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妮将水盆放到一旁,药瓶则放在床榻边,她轻轻的想要掀开水若星的小衣,可是干涸了的血迹早已经让伤口和小衣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她刚掀开一角,水若星便疼得叫了起来。
“夫人,你忍忍,不上药的话,伤口会溃烂的。”
冬妮红着眼睛,咬着牙又将小衣掀开了一点,这一次水若星痛得大叫,醒了过来。
“冬冬妮”水若星虚弱的叫着冬妮的名字。
“在,我在这儿。”冬妮轻轻拉住水若星的手,泪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好疼我、我不行的”水若星摇着头,泪珠成串的掉落下来。
恍惚间,水若星抬起头,看到站在一旁的龙星野,原本璀璨的黑眸此刻黯淡无光,仿佛还有一点心疼,她不由得笑了。
这算不算猫哭耗子?遗是他突然大发慈悲了?
见到床头瓷自的药瓶,水若星咬着牙,抬起手,轻轻一挥,药瓶即跌落在地,转了几个圈。
“冬妮,把药拿走,我水若星就算就算是死了,也不要别人的施舍。”
水若星赌气的话,让他老羞成怒,他将药瓶捡起,恨恨的扔给冬妮。
“冬妮,你今晚要是没有给她上好药,明日你也去龙三那里领三十军棍。”
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果然,水若星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去,随后紧紧的闭上,可是豆大的泪珠却不断地滴落下来,让他心中更加烦闷,转身大步离开。
这一夜后,他再也没进入到水若星的营帐内。
一个月的时间,让龙星野和水若星两个人各自养好了身上的伤,可是心伤却难医。
龙星野每日忙于政务,水若星整日躲在营帐内,足不出户。
水媚兰依旧整日黏在龙星野的身边,可是龙星野却对她更加冷淡,甚至连名分都没给她。好几晚,她都主动求欢,却被他冷冷的打发掉。
如果不是想要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水媚兰早就对他下药或者将他绑上床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一天比一天转凉了。这一日,正午的阳光不错,吃过饭,冬妮好说歹说地拉着水若星走出了营帐。
阳光很刺眼,可是风吹在身上却很凉。水若星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适应了阳光后,便慢慢的睁开眼睛。
原本还有些绿意的青草,此刻都变得桔黄,如同她的一颗心,也缓缓枯萎了。
“夫人,你别怪将军了,依冬妮看,都是那个提供媚儿不好,将军也是一时受她蒙蔽,才昏了头,夫人可别上了当,让媚儿偷笑啊!”冬妮的话虽然说得直白,却说到水若星的心坎里了。
是啊!此刻水媚兰一定在暗处偷笑她吧!可是他呢?那个曾经说要好好待她的夫君。却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出现过。
一道身影越走越近,水若星转过头去,看到了龙星野。两人四目相对,都在仔细的打量着对方。
她更加瘦弱了,脸色自得恍若纸张一般。
他也消瘦了很多,看来那箭伤了他的元气。
“你多出来走走,对你身体好些。”终究是他先开了口。
“嗯!”水若星淡淡的应了一声,却再没有下文。
一旁的冬妮急了,急忙帮起了水若星“将军,您看这天渐冷了,夫人连一件像样的围脖都没有,您箭法那么好,改日给夫人打个狐狸做个狐毛围脖吧!”
“好。”龙星野一口应了下来。
水若星心头微微有一点暖意,正想开口道谢,就听到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夫人,你穿的是有些单薄啊!澳日我让将军去前面的镇上帮你买几件新衣可好?”水媚兰扭着腰肢,缓缓走了过来,故意挽上龙星野的手,似乎她才是真正的将军夫人。
“不用了。”水若星不想与她有过多的纠缠,转过身,打算钻回自己的营帐内。
龙星野瞪了水媚兰一眼,甩开她的手,恨恨的离开。
看着龙星野远去的背影,水媚兰冷哼了一声“水若星,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这一日,秋高气爽,龙星野一早便拿着弓箭,带着人去林中狩猎,到天黑透了才回来,手里还拎着一只毛色纯白的狐狸。
“星儿、星儿”他兴冲冲的直奔水若星的营帐。
今日他在狩猎的时候都想好了,他打算藉着这只狐狸与水若星重修旧好。
营帐里漆黑一片,冬妮并未在营帐里。
难道星儿已经休息了?
龙星野正想退出去,明曰再来,却听到了一声细蚊般的嘤咛声。
“星儿?”他将狐狸扔给了帐外的龙三,自己则拿出火摺子将油灯点亮。
待他看清室内的一切时,漆黑的眸子早已经瞬间赤红。
营帐内,水若星浑身赤luo的躺在床榻上,身旁是一个赤luo着上半身的男子。那男子看到龙星野,早已经抖成一团,可水若星却似浑然不觉,依旧迷离着双眼躺在那里,身子还微微扭动着。
“水、若、星。”龙星野红着眼,一步一步朝床榻走去,腰间的剑也随着他的步伐缓缓的抽了出来。
“将将军,饶命,一切都是都是公主她她逼小的”
那男子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被宝剑贯穿胸膛,临死都没闭上眼睛。
帐外的龙三察觉到不对劲,还未冲入帐内,便看到龙星野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怀中还夹着一个用被单裹着的人,被单下露出了一双赤luo小巧的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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