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见是老公这才放下心来,用手拍着丰满的胸脯,喘了口气。心里说道:“这死老头,半夜三更的吓死老娘了”。急忙冲老公摇头,示意自己不能开口说话。
金守正看着金姐,又是摆手,又是挤眉弄眼的,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嘴里怒道:“为什么不说话”?
金姐不停的摆手,指着自己的嘴。金守正没好气的说:“你别告诉我,我当年娶了个哑吧老婆,还是我认错人了,把别的女人当成自己老婆了。装成哑吧就以为我不认识你了”?金守正一边吼着,一边转过脸去,不再看金姐的脸,嘴里嘀咕着:“就你这走形的身材,我还会认错”?他忽然看到被烛光罩着的阿平,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下道:“阿平哪,是你呀,这么晚了还没休息,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金姐见了,吓的疯狂得摇头示意,让他离阿平远点。
金守正笑着对阿平说:“前些天听说这大厦有人跳楼,是谁这么想不开”。
阿平冷冷的说:“是我”。
金守正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阿平吸去了魂魄,倒在地上。
金姐一见,不禁失声尖叫:“老公”。
阿平冷冷的说:“该轮到你了”。
金姐难过的说:“我知道”。就被阿平吸走了魂魄。
马小铃看到金姐的本命灯也灭了,就翻开本命牌。只见上面显示,金氏一家命悬一线。
珍珍见了说道:“可能是守正叔也回来了,还是我下去吧,平哥和我熟,我劝他放了正中他们”。说着就要下去。
况天佑拦住她道:“阿平最恨的是我,还是我下去引他上来”。说着准备下楼。
马小铃让他带上蜡烛,况天佑说不用。问还有没有快点的办法,把阿平带上来。马小铃拿出一支唇膏说道:“这是一支朱砂做的唇膏,只要捉住他、把这道符放进他口中,用唇膏涂在他的嘴唇上,可以封住他五分种”。说着递给了况天佑。
白起看到这里,想起法国用萧声引小丫头父母回魂的往事,就拿出玉萧,在唇前吹了起来。
一阵低沉的萧声袅袅升起,在黑夜中如泣如诉,好象对着夜幕轻轻的倾诉着心事,抚慰着黑暗中无法安息的亡魂。
缕缕音波从大楼由内到外散播开来,直透心魄。正在楼内到处找人的阿平,突然停了下来。
阿平听到一缕声音传来,好象是妈妈哭泣的呼唤,在叫他回家。他下意识的顺着萧声向楼顶走来,一边走着,一边还流着眼泪。嘴里喃喃自语着道:“妈,别伤心,不要再哭了,别着急,阿平这就回来了”。
马小铃听到萧声,心里很生气;觉得这个死人妖就是爱乱来,不看是什么时候,竟然吹起萧来了。现在是你耍帅的时间么?胡乱打岔。刚想骂白起添乱,就感到这萧声不一般;只觉得方圆十里之内,所有的虫蚁声都消失了;万籁具寂。周围的孤魂野鬼,都顺着扩散到远处的萧声,慢慢得飘了过来。
放圆十里之内的人,忽然听到一缕低不可闻;却有非常清楚的声音直入了内心深处。人们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静静的听着。隐隐约约听到儿时母亲的呼唤。就连十里内公路上的汽车,都停下来熄了火;默默的听着哪如泣如诉的声音,眼中流下了泪水,嘴里喃喃的轻呼着:“妈妈,不要哭,我这就回家”。
阿平来到了楼上,马小铃清醒了过来,抓起准备好的床单,罩住了阿平。
萧声悠然婉转,嘎然而止。众人这才清醒了过来,脸上淌满了泪水。就连况天佑都流下了60年来的第一滴眼泪。只有马小铃一个,还是杏眼圆睁;一双明眸中升起淡淡的雾汽,眼中秋波欲滴,闪着动的人神彩。
路上停车倾听的人们,也慢慢回过神来,擦干眼泪继续上路;脑海中还回荡着妈妈呼唤的声音;不觉得都起了想家的念头,心里觉得:“是该回去看看爸爸妈妈了,爸爸妈妈、你们还好吗”?
马小铃定下心神,看到佳佳大厦的楼顶,到处是飘来的鬼魂;就连求叔的儿子小波,都被萧声引了过来。平时躲在求叔游戏厅中,不愿去轮回的孤魂野鬼们,一个不剩的飘到了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