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铃看着有些竭斯底里的王珍珍,再一次的拉住了她的手,大声对王珍珍道:“我说的你不相信,哪就让他自己说,他到底是不是僵尸”。说完这句话,马小铃把脸转向面朝着大海的东方不败,大声的问道:“你说我该叫你白起呢?还是继续叫你东方不败好呢?你自己捂着良心,大声对着珍珍说,你到底是不是僵尸?到底是不是两千年前的人屠夫,秦国的武安君、白起”?
王珍珍转过了声子,用颤抖的声音向东方问道:“东方,你告诉她、告诉马小铃,你是人,是一个活生生得人,怎么可能是僵尸呢”?然生又转头对着马小铃说道:“小铃,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对你胡说八道,说东方是一个僵尸,你见过向东方一样的僵尸么?你怎么就能相信呢”?
马小铃看着沉默无语,站立在岩石上的身影,再一次的怒声喊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敢做不敢当,你这藏头露尾的小人,真不配当年人屠的凶悍名声,丢净了男人的脸”。
王珍珍看到东方不败的沉默不语,心里不安的大声说:“东方,你告诉她,你不是”。
东方不败艰难的转过身来、面对着众人,看着惶恐不安的王珍珍,脸上露出哭一般的微笑,艰难得张开了口、用低沉的声音涩声道:“对不起,珍珍,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就是一个僵尸”。
王珍珍听了东方的话,愣在了原地,她不敢相信,她一心爱着的东方,真的是一只僵尸。一个为了找一张满意的古琴,千里风尘,亲手为自己做了一具心爱瑶琴的人,竟然真的是一个僵尸。王珍珍心理,猛然的蹦蹋了。“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东方,你告诉我,大声的告诉我,你不是一个僵尸。求求你,你说、你不是僵尸。你说啊”!王珍珍说着,眼中的泪水,如泉涌般的流了出来,在星空下的海滩上,除了海风的怒吼。只剩下了王珍珍,竭斯底里的喊叫声。
海滩上陷入了死寂,只有王珍珍撕心裂肺般的哭声,在随着夜风在海滩上飘散着。
白起转过头来,看着海滩上的众人:“为什么?我和你们有什么仇恨,你们为什么要打扰我的生活?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起的怒喝声如炸雷一般,传进了众人的耳中,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火药味。
马小铃冷笑一声说:“为什么?就因为你是白起,一个无恶不做的屠夫,生前杀戮无数血流万里。死后又从地狱逃脱成了僵尸,又害死了多少人?现在为了报当年我姑婆的追杀之仇,竟然装做和我们做朋友,欺骗珍珍的感情,这还不够吗”?
白起看着自以为是的马小铃,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愤怒:“报你姑婆马丹娜的追杀之仇?你太看得起你们马家了,和你马家有仇?我更应该感谢你们马家的追杀,要不是当年你姑婆的追杀,就不会有今天变成正常人外表的我。哈哈哈哈………”
马小铃一听,愣住了:“什么?我姑婆把你从腐尸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胡说”。马小铃不敢相信的大声怒喝着。
白起看到况天佑,手里提着自己埋在咸阳的佩剑,紧张的盯着自己,好象防着自己随时会暴起伤人一般。就冲着他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一直把你当成朋友,你今天提着剑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也是因为我是一个僵尸?你说啊”?白起盯着况天佑的眼中,好象有火焰在不住的燃烧。
况天佑向后退了步又马上向前,大声对着白起道:“是不是你掳走了复生?让人危胁我、要我毁了镇国石灵”?
白起听了一愣,“况复生失踪了?哪又关我屁事,你不知到我今天才回香港么?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白起看向何应求,向他喝到:“你又是什么东西,也要来找我”。
求叔拖着瘸腿上前两步,死死的盯着白起的脸,双眼中冒出仇恨入骨的烈焰。恨声说道:“你这该死的屠夫,你以为变成了正常人的外貌,就把自己所做的孽,当成什么也没有做过了么?当年你把我师傅,活活的咬成全身腐臭,身体内钻满蛆虫,不断的啃食他的内腑,这些都忘了么”?
白起一愣:“你师傅又是什么玩意?我什么时候咬他了”?
何应求大声道:“难道你忘记了八十年前,在洞庭湖畔的小村里,你这个全身腐臭的僵尸,到处咬人、被人开膛破肚的往事了?哈哈哈,八十年来,我何应求却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你哪肮脏腐臭的样子。你难道忘了当年,有个十三岁的小徒弟,在你身上弹墨斗线,钉住你的往事了?别告诉我,那腐臭的僵尸不是白起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