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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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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叨念一句“要盖好房子?”

    婉婉全身已经很不争气的虚脱,东倒西歪的靠挂在他身上,根本忘了自己设下的圈套。

    这只淘气的小野猫还真以为能耍弄得他团团转?荆野王正确地回了她一句“一个都不是。”

    婉婉早就搞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能呻吟出声什么?

    “你大费周章的跑来问我,不就是想知道那群孩子里有几个是我的吗?你给我听清楚了,一个都没有!”他持续吸吮着她丰满的浑圆。啊!这么棒的餐后点心,白绵柔软,他每天都想要呢!

    “喔!”她总算记起来了,这是她好心帮他送午餐来的目的。

    “一个都没有?怎么可能?”她从齿缝间硬挤出两句话来。

    荆野王狂野的含吮着她,以利牙猛咬了一下,痛得她直呼气。“等到房子盖好后,我会让你知道我是怎么办到的、现在就别再乱吃醋了。”

    吃醋?天大的冤枉哪!他太高估自己了吧!

    她被他咬得猛喘气,才想张嘴反驳,也顺便控诉他的罪行,不意却看到她胸前肌肤上的紫红齿印

    这、这不就是和她早上在自己身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吗?原来罪魁祸首是他!

    他什么时候对她施虐的啊?她怎么全然不知?

    难道她昨晚真的睡死了?害她错怪小灰狼。

    “你欺负我,让我被别人笑了大半天!”一想到荆大娘他们那种暖昧的目光,婉婉直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不敢见人了。

    “我如果不在你身上留些爱的痕迹,你才会被别人笑死的。”他说得大言不惭。

    “什么?你对我施暴还是为了我好?”婉婉气嘟了嘴,顾不得要温柔体贴,猛地在他的胸膛上啃咬着,留下两道深刻的齿印。

    “哈哈——”他一点也不喊疼,反倒畅笑得狂野无比“我太喜欢了!婉婉,你真是个旗鼓相当的宝贝,太对我胃口了。”

    婉婉这才回过神,窘得无地自容,小嘴直嘀咕着“惨了、惨了!”她是昏头了吗?竟然和他在这荒野中做尽了羞人的事。

    “完了、完了!”她再次在心里哀嚎着。

    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短短的一天中,就随着他强悍粗暴的野蛮作风起舞。

    唉!她来来的前途不会也像这样无法掌握住方向吧?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荆野王继续盖他的房子,夜以继日的。

    原本他的兄弟们在早上操练完之后,都会在下午的时候自动来帮忙,然而,他发觉越到后来,出现的人手也越来越少了。

    搞什么?不讲义气的家伙们!

    有一天,他终于抓住一个想开溜的手下,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们到底在忙什么?过来帮我扶扶梁桩、固定楼板面有那么困难吗?”

    手下陪着笑脸,尴尬的搔着头“荆野王,不是我们不想帮忙,实在是我们自己也有房子要盖啊!”荆野王斥骂着“大屋子里少了你们房间住吗?

    干吗自找麻烦?”

    手下继续傻笑着,头摇得像波浪鼓“才不麻烦呢!我的女人也要求要有自己的房子来住。”

    荆野王瞪大了眼珠子“你的大人?”

    “对啦!荆野王,大伙儿现在都效法你,每晚找同一个女人抱着睡觉。为她盖间屋子,她就煮好料的送三餐过来哩!这种感觉很新鲜,而且,还真是不赖耶!”

    原来这就是荆族勇士们下午会忙得不见人影的原因。文明人一夫一妻的把戏居然也逐渐在西荒上演了,看来,婉婉所带来的影响力的确不能小觑啊!

    每晚抱同一个女人睡觉?如果兄弟们知道实情,大概会笑破肚皮!

    婉婉订的烂规矩真的一点人性都没有,最可恶的就是她老拿那一句话来堵他“你答应过我皇兄要照顾我的呀!”

    不知死活的小魔女,只有她敢挑战他的耐性和权威!可是,不想让她哭就得对自己残忍,他开始怀疑他大概是着了她的道,变得一点都不像西荒天地里以凶狠野蛮闻名的荆野王了,成天只会摸着鼻子拼命的盖房子,承受她给他的折磨!

    直截了当要了她的身子不行吗?干吗真的怕她掉眼泪啊?干吗那么在意她的感受?这样算不算保护疼惜得太超过了?他简直将她宠上天了!

    “去他的!”荆野王发出不平之吼,然后抛掉手中的锯刀,决定去我婉婉。

    这样一个下午,除了盖房子之外,总还能做点别的吧!譬如将她抱在身上做点很色、很邪的“好”

    事。反正,这都是她自找的,谁教她晚上不给碰得彻底。

    荆野王在河岸边找到婉婉。

    她名正言顺的带着一群孩子到处游山玩水、骑马爬树,每个人都把书本揣在怀里,随时来个机会教育,念上几行诗句,好不其乐也融融。

    荆野王隐藏在树干后,想听他们在念些什么?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婉婉这么解释着“秋天的时候,就像现在这个季节啦?大家都拼命的想储存食物,不然到了冬天的时侯,冷冷的风一直吹,你瞧,树枝都会被吹得枯干了,什么食物也找不到,乌鸦就会饿昏头,马匹也会饿得消瘦不已,就连人哪!扁是有水喝也不成,因为没有东西填肚子,肠子饿到打结,差点都要断掉了。”

    荆野王皱起眉,很怀疑这首诗真是这么说的?

    一个稚嫩的童音问着“夕阳西下这一句你还没解释呢?”

    “啊?”婉婉搔搔脑袋瓜子,终于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人都饿昏了,看到暧烘烘的太阳便想象成是一个好吃的圆圆烤烙饼,能一口吃下肚子最好罗!”

    荆野王无奈的摇摇头,知道他必须派人向天勇王另请高明一点的正牌西席了。

    婉婉笑得好开心,觉得她真是天才,能把念书这种枯燥乏味的苦差事变成一件挺好玩的乐事。小孩子哪懂得断肠伤心,说一些民生问题比较实际啦!反正效果同样都达到了嘛!

    “所以这样的一首诗,你们只要把它跟肚子饿联想在一起,就一定不会忘了,字也都认清楚了。

    对不对?”

    “对啊!”孩子们纷纷开怀畅笑着。

    看到溪流中有一个荆族男人在打捞鱼,婉婉起了玩性,眨着活灵活现的大眼睛,天真调皮的笑着“肚子真的好饿。我们抓鱼使来吃好不好?”

    孩子们一听到要抓鱼,个个开心的高声欢呼。婉婉第一个跳下溪水,看到自己水中的倒影,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想到她真的在这西荒天地找到了自由呼吸的生活乐趣。

    和荆族的孩子们玩在一块儿,还有一只忠心的小灰狼跟在她身边打转,跟以前关在皇宫大苑里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惟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那个夫君啦!希望他别再每晚逼着她读一页兵书,想要当个雄才大略的军事奇才,也不该从那么艰涩枯燥的东西下手来学认字嘛!

    另外,他别逮到机会就继续“欺负”她,她真的很怕看到他喷着欲火的眼睛,还有他邪恶的大手在她身上挑起的火苗。

    她身上的红紫淤痕从来没有消退过,因为旧的去了,每天又给他制造出新的来。这样的亲热,万一到最后把持不住懊怎么办才好?

    她的娘亲一生给了一个皇帝,荆野王亦是一方霸主,男人都一个样,尤其是有权有势的男人,哪会只安于一个女人呢?千万不能昏头啊!切记切记!

    在溪水中的那个男子一看见婉婉,便走过来好心的问着!“婉婉,想抓鱼啊?我来教你。”

    “好啊!”她将裤管挽得高高的,露出两条白皙的小腿,学着男子捞鱼的手势。有个小孩子顽皮的泼了婉婉一身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她又笑又躲的,一个不留神,差点滑跤跌进水中。

    身旁的男子好心的搀扶婉婉一把,手也就搁在婉婉的腰上。

    “你敢碰我的女人!”石破天惊的嘶吼吓坏了所有人,一群小孩子顿时四处奔窜逃命去了。

    荆野王随即跳到溪水中,不由分说的赏了无辜的男子好几拳,揍得他嘴角流血、眼睛乌青,嘴里已经拼命喊饶了,却依然只能在溪流中被踢得东翻西滚的。

    婉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知道他脾气不好,全身力大无穷,可没料到他居然会这样愤怒得理性全失,胡乱揍人!

    “你住手啦!会出人命的!”婉婉死命的拖住荆野王的一只胳膊。

    荆野王瞪着婉婉气急败坏的脸蛋,咬牙切齿的怒哼着“你光知道关心别人的安危,就不管我也会没命!”每天晚上只能看不能吃,会哈死的啦!

    笨妮子!谤本不懂男人欲火难解时,脾气也会暴躁难以控制,直想去撞墙或找人干一架发泄。一夫一妻是天底下最不人道的白痴制度,他干吗要遵守?昏头了吗?

    荆野王如雷的咆叫让婉婉眼前金星乱舞,一脸茫然“你说什么啊?”

    就知道他是个野性未脱的蛮子!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突然蛮性大发呀?人家抓鱼抓得好好的,他偏要来乱闹一场,破坏情趣!

    “你如果敢再接近其他男人,就别指望我会把房子盖见,随时等着我将你一身骨头全部拆散了。”

    他的意思不会是-一婉婉心头才冒出一个大问号,便又听见荆野王的指责“还有,你居然给我站在水中对别的男人乱笑,倒真符合了你们中土的那一句话,什么水什么花的!”

    婉婉感到啼笑皆非,双手叉腰仰头瞪着他“你说我水性杨花?你眼睛有毛病!”

    荆野王一边用力的呼出气,一边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包住婉婉半湿透的上身。“别对我说那种四个字的话,我听不懂啦!裤管给我放下来!农服给我穿整齐一点,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能碰!”

    老天!她真要让他给打败了。光天化日的,还在一群小孩子的面前,她和别的男人能有什么搞头?

    “你是非不分、神志不清、胡乱攀诬、大惊小敝、昏唐顽劣”不让她说四个字的成语,她就偏要说!也不想是谁起的头,还乱安罪名给她,污蔑她的清白。

    “你这张嘴里的很可恶!”荆野王将婉婉甩上肩,不顾她胡乱踢舞的双脚、轻而易举的把她给扛上岸,直接丢到大树下。

    “你晚上在我面前放意装清高,怎么样都不给我,让我只能天天冲到溪山上大浸冷水,现在居然背着我乱搞!”荆野王气疯了,双手落在婉婉的肩上用力的摇晃着。

    婉婉被他弄得晕头转向的、火气也跟着上来了,抬起的直接踢向荆野王的小腿肚“我说没有你就是不信,你想打我还是直接扭断我的脖子比较爽快?”

    “你!你找死!”

    荆野王举起厚掌笼罩在她的头顶上方,婉婉干脆闭上眼等着他的酷刑。哎!这下准死无疑了,真悲哀,没想到到最后还是要命丧西荒。

    等啊等的,居然都没有动静

    荆野王喷火的蓝眸直勾勾的审视着眼前那张俏丽又倔强的脸庞,还有她眼角那里蓦然迸出的一滴泪光。他-一他下不了手,真的下不了手啊!

    不是因为对天勇王的承诺,而是他不忍伤害她一丝一毫!就算自己每晚被她逼得快要疯掉了,他还是拼命的忍,不愿对她的身体用强使蛮力。

    其实,他发脾气只是在借题发挥,这样的认知让他全身充满无力感。他到底是怎么了?天杀的婉婉,都怪她啦!自从她来了之后,他整个人就没有一处是对劲的。

    哼!房子盖好之后,他非得连本带利的向她全都讨回来不可!

    他重重的一拳捶向大树干,将枝桠上已然枯萎的黄叶全数打落在地。

    婉婉睁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逃过这一劫,她看不出他睑上那种怪异的表情意味着什么,依然胆战心惊的。

    倏地,她被他给抓住了,整个人狠狠地撞向一堵肉墙,差点将她的胸口给挤爆!随即,她的后背又被推靠在身后的大树干上,动弹不得。

    “哎哟!好病喔!”用那么大的手劲,她全身铁定到处乌青一片!

    荆野王才不管婉婉的抱怨,狂猛的吻落向她的耳后、她的鬓颊和她的樱唇。

    一如往常的!婉婉只能由着他发泄,暗自在心中叹息着,他在愤怒时总像狂焰般欲将人吞噬,带着惩罚意味的吻着她时亦不改霸道粗暴的本性,力道强悍的不断啃吻,一点也不温柔,老是弄得她双唇红肿,隐隐作疼!

    荆野王的舌头紧接着探入婉婉的檀口中、邪恶的进进出出,模仿着他最渴望的那种身体律动方式。他的大手粗暴的隔着衣物,搓揉着她胸前的浑圆

    “配合我有那么困难吗?”他埋在她肩上嗓音粗嘎闷声的问。

    婉婉闻言一怔,懵懂之间抓不住那个一闪即逝的感觉。

    荆野王蓦地放开婉婉的身体,只剩晶亮的蓝瞳里还存有一簇小火苗在跳跃。

    婉婉咬着红肿的艳唇,直觉得吵架是个不智的行为,她拉着他的大手,柔声说着“你不要乱冤枉人嘛!好啦、好啦!我们一起回去吧!我给你弄些好吃的。”

    “你自己回去!”荆野王推开婉婉,转身就走。

    “你上哪儿去?”她都已经说好话了,他气还不消啊?

    “去赶工盖房子!”他头也不回,依然气乎乎的回话。

    莫名其妙!婉婉偷偷在心里回骂他一句。没头没脑的来闹场,又气冲冲的离开。

    与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前夕相处,就像活在火药库里,既悲哀又危险。

    不行!她得赶快想办法执行筹思许久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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