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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不可控制的范围内,这种疯就只能够表现为疯狂了。
而女人在一旦变得很疯狂的时候,也必定是自己的男人驾驭不了或者是自己的男人正和自己是臭味相投之人。
这样的女人在侍家的时候,会毁坏家庭的;
而一旦和有权力的男人勾结在一起,或者干脆就是自己掌权的时候,必定又会是祸国的。
雕鸮和孟如虎正是臭气相投的一对人,现在在雕鸮的心里就正装着只为自己着想的,不顾家国死活的一肚子的坏水呐。
孟如虎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这样做好像又不太妥,毕竟这江山可是我们家的呀!”
雕鸮哈哈笑道:
“你这样想着为皇上尽忠,皇上他能够体恤你吗?他若是还念及骨肉亲情的话,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兄弟痛下杀手呢?你现在走已经是功德圆满了,以后再起风波了,再派你来平定的话,又算是你新的功绩。倘若你一直呆在这里,而一旦真地出了什么事情,又很难搞定的话,岂不是连前功也尽弃了。
“对,我们现在就走的话,还能够尽快地把这个尤物献给皇上。如果我们在这里呆得时间太长了,这个女人再被救走的话,就只能够落一个鸡飞蛋打得不偿失了。
就这样攸关国家和君主的事情,就以他们个人的利益得失为尺度,很轻易地解决了。
他们也皆大欢喜,彼此之间也显得恩爱有加了。
其实说到底他们也只是同床做梦,到头来还是同床异梦罢了。
这些绝对不是他们愿意考虑的事情了,他们也只会接着高兴地再同床做梦罢了。
毕竟这两个人只是因为利益一致才结伴的,他们的心终究没有在一起,呆在一起的结局只能够是同床异梦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虽然他们各怀鬼胎,可是却都干着同一件事情:
就是掰着手指等待皇上的旨意,尽管他们用的是八百里加急传送的公文。
在焦急地等待着旨意的同时,他们两个又对同一件事情挺上心的。
就是赶快改变对春兰的态度:
他们对春兰再也不审问了,其实在现在他们对于春兰的底细一点都不关心了;
更离谱的是,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就像是在巴结春兰一样——把春兰从府邸带到军营里去了。
孟如虎也不敢呆在府邸里享受了,也搬到军营里去了。
令人可笑的是:
春兰所住的军营和孟如虎住的军营居然是一模一样的,这当然是孟如虎刻意安排的,而且春兰的饭菜也是和孟如虎的一样的。
而且,春兰的饭菜要经过雕鸮亲自过问与监督。
本来在面对粗茶淡饭的时候,春兰还是能够吃得下去的;
而在住的地方和吃的饭菜改善以后,春兰反倒睡不好、吃不香了。
在自己的心里,春兰禁不住纳闷地想:
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地对自己这么好的,孟如虎和雕鸮也不是傻子,天上也是不会无缘无故地掉馅饼的。
而在自己的眼前就掉下馅饼来了,但是自己总觉这是一个陷阱的。
而在过了几天后,春兰又被他们往京城押解了,可也是很被照顾地坐在有顶棚的马车里的。
返京的道路又细又长,春兰感觉自己就像滑向深不见底的井里去似的。
孟如虎和雕鸮这样对待春兰,也确实是有目的的;而春兰被押解到京城里去,也确实是很危险的。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