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母亲。
母亲的脸一下子变得很尴尬:“哎,我一个老胳膊老腿的花眼老太太,手脚不利落,你就别让我出洋相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要是不救他,不定哪天就魂游宇宙了。得!我还有事,必须回家一趟,你就自己舞弄去吧。”
“妈,晚走,我抬不动他!”
“那也不该我的事。”老太太根本不想听燕的叫苦连天,老太太推开窝棚简易的房门,走出不远又突然折了回来,把燕喊道眼前叮嘱道,“记住,他是病人,千万别让他做他不该做的事,受伤的男人碰了女人,伤口就总也长不好。你明白我的意……”
“妈!看你的这个难听啊,你把女儿看成什么了,叫男人亏的!”燕真的有生母亲的气。
母亲被噎的半句话没有,就像自己有邪念被人抓住了似的羞红着脸,一甩身气哼哼地走了。哼!跟我装什么王八犊子。人渴了,哪里还顾及道边的水干不干净。我还不了解你,我就不信你们俩整不到一块去。老太太一生气,两三天没路面,当他再去窝棚的时候,顺子已经能够慢慢的下地走动了。当然,老太太也看出门道,那就是两人话的神态变化,根本就不像病人同护士、异性好友间的处事。
几天后,老太太到了窝棚里,见女儿和顺子正在吃饭,有有笑的,就觉得两人之间一定生了什么,想开口问,有无法张口。便借口自己做过医生非要给顺子检查一下伤口。
结果什么疑也没现,不解。
“燕子,那男人已经治愈的差不多了,他什么时候走?”老太太趁顺子不经意时,悄悄地低声问女儿,老太太其实就是想看看两人究竟达到了怎么的关系。
“嗯——再住两天就该差不许多了。”
“他都跟你讲过他过去的事情了吗?”老太太装不下留在心里的话。
“嗯!”燕会意地笑道,“妈,我想留他住一段时间再走。”燕吱吱语语地向妈问道。
“我你这傻孩子,是不是到底和人家搭个上去了,脱不了身了吧?”老太太似乎为自己当初的正确判断而感到欣慰,心想,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没有,妈——你想哪去了!”燕尴尬而且含羞地用眼剜了母亲一眼。“不是!他得了癌症,我想给他治治看,或许还有希望。
“我的妈呀,你可拉倒吧,世界人都整不明白,你……就你那水平,我看,还是拉倒吧,你还以为自己惹的烂子不大啊?”
顺子完香烟,回过身来,不解地问。
“你们二位真有意思,怎么一见面就非整什么事,两人就不能互相让让。”顺子风趣地开了个玩笑。
“这有什么可稀奇的,住家过日子,哪家不磕磕绊绊的,真要是两人都闭上嘴巴,不久后这个家一定得散,谁也不是谁的人,谁也不是谁离不开谁,知道吗?”
顺子没想到这老太太如此懂得天南地北,明白不少民间风俗。