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能治?”王富贵的眼睛一下的亮了起来。能活着,谁愿死呀。家里还有漂亮老婆呢。有了希望的王富贵,一下就不同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道:“小兄弟,求你救救我吧,我王富贵如能活得一命,一定会重重的谢你的。”
胡忧心说,我等的就是你这话。只见这斯一拍胸口,大气凛然的说道:
“你放心好了,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不要,我也要治好你。”
胡忧说着就伸手过去,想要看看具体的情况。
王富贵一朝被蛇咬,看到胡忧手上的蛇鞭,一下就大叫起来:“啊,蛇!蛇!”
胡忧这才想起自己手上的蛇鞭,心说怎么忘记把它藏起来了。胡忧刚想到把蛇藏起来,只见白光一闪,手上的蛇不见了。
“我靠,没这么邪吧。”胡忧愣愣的看着自已的手。妙手空空还没练到这一步呀,怎么就没有了?
“小兄弟,小兄弟......”王富贵见胡忧半天没个动静,心里担心的叫道。
“啊......”胡忧惊醒过来,把蛇鞭的事扔到一边,回头再想也不晚。先把这饭主给弄好了再说。
胡忧转身过来,对着王富贵的脚仔细一看,不自觉的‘咦’了一声,差点一**做在地上。因为他这一看,没看到王富贵脚上的肉,直接看到他的脚骨。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还有肉的。”胡忧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双眼不自觉的又往自己的手上看。这一次,他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带在右手的戒指里,有条蛇在里边。
“这不是我的蛇鞭吗?”胡忧又是一愣,心说我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方,这里怎么这么奇怪。
“小兄弟......小兄弟......”王富贵看胡忧又在那发愣,不由叫道。他已经在心里对这个老是发愣,上街还不穿衣服的年轻人,产生了怀疑,该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
胡忧突然跳起来,急急的把手伸到王富贵的眼前问道:“老哥,你看我手里的这个是什么?”
王富贵疑惑的左看右看说道:“这个不是戒指吗?”
“你仔细看看,戒子里边有什么?”胡忧说着,手到移得更近些。
“戒指里面?”王富贵不解的说道:“戒指里面能有东西吗?”
“怎么没有,这里面明明有一条......”胡忧说到这里,打住了。因为他也没能再看到戒指里的蛇。揉揉眼睛再看,看不到。转头再看王富贵的脚,只能看到那肿得黑亮正冒黑水的脚,看不到里边的骨头了。
“奇怪了。”胡忧看看手上的戒指,又看看王富贵的脚。他确信刚才自己绝对没有眼花,可是怎么就看不到了呢。
胡忧边想着心事,边给王富贵治伤,不由得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弄得王富贵哇哇大叫。好不容易把毒血排出来之后,胡忧站起来说道:“老哥,你等我一会,我去弄些药。”
王富贵现在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点点头,表示知道。
胡忧躬身钻进林子里,没一会抓了几味拔毒的草药回来。王富贵看到胡忧手上的东西,瞪大了眼睛,嘴唇抖得说不出话来。
胡忧双手不停的搅动,把药汁挤压进从王富贵的挑头找到的一个小碗里。弄了小半碗药汁,一半倒在王富贵的伤口上,一半让他喝下去。
王富贵直到把药汁喝下去了之后,才一脸激动的说道:“小兄弟,你是游医?”
江湖医生一般也被人称作游医,对于这个称呼,胡忧也没在太过在意。他还在想着刚才看到的事,没注意到王富贵的眼神,很随意的点点头,表示承认。
王富贵看胡忧点头,显得更加的激动,他知道自己这条命,算是有救了。
王富贵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呢?这话还得从头说起。胡忧现在所处的地方,乃是天风大陆七大帝国之一,曼陀罗帝国治下的云州乐平镇桐木岭。天风大陆治病的门类大体分两种。一种是术士,一种是大夫。
术士的治病方法,主要是一些念咒语,跳大神之类,他们一般不用药。而用药的呢,则被称为大夫。
术士和大夫,是两个相互对立的职业。他们斗了千年,谁也压不了谁一头。因为术士有老祖宗传下来的九门异法,里面记载着各种治病的法术。
而大夫则有师传的药王录。药王录里有108种药材的功用。通过这108种药材,大夫可以配伍出可不计其数的药方。
还有一种人,也能治病,但是他们却不在这两大系统之内。他们被人称为游医。游医治病,没有一定的法门。他们可能用法术,也可能用药材,但是他们最常用的,却是药王录里没有记载的药草。
游医用的东西,大多信手拈来。脚下的泥,草木的根,锅底的灰,山上的石头,甚至是尿液,他们都能拿来做药。
游医因为没有正统的祖师爷,所以游离于两大系统之外。术士和大夫,都看不起他们,也不屑用他们使用的方法。甚至连很多经过游医验证确实有用的药草,他们也都不屑一顾。觉得一但用了,那就是有辱师门老祖。
天风大陆的游医很少,因为很难得到官方的重用。但是老百姓却对他们又爱又恨,爱是因为他们的药,往往都能收到奇效,而且收费相对便宜。而恨呢,则是游医里边很多都是骗子,很难分辨出谁有本事,谁是乱来的。
所以王富贵知到胡忧是游医之后,才会这么激动。这也因为王富贵是个老实人。他根本没想过胡忧会骗他,理所当然的,认可了胡忧。不然要是换另外一个人,也许就不敢喝胡忧的药了。
胡忧的药很有效,不一会,王富贵就已经能够小心的站起来了。王富贵拉着胡忧的手,激动的说道:“小兄弟,要不是你,我王富贵这条命,就丢在这树林里了。没别的说的,上家喝酒去。我让老婆把家里的老母鸡给炖了。好好感谢感谢你。”
胡忧一听有吃了,人也精神了起来。这地方的怪事太多了,再想也没用。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王老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胡忧笑着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王富贵边说着,边担起挑头,这做买卖的东西,可不能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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