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作为装饰品卖给了王老板的这位朋友唐墨,这不可能是真的吧!”王发奎之所以这样解释,便是为了说明为什么他如此意外这幅画是假的原因。
“孟总,你自己看看。”兰和说完将放大镜递给了孟云中。
孟云中拿着放大镜,走了过去,在画上仔细的看着。
“右上角那片叶子上是不是用篆书写着若临两个字。”在孟云中看画的时候,兰和开口道。
孟云中按兰和所说,找到右上角那片很小的叶子,对着放大镜仔细的寻找着。
果然,兰和没有说错,这片叶子上确实有肉眼看不到也很难被人察觉的两个字“若临”。
“这······”孟云中拿着放大镜,转身一脸疑惑的看着兰和。“兰老,这······”
“这是我父亲的字,当年这幅画是我们家收藏的,我父亲有个习惯在自己的收藏的画上不易察觉的地方,写上自己的字;当初我们家急需用钱,我爸便卖了这幅画,我记得很清楚,这绝对是我们家卖出去的那幅。”兰和很是肯定的道。
孟云中无话可说了,兰和不仅解释了诸多疑点,这两个字便是铁证,看来多半是确定无疑了;可是亏啊,他亏大了,竟让让那小子捡了个大便宜;孟云中压抑的狂怒的心情不能发作,狠咬着牙齿,半晌说不出话来。
“兰老,感谢你的鉴定,要不然今天就亏大了。”王发奎边说边收起那幅画。“老弟,你行,服了。”王发奎转身将画交给唐墨,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孟云中本来想说什么,拦下王发奎拿走这幅画,这本来就是自己的画,怎么能让那小子一万块钱就买走;不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孟云中实在不好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气急的孟云中再次强行忍了下去。
“兰老,我问一下,这幅画现在的市场价值是?”王发奎凑上前去问道。
“这幅画算是傅|抱|石画作之中不错的一幅作品,二十年前五六万左右的画,这幅画现在最低四五百万吧,你那位朋友眼光不错,年纪轻轻,很有造诣。”兰和说了价格之后,也不忘多看了王发奎身旁的唐墨一眼。
“是的,我这位朋友很不错。”王发奎笑着点头道;王发奎之所以笑了,是因为他看到了孟云中那一副敢怒不能怒的苦瓜脸,自己刚才几百万打水漂的事也顿时一扫而光了。
“这个都是王哥宝贵意见,要不然也不可能捡个漏,我还年轻,经验各方面都不如王哥,实在是惭愧啊!”唐墨上前一步,对兰和的夸赞立马很谦虚的道。
“王老板,不错,继续努力吧,也许在不久将来在收藏界你就会崭露头角的。”听见唐墨的话,兰和顺势夸了一句。
“过奖了,兰老,过奖了。”王发奎笑意盈盈,对兰老的话很是受用。而对于周围那些或羡慕,或不可理解,或惊讶的眼光,王发奎更是春风得意,这一次自己总算可以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一次。
当然,这样的机会是唐墨给的,唐墨之所以这么说便是为了给自己长脸,别说,唐老弟真的是很有眼光,懂事之人,很多事面面俱到绝不是他这个年龄所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