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深秋。
九天门后山的枫树林,叶子红透了,远远看去,火烧云般连绵。
两个高瘦、敏捷的身影在林间穿梭着,枯败的枝叶在他们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
“早轼,快点!不然就跑了!”许宏生在前面开路,回头低喊了声。
郗早轼擦了把脸上的热汗,应道:“诶!”脚下步伐快了些许。
“这小畜生忒机灵,几次从陷阱中逃脱3,今天好容易弄伤它一条腿,不能再叫他跑了。”许宏生循着獐子奔跑的痕迹,紧追不舍。
二人跑了两柱香的功夫,到了一条山溪边。
“看!在溪的那边。”许宏生兴奋喊道,他迅速从腰间取了条绳套,细胳膊用力一甩,朝獐子兜了过去。
那獐子原以为逃脱了二人的追捕,正在溪边清洗伤处,听到许宏生的喊声,四蹄发颤,顾不得伤口,转身拔腿就跑。
可惜腿脚不便,刚跨出半步,脖子就被绳套兜了个结实,它一挣扎,绳套收得更紧,不由得扑通一下摔在地上。
“哈哈,逮着了!”
许宏生拽紧绳套的一头,大笑着跑过去,郗早轼也一脸喜色的跟上。
“这头獐子真够肥的,够我们吃个两三天了。”
二人越过小溪,走到獐子跟前,许宏生卷着手中绳索笑道。
獐子因挣扎过度,被绳套勒得口吐白沫,此时已无逃生动力,它躺在地上,抬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