,你是蒙将军的弟弟?那失散多年的蒙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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