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比如还有多久孩子会降生敏敏会不会害怕啊之类的。
当时流锦就狐疑地瞄了羲和两眼,晓得一般羲和遇上了自己在乎的人或事,是有些超前忧郁的,没有个苗头不会问得那么详细。遂道:“阿姊今晚好似格外八卦,对生孩子很感兴趣。”
羲和面瘫,淡定道:“有吗?我只是好奇罢了,人家敏敏挺着肚子不知道要多少年,我和敏敏多说说这样,能让她开怀的。”
敏敏这个人跟弦衣久了,也精明狡猾起来,道:“莫不是羲和姑姑也有了?”
羲和象征性地就摇头。不自觉的拿眼尾的目光去瞟青华,见青华神情悠然,唇角若有若无地勾着,不觉有些心虚。
后来,启开果酒的时候,酒香四溢委实令人馋不胜馋。但敏敏是孕妇,自然不能多沾这酒;可羲和,正想与流锦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时候,手中酒盏冷不防被青华给端了过去。
羲和看向面不改色的青华,晓得他为什么要拿走自己的酒杯,拿商量的语气与青华道:“寤桦,我不会多喝,就喝几口。”
青华道:“暂时还不行,等你像敏敏那样稳定了以后,可以碰这些。”
所有人石化了片刻,拿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在青华与羲和身上来回看,再拿同样的眼神盯着羲和的肚皮看。
紫微率先反应过来,对着羲和招手,道:“羲和,过来过来,让为师看看。”难得,在羲和面前他摆起了师父的架子,委实是正式得很。
羲和硬起头皮,走了过去。按照紫微的手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紫微二话不说,手就搭上了羲和的手腕,眯着眼睛读脉。
大家都有些屏住呼吸的架势,不敢乱出声,唯恐使得紫微将脉读错了。
知道紫微眯着的双眼中溢出光彩慢慢化成两汪如春水一样温柔的笑意,唇角亦是往上扬起,笑若春风,流锦才忍不住问:“帝君,如何了?阿姊是不是有了?”
(五)
紫微慢吞吞地收回了手,笑眯眯地看了青华与羲和一眼,道:“不错,青华君的动作够快。我还以为,还要再等上个千百来年呢。”
流锦大喜,拉着羲和就问:“当真有了?!”
羲和闷了闷,道:“既然师父都这样说了,那……应该就是有了罢。”
紫微懂医术,青华不得不认真地请教他,问:“紫微君能不能看得出来,羲和腹中孩子有多大了?”
紫微抿着小酒,道:“听羲和的喜脉,很稳健,应当是有好一段时间了。只是善于隐藏,灵力藏不住了才会显现出来,嗯说不定比弦衣家的还要早。”青华很满意,再问:“那紫微君觉得,还有多久羲和腹中孩子才会降生?”
紫微带着揶揄反问青华:“怎么,青华君很急?”
青华淡定得很:“倒不是很急,就问问。”
“既然不急,青华君何不顺其自然,问这么多做什么。”紫微如是悠然自得地说。
青华霎时眼神就不友好了,不客气低声道:“那我回头让羲和问问玉羡,他的病好了没有,好了就该回荒海去了。荒海许多事情可以交给他要忙。”
紫微挑了挑眉,笑意不减,但就是看向青华的时候眼神冷了一些,道:“你拿玉羡威胁我?”
青华道:“玉羡对紫微君来说,可能有些特别。”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大家聊天喝酒的没有听到,但不远处安静的玉羡却听了个模模糊糊,侧头就向这边看来。带着疑惑,不知道为何青华的话里会有他的名字。
紫微立马就道:“羲和这胎象稳固,孩子也健康。一般孩子在母体里成长的时间长短这个要因人而异,从三四百年到千八百年的都有。青华君纵是再着急,这我一时也不能估计出个大概的时间来。”顿了顿,紫微又道,“不过有个小窍门,可以让孩子生得更好。”
青华问:“什么窍门?”
紫微道:“胎儿靠母体灵力生长,若以父体灵力做辅助,孩子吸收得更快。但不要太猛,不然伤孩子元气。”
当晚大家皆大欢喜,不少话题皆是围着未出世的孩子来转。竟还为到底是敏敏的孩子先出生还是羲和的孩子先出生,下起了赌注。谁也想不到,玉羡是第一个下注的。
赌点小钱,图个乐呵乐呵。
怎料后面赌注越下越大,唯独紫微和玉羡杠上了。玉羡买羲和先生紫微便买敏敏,玉羡买敏敏先生紫微便买羲和,摆明是要和玉羡过不去。
玉羡一直很能忍让,眼下终于忍不住了,问:“为何帝君独与我对着下注,我欠帝君钱了?”
紫微笑眯眯道:“与他们赌没意思,什么注他们都能拿得出来,但你不同。我和你赌,自然是要看你输了拿什么还。”
(六)
玉羡温温沉沉地笑:“这还没开始帝君就这样自信,是笃定自己会赢了?”
紫微但笑不语。这委实是让玉羡受刺激,丝毫不去想紫微那笑里的意味深长,脑子一热便确定赌敏敏先生。紫微则春风不减地赌羲和先生,然后笑盈盈地看着玉羡,道:“我已为你想好出路,若是你输了,便拿你这个人来还罢。”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
紫微面不改色,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你便在我北极为我做事,直到你能够还清为止。”
流锦忽然记起,当初在荒海的时候有关紫微开的一个玩笑。紫微说他对玉羡比较有意思。通过多年看男男小说总结起来的经验让流锦觉得,这并非是空穴来风。眼下又听紫微这般说,恐紫微当真是有点这个意思。
然玉羡浑然不觉,稀里糊涂就答应下来了。
同样羲和也看了不少相关小说,对此也是有敏锐的直觉的。私底下,羲和拉过流锦,迟疑着开口问:“阿妹,你觉不觉得方才紫微帝君看玉羡的眼神……有些奇怪了?”
流锦唏嘘:“哪里是奇怪,分明就是太奇怪了啊!”摸摸下巴,半天想不出个具体的比喻,“他,好似在逗玉羡,又好似将玉羡看做是自己的猎物。”
流锦与羲和兀自一起讨论分析了一番,原本是要拉敏敏加入的,怎奈敏敏被弦衣管着。弦衣风情万种地搂着敏敏,对她说:“她们说的那些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