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巴掌扇的极重,
多余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可多余却是不吭声,
甚至连脸都不捂,直直的站在那里。
多余的娘亲见状却是讶异了一分,
从前多余挨打,只敢蜷缩在一边,低着头默不作声的,
如今却是敢直视着自己,
一脸淡漠的样子,像极了是在嘲笑一般。
这让她如何能忍,上前便来撕扯着,
多余的脸已经肿了,若是再在脸上动手,破了相便坏了她的计划,
是以,便将拳脚落在了多余的身上。
多余的衣衫都是破落的,
又不会缝补,松松散散的挂在身上,
如今被她这么一撕,竟是被扯下来一大片,
露出里面皮肉,那是只属于孩子的,
是多余娘亲这样年纪都奢望不到的细嫩。
本在一边站着满脸不耐的男人一瞬间亮了亮眼睛,
破天荒的,上前一把将歇斯底里的多余娘亲给拉了过来:
“小孩子么,不打不相识,不至于此。”
继而一脚踹了踹还在地上哭闹的壮壮:
“没用的东西,还有什么脸在这哭,丢人现眼,快给老子站起来!”
语气里透出的狠厉,却是让嚎啕大哭的壮壮瞬间止住了声音,怯懦的站起来,胡乱的抹着脸上的眼泪,本便丑陋不堪的脸上更是脏污。
多余娘亲压下眼底的一丝嫌恶,状似亲近的过去将壮壮拉过来:
“本便是多余手贱,壮壮又没做错什么,你凶他作甚,来,姨娘带你进屋去洗洗。”
话毕,熟门熟路的牵着脏兮兮的壮壮往里屋走,
落在身后的男子一脸意味深长的打量着还在一旁站着的多余,伸手抚上多余裸露在外的肩膀:
“吓着了吧,莫害怕...”
男子的手上布满了老茧,摸在身上是硌人的疼,
多余缩了缩身子,躲开了男人的抚触,
满脸都是警惕。
男人却是不恼,搓了搓指腹,似是在回忆适才软嫩的手感,
见多余如此,阴阴一笑,
随即便跟去了里屋。
我觅食归来的时候,便看到多余蹲在一地残花的狼藉里,
破天荒的,看到了委屈的情绪。
再看里屋,男人猥琐的笑声和女人的谄媚,
夹杂着几声孩童的痴傻之音,
方才反应过来,多余那个娘亲回来了。
便是傻子也能知晓,她此次归来,所图为何。
隔壁的婶子听到了动静,却是不敢沾边,
只敢在院墙里面低声碎语,
多余娘亲带回来的男子,是她娘家村子里的一个丧妻屠户,
听说妻子还是不忿于屠户的虐待投河了的,
只留下一个痴傻的儿子。
屠户早年宰猪之时,因一时不察没压制的住,被猪蹄一脚踹中了下身,
自此便有些不可言喻的隐疾,香火之事便被耽搁,
便是这些年也因为有些家底,在外面莺莺燕燕的,却也没有什么动静。
多余的娘亲便是在回娘家之后和这个屠户勾搭上的,
原本因为惧怕家中的丈夫,有些事情不敢声张,只背地里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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