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尘面具下的脸色瞬间冷冽无比,他这次,连遮掩都没有遮掩,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说话的小厮,顷刻倒地就亡。
“看来令子这是出去欺男霸女了啊。”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人闻风丧胆,颤栗不安。
欺男霸女便算了,这想霸占的,还是他们家夫人。
善尘用带血的刀子戳了戳,昏死的一动不动的吕不忌,呵,活该被打成这样。
“吕大人,还想不想要你儿子的命了!”
吕易德方才从那顷刻毙命的小厮中回过神来,当即就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朝着善尘磕头谢罪,“大人,大人,下官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下官以后,绝对会将犬子,锁在家中,绝不让他出去啊。”
楚玄墨原本想要离去的身影,重新站回到屋顶,他冷冷的看着吕家人,眼中赫然已经动了杀意。
姝儿上街,被此等人惦记上了?
这吕家,看来是留不得了。
善尘抽出一块棉布,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中带血的匕首,他细细的将血迹擦拭干净,眼眸轻抬,落在吕不忌身上,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
“仗责三十,即刻行刑。”
八个字,直直的让吕易德和少夫人,整个人瘫软在地。
吕易德嘴唇蠕动,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善尘一句话打断。
“谁若敢再多说,同刑。”
吕易德双手,在空中抬了又抬,半晌,最终还是垂着头,下令,“来人,将大少爷架起来,杖责三十。”
那声音,比之他刚刚从屋里出来对人破口大骂时的中气十足,此刻倒十分无力,像是一瞬间衰老了几十年一般。
所有人都看着吕不忌那因纵欲过度而孱弱的身子,被人放到架板上,他面朝地,还在昏迷中,丝毫不知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吕易德阖上眼睛,半点不敢看。
而少夫人则牢牢的跪在善尘面前,祈求他高抬贵手。
然而,善尘自幼被训练,该有的情感,只有忠义,可并没有同情怜悯,尤其是对这种可恨之人。
第一板子要落下的时候,善尘突然出口,“等等。”
吕易德和少夫人,仿佛像是又看到了光明一般,双目燃起一丝希望,他们欲言又止的看着善尘。
可善尘只是吩咐,“去打一桶冷水,泼醒他,让他好好看看,再这样胡作非为,草菅人命的下场是什么。”
少夫人的身子,整个瘫软,她一时承受不住,竟也晕厥了过去。
一名小厮,迟疑着去打了桶水,又迟疑着泼到吕不忌的脸上。
吕不忌瞬间清醒,他一睁开眼,便疼的嗷嗷大叫,还费尽全身力气的大骂,“谁,谁他娘的敢泼老子水,老子宰了你个混账东西,来人,来人!”
善尘迈着惬意的步子走到吕不忌身前,“吕大少爷,还挺有精神啊!这样也好,省的那三十三板,熬不过去。”
“你是谁,你是谁,怎么在本少爷的家里,你信不信本少爷让你死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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