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才回来几天,就接连不断地死了好几个人,而且或多或少都会跟我们天师馆沾一点边,要说我的内心没有波澜,那是假的,总觉得事情太多,心里的负担太重,说真的,我真有种逃避的想法,远离这些麻烦的事,安心地做个平凡人。
任玲玲见我心烦发燥,就走过来对我安慰道:“四少爷,你别想不开,这事跟你没有关系,犯不着生气着急。”
我睁开眼睛看了下任玲玲,然后站起身,看了一眼叉着腰的李虎虎,然后接了一杯纯净水,喝了一大口,又看了眼热的冒汗的耿彪彪。
突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们说,我是不是错了?”
他们很懵,搞不懂我说的这是什么话,因为我一向是最有注意的人,把是是非非分得很明白,从来不糊涂,刚才这一句自我疑问,把他们给整不明白了。
“阳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没错,错的是林雨,这事完全就怪他们,你想想她哥林峯是个什么玩意儿,为了霸占任家的财产,干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而这个做妹妹的林雨也不是什么好鸟,借着他哥的死非要讹咱们三十万,后来惹上邪祟,都是活该。”李虎虎毫不犹豫地说,还有些义愤填膺。
“就是的,师兄,林雨这样的人就不是好人,你没看上次他们那架势,跟要吃了咱们一样,钱一给到她,你看她和那个叫王帆的,嘴巴都笑歪了。”
任玲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安慰我说,看开一点,人在做天在看,这怪不了我。
他们三个人的安慰,我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只是长叹了一口气,再次坐到躺椅上向后一靠,不再去想,努力尝试清空大脑,放飞思想。
他们又安慰了我好几句,可我就像是对他们按下了静音键,任他们说什么我也没有回应,故意不理他们。
三个人看我来了脾气,也放弃了安慰,开始了三个人的嘴遁。
“三师兄,这个叫林雨的到底是什么来头啊?第一次见她,四师兄还和嫂子在外旅游,莫名其妙的就来了,最近又是要子母棺材?咱们到底跟她家有什么恩怨啊?”
“嗨,还不是我们参加婚礼那回惹的事嘛!我们那天吃婚宴去了,结果闹了个乌龙,有个叫程凯的现场大闹婚礼,被人给打出去了。后来就找到咱们这,让你四师兄跟林峯的亡妻通感,弄明了死因,再后来程凯就发了疯一样,跟林峯没完,直到林峯被飞降杀了。这不,林雨就拿他哥哥的死,找我们的茬。再后来,他的男朋友一个接一个地死,就是他们的事了。”
“哦,是这样啊!哎,要不说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呢,林家人活该。”
“五少爷,不能这么说,林峯林雨兄妹不值得同情,但纠缠他们的凶灵也不是善茬,我想你们是不是该找机会,解决一下。”
正当他们聊得火热的时候,我突然冷搞不定地搞出来个动静,把他们的注意力再次拉到我身上。
“阿嚏。”我猛地打了一个大喷嚏,听声音像是感冒了。
“呦,师弟,你不会是感冒了吧?是不是太虚了,任总的补药没给你补回来啊!”李虎虎的一句揶揄,我没有当回事,无精打采地摇了摇头。
“没有的事,一个喷嚏而已,估计是有人想我了。”
“欸,真让你说对了,哈哈,就是有人想你了,想你的人就是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邓婉婉来了,对我们吐了吐舌头,有点调皮。
任玲玲见邓婉婉出场,高兴地迎了上去给了一个深情的抱抱,闺蜜的感情丝毫不亚于我这个未来的丈夫。
“呦呵,嫂子回来了,还没吃饭吧,走我请客。”耿彪彪难得大方一回。
邓婉婉不是很着急,说:“还不饿呢,刚五点,再等两小时,我就是想我家张若虚小朋友了。”
说完,她就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用手勾我的鼻子。
见邓婉婉来了,我的心情好了很多,跟她打趣道:“才一天没见就这么想我啊?”
“哼,可不嘛,你个没良心的,人家给你打了那么多个电话,你也不知道回一个。算啦,不说这些了,你不是说有急事回天师馆吗?怎么,办完了吗?”
她这一问,我才想起来,我把正事给忘了,赶紧推开了她,问李虎虎,“三师兄,我让你回来监听,听到什么了没有?”
李虎虎这才回过味来,道:“你不说我都忘了,确实监听到了些消息,你放心,我都录音了,来,咱们一起来听听。”
五个人进了李虎虎的房间,围着监听装置,开始仔细地听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